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杜楚平的威吓,夏红夷然不惧,恍若未闻,又一次走了过去,抓起她那已经破烂的箱子,拉着就要往外走。
泪水就像决堤的大坝一样从她的眼眶里滚落出来,簌簌而坠。
“贱货!”
面目狰狞的杜楚平骂了一句,冲上去,又提起一脚,“砰”的一声,那皮箱子直接给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再加的破烂,里面的衣服都掉落出来。
“啪!”
杜楚平毫不客气的给了夏红一记耳光,清脆的声音过后,夏红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同时她的头发也被扇的凌乱。
“你以为老子跟你开玩笑的是吧?我再次提醒你,别想离开这个家门!”
“你这个疯子!”
捂着脸颊,泪水汪汪,夏红痛恨地看着这个男人:“你阻挡不了我的!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要把你的恶行告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这个堂堂的镇书记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妻子的!”
夏红依然与他对抗,可是换回来的又是杜楚平给他的一记重重的耳光。
“贱!”
杜楚平对着她吼道,“真他妈的贱!贱货!**!”
杜楚平极尽恶毒之言,长久积压的怒火现在彻底的暴发在夏红的身上。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一个女人给他的绿帽子!
沉默,并不代表着男人不会爆发,男人一旦爆发,将会是毁灭性的!
夏红只是捂着脸颊,要继续往门外走去。
但是杜楚平却迅速的拉住了她。
夏红挣扎,杜楚平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她硬生生的给抱了回来,进到卧室里面,关上了门。
“夏红,你别逼我!”
杜楚平咬着牙盯着她说道,松了松领带,面色阴沉。
“你放我出去!”
双颊十根鲜红手指印,泪水哗哗而淌,夏红对着她怒声吼道。
杜楚平出了门,又将他的包提了进来,从包里拿出一条绳子。
“前段时间是你折磨我,现在就轮着我来折磨你了。嘿嘿”
杜楚平坏笑地走了过去,手里拿着绳索。
“你丧心病狂!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夏红感到无比的恐惧,以前温文尔雅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极大的反差,夏红完全接受不了。
这还是他吗?
这还是当初的那个他吗?
杜楚平却仿佛没有听到,一个虎扑,抓住了夏红,用力的把她摁倒在床塌上。
“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
夏红努力的嘶吼,用尽浑身力气。
现在这个温馨的家却仿佛地狱一样,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但她还是被残暴的杜楚平堵住了嘴巴,反捆住双手腕,双脚踝。
夏红泪流满面,痛恨地看着站在床边的杜楚平,蜷缩着。
杜楚平还不放心,又从家里拿出一卷透明胶纸,围着夏红的嘴巴前前后后绕了几圈,确定她不可能发出声音,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双手又重新绕了几十圈,整个人都被绑的就像粽子一样,根本不可能有半分的动弹。
杜楚平拿了她的手机,将她的卡丢进马桶里面冲了出去。
现在夏红是完全跟外界隔离了。
“这只是对你的一个小小惩罚,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哪天心情一好,就会放过你,如果你不听话,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杜楚平对着她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呸”了一声,对她吐了一口唾沫,转过身便出去了。
进洗手间整理好衣衫头发,很快,衣冠楚楚的杜楚平锁了门,下楼而去,面色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今天终于找这个贱女人出了一口恶气,杜楚平心里畅快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一口气不顺畅,就是冯刚!
那个敢让自己戴绿帽子的王八蛋!
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冯刚自然不知道他最为尊敬看待的夏红老师如今已经沦落到无比悲惨的地步。
他骑着三轮车回到紫荆村,甫一回到家,就见到老妈走过来对他说道:“刚子,你看看那边,很奇怪呢。”
“啥怪人呢?”
冯刚莫名其妙地问道,随着老妈指引的目光望了过去,但见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两个男人,穿着朴实,一身低价劣质的衣服,就像两个普通的农民一样。
他们站在山坡着,对着紫荆村指指点点,似乎在谈论什么。
这俩人十分面生,不是紫荆村的,也不是隔壁村子里的。
二人来了一天,没有跟村里说过任何一句话,只是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像地质堪测队似的。
冯刚目力惊人,看清二人样貌,当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仔细一想,冯刚当即眼睛一亮:“他们咱到这里来了?”
这二人,正是上次冯刚、姬玉、朱美菊三人回东庆镇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好心司机,当时那司机载他们回东庆镇,冯刚还有印象。
这二人说是过来看朋友的,咱看到紫荆村里来啦呢?
而且当时就看到二人身份绝对非同一般,无论是穿着还是谈吐,就非常人,而今二人竟然穿着普通农民的衣服,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不管怎么说,二人当初于自己有恩,他们远道而来,自己一定要尽地主之谊的。
“咱了?你认识他们?”
马桂兰奇怪地问道。
“妈,你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