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写错标题了。。。说好的白毛在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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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崋与苏凝霜已经换好了睡袍,长发飘然地坐在月下对酌,而他们面前拿第三只酒杯,似乎是为我而准备。
我飘然落下,他们见我回来,抬起眼眸,一时瑾崋的英气逼人与苏凝霜的冷艳高傲在我的面前形成了一副让人无法忘怀的静美画面!他们若是就这样安安静静做他们的美男子,也是美事一件。
瑾崋对我拿起第三只酒杯:“你的。”
苏凝霜依然用瞥眸的目光看我,指尖的酒杯漫不经心地提着,宛若随时有掉落的可能。
我从瑾崋手中取过酒杯坐下,我们三人在月光之下静静对饮,谁也没有说话,宛如一起等待第二天黎明的降临。
当第一缕曙光穿透窗户的缝隙射在我面前的纱帐上时,我感觉到他来了。
我很吃惊,因为,他从不来皇宫,更不会来我的寝殿。
他的气息是那么地微弱,如同鬼魅让人无法察觉,即使醒着的苏凝霜和瑾崋,也别想发现他的靠近,更别说他们现在睡了。
我睁开了眼睛,听见恰似风吹开窗户般轻微自然的声音,然后,他随着寒气地到来飘然降落在我的床前,轻柔的寒气如自然的风轻轻吹动了我的纱帐。
他依旧是一身的白衣,雪发和他的白衣溶在了一起,在纱帐后无法分清他的长发与他的衣衫,唯一能看清的,是那张诡异面具上的红色泪痕。
“巫心玉,我知道你醒了。”
“谁?!”孤煌泗海的话音惊动了苏凝霜,他立时起身,就在那一刻,寒气忽然逼入,吹开纱帐的同时,孤煌泗海如同幽灵一般飞速掠过我的上方,朝苏凝霜飞去,我立刻起身,孤煌泗海已经扣住了苏凝霜的下巴,右脚踩在苏凝霜的腿间,左腿跪在苏凝霜的腿侧,用那张阴历的面具正对苏凝霜的脸:“你胆子很大啊~~”慵懒但却异常阴邪的话音在面具下响起,骤然间,杀气而起,“居然敢打扰我哥哥幽会!”
“放开他!”瑾崋倏然起身,他可以不保护我,但,他可以保护苏凝霜!瑾崋衣袖扬起直击孤煌泗海面门,孤煌泗海甩开苏凝霜跃出了纱帐,瞬间消失在了飘摇的纱帐之间。
瑾崋扶住苏凝霜:“你没事吧。”
苏凝霜还来不及说话,眸光一闪立刻推开瑾崋抓起枕头就扔了出去!
枕头砸开纱帐露出了孤煌泗海诡异的面具,枕头直朝孤煌泗海面门而去,孤煌泗海扬手推开要进来时,我立刻飞身跃出纱帐拦在了他的面前:“不准打我的小苏苏和小花花!”
孤煌泗海的长发缓缓落在了身上,整个人再次陷入那可怕的静谧。他双手慢慢插入四四方方的袍袖里,用那张诡异的面具对着我。
忽的,他上前一步凑过身体,我紧闭眼睛故作紧张地侧开脸。他冰凉的面具贴上我的脸,我清晰地听到他嗅闻的声音。
然后,他缓缓离开,我偷偷睁开眼睛带着害怕地看他:“你,你想怎么样?”
“不准再用玫瑰精油!”意外的,他竟是说出了这句话。但是分外地冷沉,没有带上他平日那阴阴邪邪的笑意。
我愣愣看他,他伸出异常苍白的手指,用食指的指尖缓缓抚过我的脸,异常冰冷的温度宛如从坟墓里刚刚爬出来不久的尸体!
“啧啧啧,多细嫩的脸……”他的声音再次阴阳怪气起来,明明好听醉人却又让人心中发寒,“若是烂了,就可惜了……”
我恐惧地看他:“你,你想怎样?”
“不准再用玫瑰精油!”还是那句话,已经是冷沉命令的语气,他收回手,“再敢用,烂了你的脸!”
我立刻捂住自己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用玫瑰?大家都再用!”
“所以,整个京都的女人都不准用!因为那是属于我女人的!”
我目瞪口呆看他,他拂袖而去,雪发掠过我的面前,带来一缕清幽却勾人的余香。飘忽之间,他已经消失在了寝殿之内。
他没有杀搅乱他哥哥与我幽会的苏凝霜,也没有杀反抗他的瑾崋,而是仅仅命令我不准用玫瑰精油!
我怔愣片刻,脑中嗡鸣直响。
玫瑰花香,属于玉狐。
他居然说玉狐,是他的女人!
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
他凭什么认为玉狐是他的女人?他甚至每次见玉狐都要狠狠撕碎她!
他连对自己敌人都这么偏激和霸道吗?
“那是谁?”在长久的安静之后,苏凝霜紧紧追问。
“那就是孤煌泗海……”静谧的空气,是瑾崋略带一分沉重的话音,只有孤煌泗海,让他也感觉到了挫败,“那是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你现在知道他的可怕了吧……”
房间再次沉默下来,孤煌泗海是一个让人一旦见到,就会让你从心底战栗的可怕的男人。因为,他是真正的妖,真正的魔!
孤煌泗海来了之后,连苏凝霜也一时没了傲气,他一直静默不言地瘫坐在座椅上,仰脸看天,宛如变成了第二个瑾崋。
我似乎知道孤煌泗海的目的了,除了让我不要再用玫瑰精油,也顺便给苏凝霜一个警告,让他知道他的可怕,让他不敢再跟孤煌少司作对。
但是,苏凝霜如果就这样被吓退,就不是苏凝霜了。
怀幽进来迎接我上朝时,看到发呆的苏凝霜还惊讶了好久。但是,他什么都没问,默默地为我换上女皇的衣服。
“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