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州的?贵州的苗族有几个部族?师叔,不一定是我和你说的那个苗族吧?”我说。
师叔点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听苗姑娘说过,她婆婆以前长相有些怪异,右胳膊上接着一条蛇尾巴,看上去很怪异,也因为这个才从贵州逃出来的,后来一直用白布包着。”
“您是说,蛇尾?”我听师叔说着,脑子里迅速的想到了之前李爽的爸爸的阴魂,接着的蛇尾。
“蛇尾是一种蛊毒吗?”方白问。
师叔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现在就是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们,这个苗姑娘的婆婆确实不简单,但是为什么有了蛇尾就逃出来,我还真是不知道,阿瑶我明天带你去,但是师叔不能久呆,怕你雪婶子起疑心。”
“我知道了,明天再说。”我笑着说。
一天过的很快,师叔给我们看了雪婶子这几个月照的b超,两个小婴儿在雪婶子的肚子里长得很茁壮,我虽然仅仅是看着照片,但是依旧心中充满感动。
随后师叔给我和方白分别找了房间,我还是住以前的房间,房间里还有我遗留下来的几件衣服,看着很是暖心,没有一丝的尘土,我舒服的躺着,睡的很香甜,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过得很温馨,第二天一早师叔就安排好了雪婶子,说出去一会,去送送我们,然后就打车去了苗姑娘的住处,我以为会是什么高档的别墅或者小区,没有想到是一间平房,很大,这附近的住户很少,显得很荒凉,只有稀疏的几颗树木显示出了,甚至没有自行车,汽车,这些交通工具的出现,有些诡异,方白将皮箱放在门口。
师叔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到,才敲了门,敲门的声音是三长两短,也不管有没有人应答,敲完之后就不敲了,我有些焦急,害怕没有人。
半晌,在我认为没有人开门的时候,门开了,入目的是一个穿着汉族服装的女人,正式之前在大凉山看到的苗姑娘,一年没见,却老了很多,脸色有些苍白,微微的咳嗽了一声:“周先生?请进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听说你老婆怀孕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我这苗家院子了。”
两个人见面像是老朋友,说话很随便,苗姑娘打趣着。
“还真的让你说对了,我就不进去了,曾瑶,方白,你都见过的,当初你公公的事儿阿瑶参与了,今天他们有事情问你,我不耽误了,先走了。”师叔笑着,“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动不得气的。”
苗姑娘笑了笑:“快去吧,小雪真是嫁了个好男人。”
师叔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来的及时,我和雪儿就离婚了,什么好男人,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才活明白过来,有人继承衣钵就够了。”
师叔说着,示意我们进去,然后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看着师叔离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怎么说呢,我总感觉师叔奋斗了半辈子在这道门上,但是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这是什么心情,而且这不适合自己的职业还毁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这是在赎罪。
“行了,你们和我进来吧,咳咳,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们不用紧张。”苗姑娘咳嗽了一声,然后朝着屋里走,明明只是三四十岁的女人,我却在她脸上看到了老迈。
我回国过神来,和方白对视一眼,往里面走,院子里一尘不染,但是却有些难闻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是养蛊的家里,蛊毒之家纤尘不染,这个说法到哪里都适用。
苗姑娘进了屋子里,屋子里倒是装修的很好,黑白的基调,皮质的沙发,挂墙大彩电,有点像是败絮其外,金玉其内的感觉。
“你们坐下吧,今天来由什么事儿?”苗姑娘给我们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我,“周先生之所以把你们领过来,我是知道什么意思的,我欠他的,至于什么事儿你们应该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让你们过来,我欠他一个恩情,我还,上次我公公的事儿也谢谢你们了,想让我帮什么忙都可以。”
我踯躅了一会,然后看向苗姑娘:“我想知道关于您婆婆的事儿,师叔说您婆婆手上接着蛇尾,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是蛊毒?还是什么其他的,还有她到底是哪个具体地方的老族长。”
苗姑娘愣住,随后笑了:“咳咳,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要问的是这个,呵呵,这个问题比让我办事儿还难。”
“苗姑娘,您之前可是说了,什么事儿都行的!”我提醒着。
“罢了罢了,我和你们说就是了。”苗姑娘严肃而无奈,“我婆婆是我的师傅,这个秘密还是她走的前些天告诉我的,其实我们那一支并不是在大凉山的,我师傅的家在贵州,贵州是苗族的大本营,我师傅是最贵州一支部落的族长,那个部落靠近苗族的神秘之地,那里只有那个部落的历届族长才可以进去,之所以这么说,其实那个部落很特殊,都是那个禁地里关着的后代,要么就是亲人。”
“你是说那个禁地里关着的是苗族的人?为什么要关起来?”我问。
苗姑娘摇头:“我是没有见过的,但是我听师傅说了,那里面关着的都是怪物,或者称为妖物,你知道什么是妖物吗?就是像我师傅那样子,身上的零件被动物的所代替,其实那是因为养蛊不当,导致异物同化,我只告诉了周先生我师傅的手,但是我没告诉他,我师傅到了最后身上也都是蛇纹了,哪是慢慢同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