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伯!现在冀州牧之位被袁绍施诡计窜得,我父蒙冤而死,我欲在梁山举兵,反攻冀州,为我父亲报仇!裴荣天纵之姿,定能在梁山助我一臂之力,望裴大伯万万不要拒绝!”韩彬双拳紧抱,一脸的真诚。
“唉!”裴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韩公子!不是我裴建不晓得事理,按理说我们受韩公恩惠这么多年,韩公这一死,我们多少也应该出点力。但是……唉……”
裴父渐渐的说不下去话了。
韩彬把疑惑的目光便投向了裴荣的母亲。
裴母一见韩彬看了过来,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韩公子,不是我们不想让荣儿出去拜师学艺,而是我们一家实在是受了这拜师学艺的伤了!”
“愿闻其详!”韩彬拱手说道。
“那还是在十多年之前,我和裴荣他爹刚成亲没多久,我便生下了一个孩子,取名叫裴仁。这孩子从小就生得虎头虎脑的,力气也大得吓人,两岁的时候就能一个人打六七个五六岁的孩子。后来渐渐的,就没人愿意和他玩了,我们夫妻也因为这孩子的事情,被邻里乡亲渐渐疏离了。”说起陈年往事,裴母的脸上始终都挂着一丝眷念之色,显然是对他们那个名叫裴仁的儿子非常怀念。
“就在仁儿刚满三岁那年,我家门口来了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那道士就站在我家们口看了仁儿一眼,就说要仁儿根骨惊奇,将来定是万中无一的猛将,非要收仁儿为徒。我们夫妻二人也是不舍,但一想到那道士说我儿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代猛将,辅佐君主成王霸之业,也就把那份不舍收了起来,让那道士把孩子抱走了。”
“可这一抱,就是十五年啊!直到今日,我们的这个孩子,也是没有一点消息!我们实在是不敢让荣儿再去拜师了!”
听了裴母这样一番话,韩彬点了点头,也算是释然了,怪不得不想让我把人领走,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二位尽管放心,我此番前来的本意不是把裴荣领走,而是希望可以带着你们一起去梁山定居!这样你们就可以天天见到裴荣,没有一丝的离别之感。而且梁山上耳目众多,信息往来交汇频繁
,更加容易打探裴仁的消息啊!”韩彬一脸蛊惑之意的说道。
裴母与裴母相互对视了一下,心中有些意动。
不想让韩彬领走裴荣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裴荣再次一去不复回。如今韩公子都说是一起前往那个什么梁山,不但可以让荣儿拜师学艺,将来出人头地,甚至还可以打探失踪已经的裴仁的消息。
何乐而不为呢?
裴父轻咳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猛然间就听得门外想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裴大叔,是裴荣回来了吗?这门外怎么有两匹马啊?”
听到这个声音,沉默已经的裴荣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有点献宝意思的对韩彬说:“韩大哥,他来了!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让我假扮裴元庆大将军的那位公子!”
哦?
韩彬心中一动,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来了,那的出去见见啊。
几句话之间,门外那神秘的公子早已推门而入,走进了屋里,见到了韩彬等人。
韩彬抬头看去,只见这神秘的公子相貌中正,一脸英气,但自己却不认得。
可那神秘公子一眼见到韩彬,却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