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准爸爸皱着四张英俊的脸,绞尽脑汁的想招,要贝贝和两个娃娃都安全渡过难关,是一道超大的难题,关键是没有哪个爸爸去观摩过女人生孩子!
比杀暴龙还令人头疼,没有下手的目标!手上锋利的兵器无用武之地,再大的力气也不知道使到哪方面去。
“哎----”珀巴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以前大伙住一个山洞的时候,好像听大人们说过,后三个月,要给扩展什么产道,要多做那个----男女的那个事!女人生产的时候,要顺利得多。”
三男怀疑目光的看他,这是为争取更多福利找的借口吧?靠谱不靠谱?
“真的!拿什么开玩笑,也不敢拿贝贝和娃娃的事开玩笑!”珀巴恼怒的保证。
板着脸全桑说:“还是给贝贝补身体更稳当。”
“大渣库!补厉害了,肚子里的娃娃长太大,那地方那么小,怎么生得出来?”觉伽鄙视他。
想到贝贝那无比紧致的桃源洞,刚隆自己也觉得补过头了不是好事。
“不补贝贝也没力气生啊!”全桑揉着头发。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四人抓得满头的白面粉。等贝贝睡醒了就见到四个白头翁,笑得半死。
“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我说什么你们只管照做,不要多问。”
贝贝自觉比四男懂的要多那么一点,只有摸着石头过河了,前世耳濡目染的知识,总还是能发挥点点作用的。
早晨、黄昏半个小时的散步运动,刚满三个月,还差点流产。也不能太过激进。
孕期三个半月的时候,增加腿部的伸展运动,腹部的肌肉训练。还有髋部的运动。
贝贝的身体相对其他女人是没有什么力量,不过胜在柔韧度好。各种动作能轻松完成,毫不费力,她对顺产两个娃娃有了那么点信心。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光有这些准备还不够。
“今晚狩猎时,抓一头小点的活的,觉伽准备好针线、薄刀、剪子,做手术用。要开水煮过。”
四男不懂什么叫“手术”,贝贝先前就说过。只管照办不要问为什么,也就没吱声,只是默默点头。
半夜抓的野兽是长翅膀的大老鼠,70来斤重,尾巴短短,嘴巴长长。贝贝让封了它的嘴,绑好丢在窑洞外,天亮就要准备给老鼠开膛破肚。
一早起来烧开水将薄刀、剪子、针线都煮过之后,觉伽用盆子装好,医药箱也拎出来。问贝贝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都过来,搭把手。”
坐在椅子上,贝贝指挥着四男给老鼠喂麻醉药。等老鼠昏迷过去,再喊:“插四根木桩,绑好四肢,将它小肚子上的毛给剃干净。”
鼠毛剃干净了,贝贝比了个切的姿势,“小肚子横切一道伤口,巴掌长,要刚好划破肚皮,不能伤到肠子。”
觉伽是第一次给活的猎物开肚。也不觉得多难,可是下刀的时候却深了那么一分。将老鼠的肠子给划破手指那么长的一道口子。
“呃---拿起针线,就跟缝衣服、裤子一样。把伤口缝起来,从内到外,先从肠子的伤口缝,然后是皮肤的最里层,中层,外层。”
跟他们讲什么真皮层,表皮层什么的,还不如直接里外分,否则会搞晕的。
“你们三个,用手指扒着外面的大伤口,让觉伽缝线。”
皮翻肉卷里,有蠕动着的肠子,贝贝看了一眼移开目光,她是孕妇刺激不得,现在还没开始孕吐,别给观看手术弄得开吐了才好。
拿着针线觉伽埋头缝线,手是不会抖的,面对的是野兽,血腥场面见太过了,这点小场面稳得起。
“擦干净血和那些脏东西,缝好肠子给抹上外伤药。换另一根针和线,缝一层抹一层药。”
贝贝扇扇鼻子,老鼠的血液膻臭味不小。
齐心协力的将开了膛的老鼠,花了半个多小时缝起来,伤口歪歪斜斜跟蚯蚓一样,难看得要命。
想象着自己的肚子上也来那么一道伤疤,贝贝不舒服了。
“下次切伤口的时候,不要切歪,切漂亮点,缝的时候针脚再密点,有些地方还张着小口。”
洗干净手的觉伽抓抓额角点头。
“再给老鼠喂一颗内伤药,等它醒了养几天,看看伤口恢复程度。”
四男照办,没事干就盯着老鼠观察,看它会不会死。
两个小时之后老鼠醒了,吱吱吱的乱叫,估计也是觉得不舒服,谁给开了那么大的道创口,也会觉得很痛的。
“等它打屁了后,喂它点吃的,现在不管它。”
没有输液瓶什么的,只能这样了,贝贝有些没把握,究竟会不会成功呐?只有等。
当天晚上老鼠的伤口就红肿不堪,化脓了,贝贝指挥着觉伽挤掉脓液,上了消炎的两倍伤药,老鼠仍旧在第二天凌晨死了。
“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蒙古大夫贝贝围着老鼠团团转,感染是肯定的,难道是肠子里的液体流出来没清理干净引起的?还是缝制手法?或者是缝伤口的线不对路?
拍拍脑门,贝贝暗骂自己糊涂了,一般体内的线,古代都是用的羊肠线,才有可能不起排斥反应。
再来!
准备了肠线,开水煮过之后大太阳底下暴晒一天,和剪子等放一起,等待下次的手术。
“觉伽,你要多回想你下刀的时候,假设怎么样才能做得更好,不引起动物死亡的方法。”
觉伽老实的连连点头,虚心听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