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回到家里,便看到正坐在门口摘菜的老妈,阿丽娜正蹲在她的旁边,帮着她做事儿。
马桂兰甫一看到冯刚,便吩咐道:“去把屋里的糠扛一袋到猪栏屋里去。”
“好嘞。”冯刚应了一声,丢下嘴里的烟蒂,到里面的杂屋里扛着了一袋糠在肩膀上,飞快的到了猪栏屋里摆放好。
看着那几头对着自己嗷嗷叫的小猪,冯刚嘀咕了两句,转身出了门,对老妈说道:“妈,晚上何村长过来吃饭,多弄两个菜。”
“他来干啥?”马桂兰奇怪地问道。
“他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地方吃饭,我想着他也不容易,所以干脆就叫过来了。”冯刚笑着说道,“何村长人也不错,妈你不会不乐意请人家吃顿饭的吧?而且人家自带牛肉和酒,可以给我们省点儿钱。”
马桂兰面容稍霁,不再再会冯刚,对阿丽娜问道:“丽娜,刚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阵了。”阿丽娜轻声回答道。
“这两天你把他给管着点儿,我的眼皮老在跳,我们家就属他最爱惹事,看紧他了准没什么问题。”马桂兰提醒道。
阿丽娜“哦”了一声,抬眼对着冯刚甜甜一笑,道:“你听到了吧?这段时间你别惹事。”
马桂兰也补充道:“丽娜,如果刚子不听你的,你就给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冯刚搔了搔头,尴尬地道:“妈,我也不至于不会让你这么不放心吧?”
“反正你最近这段时间注意一点儿好,我的眼皮就在跳。”马桂兰白了他一眼,“我们一家人都要注意一些,我可不想你们任何人都出什么意外。”
“妈,那些封建迷信的说话你还是算了吧,相信科学。”冯刚笑着蹲过来,给老妈摘着菜。
“我要你注意一些就注意一些,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马桂兰强势地说道,“昨天晚上哪里去了?晚上都不回来了,小丽娜也是善良,我可警告你,你别想着欺负她,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冯刚哭笑不得地道:“昨天在镇上遇到了东方叔,愣是被他拉到县城去吃饭喝酒,结果喝醉了,晚上又没车回来,就在那边住了一夜。”
“何东方?”
马桂兰眉毛一挑,“何敬贤的儿子?”
冯刚点了点头。
“你咋跟这么个混账东西在一起吃饭啊?这何东方简直就是个畜生,他们老何家就是被他给害惨了的,以前他在外面的时候,他们老何家哪里有什么事儿啊,结果这混账东西一回来,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事情,直接少了一个何东南,这一些的灾运都是他带来的,你以后别跟何东方在一起了,这就是个扫把星,尽往人身上带晦气的,你隔他远点儿。”马桂兰一脸鄙夷地说道。
冯刚笑着自己这个头脑简单、满脑子的封建迷信的老妈,道:“妈,何东南的死和何东方有什么关系呢?至于何东方家里的事情,何东方是有不对,但是秦芳那个女人也做的也很不对啊。”
马桂兰突然问道:“那个何东南的事情调查清楚没有?到底何东南是怎么死的?还有死在我们村的林小茹,俩人相隔那么远,怎么同一晚上都全部死了呢?这也太蹊跷了些,很诡异啊。”
冯刚摇了摇头:“现在警察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反正这个案子很复杂,廖所长他们天天都在调查追踪,也没有查清楚。”
马桂兰道:“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做了亏心事,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弄死了的。”
“啥不干净的东西?”冯刚奇怪地问道。
“村子里的人说是遇着鬼了。”马桂兰一本正经地说道。
冯刚心中叹息一声,想要去反驳,但是他知道自己说一句,马上就会被老妈给怼回来,还是别惹的老妈不高兴的好。
“妈,听说你现在学会打麻将了,是不是真的啊?”冯刚故意错天话题说道,而且还是捡老妈特别感兴趣的话题。
果然,马桂兰一听到麻将的事情,顿时眼睛一亮,一根直肠子的她也没多想,说道:“也只是刚刚学会,跟着他们打了两把。”
冯刚道:“这个是得学会,别下雨或者腊月天的时候,闲在家里没事做。刚开始学,是得多交点儿学费,你现在手头上还有钱用么?”
“还有还有。我们打的都很小,一半天也输赢不了几个钱。”马桂兰笑呵呵地说道。
……
冯刚在这里陪着老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阿丽娜的脸颊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默默地听着。
晚上的时候,何祥威果然提着一斤卤牛肉,两瓶牛栏山来到了冯刚家,冯刚特意的到山上把祁江请了下来,几个人坐在一起,有吃有喝有聊,胡吹海侃的,其乐融融。
何祥威和祁江都带有几分醉意的离开了。
阿丽娜因为受到了酒味儿,而且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早早的回房间休息了。
冯刚洗澡回来,进到房间的时候,发现阿丽娜睡的正是香甜,也不便打扰她,拔了充有一半电的手机来到自己的单独书房里,翻出叶苗苗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是刚子啊。”叶苗苗的声音依然很甜美,“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呢?”
“苗苗姐,你睡了吗?”冯刚问道。
“还没有,刚刚才回来,正准备去洗澡。”蜷缩在沙发上的叶苗苗微笑地说道。
“你晚上还要加班?”冯刚奇怪地问道。
“也不是,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