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父皇,朝堂上的一举一动,皆逃不过他的耳目,这是要问罪了。炳王明白即使自己不做出头鸟,也可坐等好戏上演。
越崇悠闲地喝着茶,堂下越则煜则弓着身,低头不语,朝殿之上唯有杯盖清脆的碰撞之声。
“扑通”一声,周仁京冲出朝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圣上恕罪。”
越崇虽已听过来报,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周仁京的说词。
“哦?韩相已替朕做了裁决?”燕皇手中茶盏落桌。
韩琚心中一冷,他疏忽了!
连忙掀起官袍,双腿下跪,叩首请罪:“臣僭越。”
越崇不理,径直道:“煜王,你说韩相判的可对?”
“韩相公允。”
听闻此话,越则炳挑眉,没有料到煜王如此,反观安郡公,则是放下心来,暗自赞叹不愧是他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