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村子里贫穷了之后,多亏了是小逸公子家接济过活,勉强能维持生计。”李婶儿说完子母湖闹水鬼,又补充说道。
姬辰逸闻言,一拍胸口,“李婶儿否和我客气了,我们家呀,啥也不多,就是钱多。”
我闻言,心道这家伙家里不知经得何商,确实有钱,出手也阔绰。再想李婶说的一帮人进了梵净山没有出来,是去盗墓的,有些疑惑,素问梵净山乃是佛门净土,大梵寺香火鼎盛,何来墓穴之说?
我问道:“梵净山斋僧礼佛之地,怎么会有宝藏之说?”
姬辰逸问言,回道:“将军有所不知,梵净山绵延上千里,从大梵寺往后,便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蕴良郡一带流传着悍匪建寺的传说,想必那些人寻找的宝藏便和许多年前的大梵寺住持有关系。”
我闻言,皱眉,当初来恭州之时,只让骆驼备了恭州的地图,却没有了解过梵净山一带的情况,我和骆驼二人本就是要去恭州蕴良梵净山一带寻找青色玉蝉出现的地方,既然姬辰逸熟悉蕴良的情况,倒不如将之带上,替我解了疑惑,能够清楚明了的知道蕴良梵净山一带出现过什么,这样查找起来不至于没有头绪。
当初沙漠天洛国里为什么会有青色玉蝉的出现?楼临风到死也没有告诉过我他们的青色玉蝉是从哪里得到的。然李老道为什么又会知道我在寻找玉蝉?难道他们也在寻找青色玉蝉?玉蝉啊玉蝉,你到底包含了多少秘密?
骆驼见我在凝神静思,在一侧从怀里拿出了恭州地界的地图铺在了我的面前。
恭州绝大部分的地界都是由绵延千里的梵净山构成,自子母湖村西行几十里的路程便是蕴良县,蕴良县面积巨大,覆盖了大半个梵净山。
蕴良县城真是蕴良城,建在梵净山的第二支山脉的半山腰处,梵净山三大主脉,六根支脉,相辅相成。
三大主脉如鸡爪铺就下来,其他的支脉就像主脉蔓延的脉络一样,纷繁复杂,交错而成。
蕴良城的后城门之后一百多里的路程,便能到到香火鼎盛的大梵寺。
我们于大梵寺的人文地理却是全然不知的,这还得到了蕴良郡里,以将军的身份进入县城,找到了郡守,从郡守哪里调出蕴良地况,再做打算。
蕴良地界的风土人情和当地哪些传说还得由姬辰逸、村民们告知。
如今听了姬辰逸说起悍匪建寺,我和骆驼都是一怔,骆驼询问道:“何为悍匪建寺?”
姬辰逸听了,笑嘻嘻的问道:“骆驼兄弟,你可曾听过在武帝时候,有一个十分出名的人物,他的出生并不光彩,也干过盗墓的勾当的人物?”
我心道武帝时候做过盗墓的人?这个我可不知道的,这可得去问史吏了。
骆驼常年跟着我南征北战,估计也是不知道的,我二人同时摇了摇头。
“那人可是当时出名了悍匪,名字叫做郭剪。”姬辰逸笑着继续说道。
“青天教郭剪?”骆驼皱眉。
姬辰逸回道:“正是郭剪。”
我和骆驼曾翻阅史书记载,明确将那些寻找过长生之药的帝王罗列了出来,武帝确在其内,却没有在意过其年间其他的人事迹,如今姬辰逸提起了郭剪,我不由想起了当初被抓去天洛的时候,也正是和与武帝墓里暗红色玉蝉有关。
难道青色的玉蝉也和武帝求仙有关?解开休屠王墓下之墓的那五枚略大的彩色玉蝉又作何解释?青色玉蝉和红色玉蝉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李老道和季无虚到底知道些什么?种种疑惑袭来,让我不由眉头深锁。
我渐渐想起了《武帝史》记:
郭剪出身于邪派世家,其父乃是当时臭名昭著的邪派青天教掌教,郭解年轻时,深得其父武学真传。
其性格古怪而且暴躁,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死于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郭剪父死后,郭剪掌教,杀人、抢劫、盗墓、私造钱币之类的勾当,无一不做。
青天教与恭州官匪勾结,官府替青天教兴建大梵寺作为掩护,青天教更是肆意妄为,搞得民不聊生,以至于当时恭州百姓人人问之色变。
后恭州百姓迫于压力,联名上书朝廷,东窗事发,恭州牧以及蕴良郡守被满门问斩,朝廷也数度派人征讨青天教。
由于郭剪武功高强,门下盗匪皆是江湖草莽,征讨连连,数次不果。
梵净山一代的地势所就,青天教举教潜入了梵净山里,所在之地极为隐秘,无可知晓,朝廷征讨也只得作罢。
朝廷接管大梵寺,使之成为了真正的一座佛教大寺,香火鼎盛。
......
朝中所藏史书多有不明确之处,史书因为要过皇检,情况也不尽属实,因此我也并没有尽数读完。
倘若这青天教真的和青色玉蝉有关,恐怕郭剪的身份就不只是一个匪盗那么简单了,或许青天教本就是朝廷建立的,只是做法太过,导致了民怨,朝廷才不得不镇压。
抑或是青天教在梵净山发现了什么,以至于叛变朝廷,所以被征讨而已。
当然,这也正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得去蕴良郡里查阅当地郡史书,更甚者,去寻找蕴良民间记录实况的野史才能证实了。骆驼和姬辰逸知道我已经想起了郭剪是何人,所以闭口不言,由我自己思考。
我想完回过神来,诸多事情也无从下手,只有等到了蕴良才能知晓。
但是子母湖村的民生问题,只依靠姬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