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差点笑出来。丁玉丫头也学油滑了呢。这话说的不错。
见安雅有些讪讪的脸。分明是憋得难受。
“雅姐姐,听说你生了头疾。连乌发都不保,可是真的?前些日子你将养着,我怕伤姐姐心,不敢问。姐姐不会怪敏儿吧?”安敏关切的开口,转移了道歉的话题。
正说道安雅的痛处。她手一紧。暗自咬了下牙。
“怎么会怪妹妹,如今好了一些。头发也长出来了。让妹妹担心了。”现在提起就不怕她伤心!安敏的心眼也坏了!定是安宁教的!从前她哪敢!
“雅姐姐别难过,头发会长起来的。就是想到姐姐那一头黑发可惜了。”
安敏惋惜的道。心说瞎话说的谁信?头疾。分明是被人剃掉了头发。在别院里的时候出的事情她们不是不清不楚。那天安雅尖叫一声,指定是出了事。该!谁让她总有害人之心!
安宁喝着茶水。心道,这安雅看来下了决心。不予她们交恶,她也不想一想,当她们都是傻的,几句好话就能和好如初。简直是做梦。
她如今表面的功夫都不屑于去做。不过碍于父亲难做。都是他的女儿。安雅再有错。也是大房的姑娘。
安雅被安敏说的心头疼痛。她如何不知道那一头秀发对她多么的真爱。却在那天早上不翼而飞。惊得她魂不附体。事后她认为与安宁脱不了干系。安宁也一定知道了什么,所以买通人把她的头发剃了。一定是这样!不然她想不出别人。
“这也是老天对我不懂事的惩罚。我心里自知。玉姐姐,两位妹妹,我不多留了。与老太太请示还得出来,也该回去了。”
安雅走了。把添箱礼留下。任丁玉如何推托也不拿回去。只得留下。
“玉姐姐别推辞了。不管她有什么心。礼尚往来还过得去。等她出嫁的时候再还礼就是。”安宁看着远去的安雅,小声劝了句。
丁玉点头。“我一想到他们的心思不正,就怕与他们打交道。唉,如今我快熬出头了。姑姑一家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安敏想到着也黯然。他们一家如果能分出府去该有多好。就不必看老太太和李玉珍的脸色。不用战战兢兢的过生活。
前几年父亲提起过,老太太却气的大骂父亲无情。说辛苦养大了他,娶了媳妇,如今翅膀硬了,就要飞。不愿意在长辈跟前尽孝。说出去就让父亲丢官职。吓得母亲不敢让父亲再提。这件事就这么压了下来。
安宁知道三叔一家饱受欺压。她更希望侯府没有纷争。这样她成亲后才能放心。只是一时半会还理不清。李如枚那个老婆子不倒下,事情难成。闹腾也要找准时候。想到婚事,她心里又难免恍然------
她与戎渊之间的事究竟会是什么局面,只有彼此喜欢就能够如愿的生活下去吗?不用说她也知道答案。这个异姓亲王府的存在是当今皇上的一块心病。除掉还是夺了兵权?谁也不能断定皇上心中所想。多少功高盖主的勋贵最终都没能落得好下场。戎王府会是个例外?她不喜这些朝廷的事,可一旦与戎渊成了夫妻,势必会卷进去。到时候该怎么办?戎渊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实则并非如此。想到这不禁叹然,走一步算一步吧,若是真到了必决时刻她也只有搏一搏了。
在三房又说了一会子话。安宁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二宝等在门口。“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夫人不舒服,奴婢急着要找您,夫人偏拦着不让。”
“说清楚。”安宁绣眉一皱,娘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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