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农生看着冯刚苦涩一笑:“我不信,但又不得不信,现在我们的工程项目全部都停在那里,一些工人也都耗在那里,天天在找我们闹,问我们还搞不搞的,刚子,我现在是真没有办法了。我知道最近这几年我是不顺,搞什么都会遇到麻烦,但是像现在这样耗着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过来找你了。”
“最近尽是一些这样的邪乎是啊,那风水先生正不正经?”冯刚笑问。
“看起来倒是挺正经的,而且说的头头是道,反正我是搞不明白的。”
“你相信这些鬼啊神啊什么的事情?”
“我不相信没办法,现在华夏国的那些小老百姓也都信这个,你想啊,如果我们地底下有那么多冤魂,到时候我们建的房子哪里还有人住啊,没有人住,我们这房子建了干什么呢?”
冯刚看着刘农生着急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凭良心说吧,我真不觉得能有多大的事情,你让我去给上面打声招呼撤了你们整顿的事情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那里,刘总你去搞定吧。”
“这两件事情我一件都搞不定啊。”刘农生眼巴巴地看着冯刚说,“工地里老是出事,我能怎么办啊?”
“酒精引火烧身,是那些工人不注意安全,大意了的,至于行吊的吊绳断了,你也说了,这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这都只是偶尔件,这有什么值得你去顾虑的呢。”冯刚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扭过头看了看窗外一片碧绿的园子,“刘总,该干吗就去干,别有什么约束,什么事情都小心点儿,别催着工人们赶工期,钱这东西是赚不完的,而且现在都有拿了,房都开始建了,就现在房地产市场的行情,你还怕房子卖不出去吗?”
冯刚又对刘承说道:“刘承,你给你爸做做工作,别有那种老封建思想。”
“刚子,不是我们相信那玩艺儿,可是那风水先生说的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连你也相信?”
“我这是不能不相信啊。”冯刚说道。
冯刚心念一转,脑子里面飞快的浮出一个符纹出来,起身走到茶馆旁边的桌岸上,从衣服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几张符纸,摸出符笔,迅速的画了几张符出来,最后递了过来:“这是几张镇鬼压神的符,你们拿回去,在东南西北方向每个地方贴上一张,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也懂这东西?”刘农生奇怪地问。
“略知一二。”冯刚笑道,“但绝对不比那个风水先生弱,成吧?”
“那风水先生就这样给打发了?”刘农生看了看手里几张平平无奇的符纸,问。
“你也可以留着他在这里吃饭啊,甚至都可以出点儿钱,让他帮着镇妖降魔啊,既然他说阴气太盛,煞气太重,就让他来帮忙解一解呗。”冯刚十分随意地说道。
“唉。”刘农生长长地叹息一声,“怎么感觉你好像没事人似的。”
“我跟你一样急吗?”冯刚笑道,“我压根儿都不相信那些风水先生。”
冯刚道:“行了,刘总,关于安全的问题,你们以后注意一些,我会和市里的领导打声招呼,让你们能够尽快的正常施工建设,你再没有别的什么事了吧?”
“没有了。”刘农生摇头说。
“那我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你看开一点儿,这真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冯刚笑呵呵地说着。
正在这时,刘农生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一看,当即对冯刚说道:“是那个风水先生打过来的。”
“你接啊。”冯刚笑说。
刘农生接通后立刻按了免提,叫道:“大师,您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刘总,我刚刚在你们工地上转了一圈,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看一看。”
“什么重大发现?”刘农生问。
“你过来看了就知道了。”对方说。
“好,我们马上过来。”刘农生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走,我和你们一起过去见识一下这个风水先生。”冯刚笑着说道。
当即他们三人分别开着车往工地驶去。
刘农生带着冯刚和刘承来到工地南面的一个荒野之地。
这地方长满了杂草,离他们的建筑工地有大概十几米的距离,那风水先生穿着一件灰色的唐服,一头白发,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冯刚他们走到的时候,他正闭目养神,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似的。
冯刚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道这个风水老先生卖的个什么关子。
刘承正要叫唤,却被父亲的眼色给拦住。
三人站在这里过去了五六分钟,风水老先生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一般扫向了他们,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刚到。”刘农生笑着说道,“大师,您发现了什么?”
“你们看这里。”风水大师指向后退了两步,指着他刚刚站着的位置说道。
冯刚他们立刻走了过去,顺着风水先生指的位置一看,发现那地方竟然是一块乌黑,连着泥土都成了一片黑。
“这有一块黑。”刘农生说,“大师,这有什么吗?”
“此处往下五米内,定有尸骨,你们信不信?”大师说。
“这”刘农生看了看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