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热闹非凡,试盔甲的连连惊叹,舞刀枪的不断叫好,不少人对鲁诺的板斧,岩石的榴莲刺对锤,巴奇的巨型狼牙棒感兴趣,围着三人强烈要求耍几招。
“你们走的两年里,好几波人在防御墙外转悠。”族长没明说是哪些部落的,明显的除了远山还能有谁。
大山讽刺的一笑:“岗卡还玩上瘾了!送他个大礼怎么样?”炯炯目光望向族长、巫医和二十几个队长。
高山队队长乌木最先附和:“干!光挨打不还手太憋屈了!”
“要干就重拳出击,打残远山!”
“血债还用血来还!杀!”
“远山抢多少次,我们也抢多少回,以牙还牙!”
长树挑眉问族长:“可以干掉岗卡不?”
一语惊煞在座各人,不过转念一想,干掉岗卡也不错啊,他就好比一条隐藏暗处的毒蛇,活着就是个巨大的威胁,如刺在喉令人心头不安。
“族长?”
“族长!”二十几人齐齐征询族长的意见。
族长和巫医相视一眼苦笑不已,他们也想干掉岗卡,可是---不能啊!
“各个部落间打仗,唯有两人绝对不能杀:族长和巫医。”族长也是很郁闷的。
“啊?还有这规定?谁定下的破规矩?”队长们都异常吃惊,他们还年轻走得地方也不多,知道的隐秘和规则太少。
巫医板着脸:“几百年的老规矩,对族长和巫医下狠手夺命的话,万人大部落会插手,抹掉动手的部落。懂了吗?”
“就算万人部落不干预,有了正大光明的借口,附近部落也会联合起来攻打我们。百多年前,西部有个千人部落,就这样被附近几个小部落合伙抹掉了。”
族长没好气的说:“没见上次我对岗卡手下留情吗?最多让他残,不敢弄死他,连毒都没敢抹。”
巫医见队长们眼珠子乱转,泼冷水:“只有王对王,你们对岗卡出手不得行。”
“嗷----天神!”
“靠,谁兴的破规矩!”
“只有白白挨打?”
“拿岗卡小人没法子了吗?娘的!”个个眼里都是遗憾、失望。
乌木很是不明白:“那,不成了岗卡可以随意出手么?”
“还手和主动出手是两回事!笨。”
这话提起所有人的兴趣,那……
见众人又打歪主意,巫医再泼盆冷水:“岗卡不会轻易上当的,别打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堂堂正正的打一场,那才是真正的以武服人!”
“人人都乱搞一气,整个哈曼星球早乱套了,我们的死敌是野兽,不是同类。”
“奈何不了他,收拾其他人总是没问题的。”大山坏坏的笑,砍了他的爪牙,看他还怎么蹦?!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巫医一副悲天悯人模样。
“……”大家无语,巫医心肠太软了!该灭就得灭,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长树不以为然:“希望岗卡懂得领情。”
“切!~~~~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更有可能些。”
“想想他当了族长后干的那些事,会么?”
乌木闷闷的开口:“远山五千多人!骄傲蛮横起来自然有底气。”
大家都沉默了,人人脸色难看之极,那场战争死的死,残的残,想到那些消失的小生命,对岗卡更是恨到骨子里。
人口是天神部落的硬伤,情况刚有所改善,被岗卡那么联合一打,这三年怀孕的很少,如今部落的总人口都没能突破两千。
“阿姆、姆玛!”逐月关上巡逻的全是女人,连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都来凑热闹。
花妮、艾玛佳一脸惊喜,迎上来仔细查看俩姐弟带伤没,姆玛连声问:“刚回来?一路上没遇到危险吧?吃喝还习惯吧?贝贝有没有再被邪魔缠上过?唉哟,瘦得脸都尖了!”
“武器解下来给我气的拽俩人的弓、刀。
贝贝解了自己的给她瞧,结果又被拿到人群中去炫耀了。
“一路也没什么危险,有那么多勇士呢,吃的还凑合,见了不少稀奇的怪兽,也没被邪魔缠上过。姆玛,房子修得真漂亮,辛苦你们了。”
“没你们辛苦,我的贝贝才是吃了大苦??毙奶鄣拿?攀菹鞯男x车埃?仿瓿寤?莺耙簧?骸拔掖?19踊厝チ耍?环赖娜死戳司透辖艋乩础!?p>“嗳!晓得了。”花妮随意的回答一声。
“小曼珠呢?没见人。”霸博问。
“不知道又疯到哪去了,吃饭时间才见得到人,跟着伙伴野得很!”
姐弟俩长长的哦一声,霸博还砸出个响嘴,看来是个捣蛋鬼,老实的路查,有了个皮猴般的妹妹,往后的日子过得会精彩万分。
“哈哈!痛快!”老远就听见塔猛的声音,“卢帕在试刀。”三人加快脚步,看来阿爸的心血没白费,卢帕很喜欢链子刀。
一团雪亮刀光中,塔猛做出各种劈砍穿刺动作,灵活的跳跃转挪,凌厉刀风连地上的灰尘都带起老高,“卢帕真是宝刀未老!”这哪象四十来岁的人,比青壮汉子都生猛。
“卢帕威武!”霸博为他加油。
收刀敛气塔猛笑容满面,招呼几人过去:“大山他们在商量事情,我们去帮忙准备晚饭。”
望了眼小石台边围成一圈的高层,个个脸色都臭臭的,出了什么大事?她想着等会找长树探听下,看那凝重的气氛,怕是事情不小。
点燃十几个火堆,架起大铁锅,木架子放上串好的兽肉,煮的煮烤的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