“阿瑶姐,你还怪我是不是,当天的确是有事儿,脱不开身,我父母住院了,当时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是百感交集,想回来看师傅,但是父母那里走不开人。”严王说着眼里带着泪花。
我不由得心烦,我是讨厌男孩子掉眼泪的,但是对别人似乎没有这么厌恶:“行了别哭了,你父母怎么一起出事儿?出了什么事儿?”
“我……我父母贪财,收了死者家属的钱,但是我没看好,死者死的时候没闭眼,师傅教我的没有学精,当时我就说要好好学好再回去,可是我父母说跟着师傅没有钱赚,不如回家自己干,我是反对的。”严王解释着。
“所以你父母被人打了?”我不耐烦的打断,有一种人没本事的时候憨厚善良,老实巴交,有了点小本事之后级信心膨胀,现在看来是老雷头儿瞎了眼,严王的父母和严王都是这样的人。
严王点头,我笑了:“不过就是被人打了,你师傅死了你不来吊唁,我以为你父母得了绝症了,当然我没有生气,也生不到你的气,你父母毕竟是最重要的,而且要生气也轮不到我生气,也该是我舅舅生气。”
严王还要解释,我拿过他手里的扫把:“你走吧,我现在有些庆幸你那天没有来,不然我会觉得老雷头儿被你祭拜是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