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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别说时燕都城,即便是规矩森严的皇宫禁地,流言都是压不住的传,越逸阳听得心中着急,实在忍不住才来找煜王,她无论如何都要劝四哥救人。
可越逸阳这边说着越则煜却全然没有在听,整副心思都放在身后,若非情况危急他是绝不愿有人知道那处密室,更不说让人在里面呆上片刻。
那里,他藏了十多年,更希望能藏一辈子。
越逸阳见越则煜心不在焉的样子,急的直跺脚,“四哥,难道你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一丝余地都不留?”
一道锐利的目光射越逸阳,越则煜终于看了她只是眼神不是那般友好,旁边的诸葛元逊皱眉道:“公主为何有此言?”
宫中流言颇多,有人说是煜王为夺太子之位,先赶炳王离京,又害郡王入狱,越逸阳不信,但有人会信,众口铄金的道理越逸阳如何不明白,在后宫仅凭一张嘴就能杀人于无形,她替五弟担心,也替四哥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