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这是叶苗苗在接到夏红打电话给她传递过来消息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当时叶苗苗正在会议室里参加一个还算比较轻松的会议,她小声说了声“喂”后,夏红就给她了这么个事,即她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说了上面这四个字。
这一刻,会议室里的七个人都望着她,包括她的总经理,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对面的夏红声音满是悲凉:“我不觉得不可能,可事实就是这样。”
泪水悄无声息的从叶苗苗的眼眶里淌了出来,顺着脸颊,一路滑落滴哒的在椅子上,身体瞬间就变的麻木起来,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与冯刚在一起的那欢快的时光,想着如今他与自己天人永相隔,心里面一阵阵的刀绞,手上一麻,手机“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叶苗苗,你怎么了?”公司总经理看着叶苗苗的异常反应,不由奇怪地问产延。
叶苗苗怔怔发呆,整个人还陷入那种极度痛苦之中,会议室里的其他部门负责人也都表示起怀疑来,一个个都奇怪地看着这个明艳动人的女人现在失魂落魄的样,窃窃私语。
见叶苗苗没有反应,旁边的一个女同事轻轻扯了一下叶苗苗的衣服,然后挪开椅子给她把地下的手机捡了起来,这时才把叶苗苗从痛苦的世界拉了回来。
叶苗苗这才发现眼前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边哭边说:“对不起,各位领导,刚刚有些失神了,对不起,我现在有点儿事,需要离开一下会议室。”
说罢,不由总经理批准同意,叶苗苗转过身便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脚步匆匆。
“苗苗,你的手机。”刚给她捡手机的女同事叫道。
叶苗苗回过神,连句“谢谢”都来不及说,拿起手机,便极步走了出去,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淌了出来,引得会议室里又是一番嘈杂。
……
荆南市,夏诚的家里。
夏诚看着这几天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的姐姐怔怔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不由叹息一声,将一杯煮好的咖啡放在她面前的石桌上面,安慰道:“姐,你不用一直这样吧?人死也不能复生,你在这里发着呆又有什么用呢?这都这么多天了,你到底要这样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夏红木木地看着前面的一个盆栽,道:“他还没死。”
“姐,这句话你这几天已经说了几千遍了,有什么用呢?”
夏诚心疼地看着姐姐,“姐,你要再这样,我真的要把爸妈给请过来了,我真的是拿你没办法了。我真不知道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让你丢魂丢成这样?值得吗,姐?”
夏红再一次重复地说了一句:“他还没死。”
“唉。”
夏诚举双手投降,“好吧,我认输,就依你说的,他还没死。来,喝点儿东西,这是最爱喝的卡布诺其。”
“你真的认为他还没死?”
夏红木木然地扭过头,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极其的恐怖,“哪你帮我去找他,可以吗?把他找回来。”
“行行行,我帮你去他,我一定把他找回来。”
夏诚只能选择去疼去哄这个姐姐,“你在家里,该吃的时候要吃,该喝的时候要喝,可以吗?”
“好。”夏红木木地点头。
这时,后面传来一道“诚叔”的唤声,夏诚扭过头,看到杜小月站在那里。
“小月,你过来了啊。”夏诚有些意外地说道。
“我听说了关于冯刚的事情。”杜小月那清亮如水的眸子看着夏红,“她和冯刚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冯刚出事了,她肯定不好过,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她,她没事吧?”
“她有没有事你一眼就能看得到。”夏诚无赖地说道,“你来了正好可以好好的陪一陪他,我也有事儿,要出去一趟。”
“好。”
杜小月点了点头,走了过来,看着这个丢了魂一样的女人,久久地发不出话来。
……
省城。
当杨玉接到老妈打过来的电话说冯刚车祸身亡的时候,她呆立当场,心里面有一种极其奇妙的感觉。
是应该高兴?抑或是应该悲伤?
“哈哈。”
杨玉突然笑了,最终,她感觉自己内心的喜悦却是大于悲伤的,你不是对我有恨吗?现总算是死了啊,你现在都死了,你对我又有什么恨呢?你活着的时候,我还总想着怎么去面对你,现在你死了,我以后再也不用想着怎么去面对你了,哈哈,你死的好啊,死的好啊。
长期压抑的杨玉突然间变的精神起来,郁结在心底里的那下死疙瘩现在突然间就烟消云散,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舒服。
……
那些跟冯刚有着或多或少纠结的女人们一个个的心底里都有着不同的念头,更多的却是难受以及压抑,毕竟对她们来说,冯刚还这么年轻,还有着大好的前途,现在突然间就这么死了,换着是谁,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可是这些,冯刚只能猜想,并没有亲眼所见,以冯刚那感性的性格,要让他看到这些女人伤心痛苦的模样时,只怕他早就会跑回去,以自己真实的身份去面对他们,告诉他们,我还没有死,你们牵肠挂肚的人还活着。
冯刚这段时间就呆在屋子里,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可做,除了练拳打拳之外,再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荆南市的或明或暗的势力基本都已经稳定下来,如今最在庞大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