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这种一连再无视了它,随时随刻都不忘记秀恩爱的情景,真是要闪瞎它这对才合成的钛合金猫眼哪!
也许是五分钟,十分钟,抑或是半个小时?!
总之,太阳已经被厚重的乌云给遮挡住,在那些之前近在咫尺的景色再次笼罩在层层叠叠的薄雾里后,叮当本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念头,毫不犹豫地跳到了两人面前,弯腰,亮嗓:“嗷呜!”
这声怒吼,落在许丽娟耳里就变成了“小娟,天黑了,该回家了!”
但,落在傅建柏耳里,则变成了“喂,适可而止哪!否则,回头我就跟许爷爷告状去!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叮当预料中的那般,傅建柏那些不知飘飞到何处去的理智终于再次被他寻回,并竭-优-优-小-说-更-新-最-快-.uux-尽全力地平复着内心升腾而出的那些越来越浓重的欲念和贪婪等情绪。
在许丽娟看不到的角落里,傅建柏那双平时清澈透底,给人予淡漠感觉的眼眸里满是可怕的*不说,就连那乌黑的眼珠子都有变红的趋势!
“喵!”叮当忍不住地腹诽了几句,心里的小人儿却得意地打起滚来:哈哈哈……这种被迫做“柳下惠”的感觉,爽吧?酷吧!
等等……
这样锐利得仿佛要嗜人的杀气腾腾的目光……
叮当猛地抬起头,立刻就撞入了傅建柏那双血红的眼眸里,不由得头皮发麻,身上的毛发根根直竖:“嗷呜!”小娟。傅建柏那家伙竟然拿杀人一般的目光看着我……呜呜呜……你不知道,这样的傅建柏好吓人,他的眼睛竟然变红了,该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一边哭嚎着的同时,叮当也抓紧傅建柏放开许丽娟的那刻。毫不犹豫地窜进了许丽娟的怀里,身体抖如筛糠,让许丽娟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害怕和委屈。
果然,如叮当预料中那般,许丽娟一脸心疼地看着它,一边轻抚它的额头。一边为它顺毛,还不忘记瞪了傅建柏一眼,嘴里也讨伐道:“傅大哥,你又吓到叮当了。”
“因为,它太碍眼了。”傅建柏站起身。手臂微一用力,就将许丽娟从地上拽起来了,然后弯腰将特意为许丽娟准备的厚实的防寒气入体的皮毛座垫卷成筒状,捆好后,拎在手里,嘴里也不忘记补充道:“它那么聪明,应该知道‘非礼勿视’,却根本就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我觉得需要好生教导它一下,免得以后……”
话。点到为止,可是,傅建柏看向许丽娟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却让许丽娟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那原本就因为傅建柏一番激吻而泛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衬着那淡淡的云雾。和忽远忽近的山恋等美景,以及被清风卷拂起的衣袍。给人予一种“谪仙落凡”的感觉。
不过,在这一刻。傅建柏并没有像最初见到这样的许丽娟时生出恐慌和害怕等绝对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而是带着一脸“与有荣嫣”的神情地走到许丽娟身旁,牵住许丽娟的左手,引着许丽娟下山,嘴里也不忘记说道:“小娟,下山的时候和上山时有些不同,第一,身体要轻微放松,谨记‘挺胸、轻步、莫甩手’这三个要点,以利于稳定重心,保持身体的良好平衡,同时还要注意放松膝盖等部位的肌肉,以避免肌肉过于疲劳。第二,不论遇见什么样的情况,下山的时候也绝对不能走得太快,更不能奔跑,这样会使膝盖和腿部肌肉感受到过重的张力,致使膝关节受伤或者肌肉拉伤,更或者不小心踩到石头而从山坡下摔下去……”
“啧,老调重弹!”发现刚才自己竟然被傅建柏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给摄慑住的叮当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吐嘈道:“小娟,你瞧,傅建柏又拿你当三岁不懂事的小朋友看!也不想想,不论是经验还是阅历,你都比他强无数倍,他在你面前说这些话,还真是‘搬门弄斧’……”
许丽娟扳了扳手指,阴恻恻地看着叮当:“怎么,叮当,你这是嫌我老了?”
“天哪!”叮当忍不住惊呼一声,“小娟,论岁数,我不知是你的多少倍,论阅历,我更丰富过你,照你这样说,我不是更老了!”心里却暗搓搓地为自己点了个赞:果然,它这一手转移事实的计策越用越熟稔了,瞧,就连知晓它本性的许丽娟那漆黑如炭的面容都缓和起来,原本萦绕在自己身旁的阴风立刻消失。
不过,不得不说,叮当得意地有些早了。
就在这时,许丽娟突然轻笑一声,不待叮当反应过来,及时地逃离现场,就反手轻捏着叮当的耳朵,威胁道:“叮当,回去后,就乖乖地上缴十斤灵果,否则……”
“啊?!”叮当惊讶地瞪圆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阴暗小心思竟然再一次被许丽娟看破了,特意用一种“可怜兮兮”的模样回望着许丽娟,低声道:“小娟,我的灵果已经只剩下不到一斤了,嘤嘤嘤……”
这种“以退为进”之策,连许丽娟都不得不为叮当点个赞。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会轻易原谅叮当:“没关系,从下个月的灵果里扣就行,下个月不够,不是还有下下个月嘛……”
叮当扁扁嘴,满脸的委屈:“小娟,我一年都没有长个子了,你再克扣我的灵果,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了,你……真得忍心吗?”
许丽娟轻弹叮当的脑门,一边分出心思和傅建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