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挑了挑眉,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你真得明白了?”
“嗯。”于胜泽重重地点头,承诺道:“爷爷,你放心,我现在就将顾婉婉的电话拖入黑名单,从此以后再也不接顾婉婉的电话,专心养伤,待到身体恢复后就立刻回队。”
于老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仔细地打量了于胜泽许久。末了,在发现于胜泽这些话确实发自内心,不带一丝掺假的水份后,他才一脸欣赏地点头道:“不错,小泽,你终于长大懂事了。”心里却暗搓搓地想:他就说嘛,于家的基因一向很好,怎么可能出一个“为爱而疯狂”的孙子,原来只不过是被表面上的假相给蒙蔽了!
“……”明明已经27岁,却依然被于老当作小孩子的于胜泽满腹的无奈和叹息,却根本就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驳之词。谁让以前的他确实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呢,竟然会因为所谓的“爱”而头脑发晕地做下了那么多疯狂的事情。幸而他及时地清醒过来了,还是那个让于家长辈欣慰的小辈,也是一众同龄人敬仰的目标!
……
正在泡澡的许丽娟,望着叮当特意吩咐小q投射到浴室墙壁上的这一幕,不知该叹还是该乐。
她就说嘛,极擅长在各种合同和条约中坑外国“友人”一次又一次的于老,怎么可能是那么一个直爽的性子,原来,这才是于老的真实面目——漫不经心地就将一场将会影响到于家的危机给消弥于无形不说,还利用此事再次增加了于家众人的凝聚力,并且借着于胜泽一事给一众小辈们敲了个警钟。
女人,尤其是那些看起来端庄贤淑、大气优雅的,其实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夜,许丽娟再次做了个好梦,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五点时,她难得满腹不舍地赖床了,脑袋一直磨蹭着枕头,闭着眼睛,恨不能再次入梦。
叮当睁开双眼,姿态轻盈地跳到床下,爪子紧紧地扣着地毯,弓着身子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才一脸窃笑地唤道:“小娟,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还不快点起床!”
许丽娟翻了个身,充耳不闻。
见状,叮当窜到床上,一边在许丽娟身上蹦跶着,一边叫嚣道:“快点起床啦,我还要围观许德宇被你和傅建柏两人联手狠虐的美景呢!”
“叮当,你好啰嗦!”许丽娟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任由躲避不及的叮当被埋在厚重的被子下面,笑眯眯地走到衣柜前面,挑了一套淡粉色的运动服换上,然后将头发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叮当挣扎了许久,依然未能从被子下面钻出来不说,还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挣扎,就越没办法找到出口,立刻就知道许丽娟又将被子给揉成了一个麻花,遂压下满腹的郁闷和懊恼,哭泣着哀求道:“小娟,救命……”
刷了牙又洗好脸的许丽娟走到床前,将叮当从被窝里解救出来,然后才轻点叮当的脑门,道:“乖,下次不许再扰人清梦了,懂?”
懂什么懂?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位面交易器,心思一向天真单纯,直来直往,哪像你们人类,明明一句普通的话都能歪曲出无数种意思……
叮当默默地在心里吐嘈着,一声不吭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许丽娟,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果然,下一刻,许丽娟就立刻顿住了到嘴的教训之词,轻抚叮当的脑袋,安抚了叮当一会儿后,才由着叮当跑到一旁去洗脸漱口,自己则将被子再次叠成豆腐块,然后就坐到梳妆台前,往脸上涂抹起护肤品来。
已经收拾好的叮当跳到桌子上,对着镜子一边欣赏着自己的风姿,一边还不忘记吐嘈许丽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洗个脸要考虑用洗面奶还是洗面皂,它们都具备什么样的功能,适不适合自己的皮肤不说,洗完脸后还得往脸上里三层外三层地涂东西,什么爽肤水、精华、眼霜、保湿霜、防晒隔离露……啧,对于那些分分钟几百万进账的人来说,你们这样的行为就是典型的浪费时间,虚度岁月和光阴!”
“至少我还没有化妆,也没有太过挑剔衣服和饰物,否则,少于一两个小时我都出不了门。”许丽娟顺手捏了下叮当的尾巴,补充道:“所以,你哪,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只是提醒你,许爷爷和许德宇已经等在客厅里,准备出门了。”
“嗯?”许丽娟忙不迭地抬头,看了下墙壁上面的时钟,发现指针已经指向了五点十分时,也顾不上说些其它的,打开门就朝楼下跑去。
被晾在桌子上的叮当忍不住叫道:““卧槽,我这是被丢下了?有这样见色忘友的吗?”
好吧,这个时候的叮当早就忘记了它是故意没有提及傅建柏也等在客厅里……
接着,叮当一边悄悄地吩咐小q随时准备录像,一边打开房门,如一只白色的皮球般迅速窜到楼下,嘴里也不忘记叫道:“喂,小娟,等等我!”
望着突兀地出现在客厅里的傅建柏,出乎叮当意料之外,许丽娟只是愣怔了会,很快就扬起灿烂的笑容:“傅大哥,早上好。”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