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给小玉三条命,所以,加上小玉本来有的,是四条。你们放心,小玉一死就会用两条命,所以命再多也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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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烟花,是在我们的大婚上。”泗海右手微微抬起,他的骨伤正在痊愈。
“是啊……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你。”我转脸看他,他与我相视一笑,我们再次一同看烟花。
身后传来瑾崋的脚步声,泗海没有躲进车厢,反是靠落我的肩膀,闭眸假寐。
瑾崋走到我们身旁,手里提着酒和餐篮,他一见泗海靠在我的肩上立刻生气地重重放落手中酒坛和餐蓝,指向孤煌泗海:“离巫心玉远点!你这个妖男!”
“哼……”泗海扬唇一笑,倾世的容颜在烟花下染上迷离的色彩,“现在我还是大~~~轮不到你管,你可是连门都没入呢~~~”
“你!哼!”瑾崋扭头就要走,泗海缓缓起身,雪发滑过我的肩膀,“这就走了?不一起喝杯酒吗?”
瑾崋顿住脚步,闷闷地站了一会儿,又生气转回,提起餐篮和酒瓶狠狠看孤煌泗海:“还不是因为你!害巫心玉都不能和大家一起吃年夜饭!”
泗海勾唇坏笑看他,妩媚的眸光和狐媚的姿态让瑾崋看得也微微脸红起来,匆匆撇开脸,满脸的烦躁。
“你是想跟他们一起吃呢~~还是和我们?”泗海的反问让瑾崋的脸似是气红,鼓起脸狠狠斜睨他:“你不在更好!”
“哈哈哈——”泗海得意地大笑起来,我横白笑看他,他爽了。
第一次,瑾崋和孤煌泗海坐在了一起,我甚至觉得这历史性的一刻可以载入史册。曾经在我后,宫男人里最浮躁,最仇恨妖男的一个,却为我,忍气吞声,与仇人一同饮酒,这份情,我到底该怎么还?
我们在车厢里一起喝着酒,吃着菜,看着烟花,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在一起。
直到,月倾城来了。我知道他为何而来,是为我抽调了兵力和调走了瑾崋。
他独自一人上山,我关好车厢门下车,这下,瑾崋真的跟泗海单独相处了,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不,他们不会,瑾崋也打不过泗海,但是泗海脸上那邪气的笑容真的让我为瑾崋担心。
我也独自迎上月倾城,他一边走一边看安静的马车,我站到他身前,他因看马车而差点撞上我,我伸出手推住他前进的身体,他惊吓了一下,可见他看那马车是多么地专注。
他趔趄了一步面露一丝惊慌看我,通透的脸微露一抹薄红,他看见我目露歉意:“对不起,差点撞到你。”
我看一眼马车,再看他:“你找我何事?”
他目露一丝犹豫,微微拧眉后郑重看我:“你若是一定要去救援慕容飞云他们,我要同往。”
我笑:“怎么?想监视我?”
“倾城不敢。”他微微侧脸。
“我知道巫溪雪想要除掉飞云和闻人,但是,他们一直帮我,我不能见死不救!”我认真的话音让他的神色越发沉重,我继续道,“月倾城,你是巫溪雪的未婚夫,莫说我是巫心玉,即使我只是玉狐,你这样一直跟着我也不妥,若是将来巫溪雪知我真实身份,对你更是不利,你我还是不要相互连累了。”
他双眉越发拧紧,面朝荣城长长叹出一口气:“哎……我知无法拦你,但即使你现在救出慕容他们,公主也不会信任他们,还会牵连瑾崋。”
“我无所谓~~~~~”瑾崋的喊声从车厢里而来,月倾城面露吃惊看向我的吃惊,瑾崋从车厢里走出,冷冷看月倾城一眼单腿曲起坐在马车上,桀骜不驯地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巫溪雪的男人,用不着管她怎么看我。我瑾崋全家是巫心玉救的~~不是巫溪雪!”
月倾城艳如红梅的双唇抿了起来,似乎总是强调他是巫溪雪的男人,让他感到不适。
“既是如此,倾城无话,保重。”说罢,他落落地转身离去,身影在烟花的光芒中多了一分恍惚,他渐渐停下,又转回身,忽然向我深深一礼,我不由疑惑,他行礼后起身,认真看我:“小心。”说罢,他站在烟花中看我许久,突地转身,大步向前,不再回头,他那干净利落的身影让我不由想起了独狼,子律那里应该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
“月倾城什么意思?态度这么**。”瑾崋走到我的身旁,摸着下巴,“他该不会喜欢你吧。”
“别胡说!”我白他一眼,拧紧眉,“他只是身份尴尬。”
“尴尬什么~~~~”车厢里又传来泗海调笑,“哼……别的女人的男人就不能要吗?”
“泗海!你也别胡说!”我睨向车厢。
“哈哈哈——”他在车厢里大笑起来,“小花花,即使没有我孤煌泗海,你也会有小霜霜,小幽幽成为阻碍,我看……你真的只有做小的份呢~~~哈哈哈哈——”
瑾崋咬牙切齿瞪视车厢,我在旁拧眉抚额,泗海又在谋划什么,能不能别给我添乱了?
大年初一一大早,我和瑾崋带五万兵以及粮草转道北方,因为我担心飞云他们粮草不够,可能已经在挨饿,情况十分紧急。所以这次不能夹击,要从他们后方尽快补给他们。
剩下的人由凤老爷子和瑾毓大人继续从中路进军,拿下荣城,里面的储军又可归他们使用,所以,中路军非但不少,反而一直在增加。
我们出发的时候,月倾城一直在城楼目送我们,我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