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也不嫌冷。”把自己写的字整理到一旁,雁无伤靠在炕边的软垫上。
“二老爷向来注重这些,姑娘没见那暖棚里的菜长的有多好了。呵呵,奴婢见都没见过冬天有过新鲜的菜呢。呵呵,明年开春奴婢也会帮着种菜。哦,还有养鸡养鸭----”冬山喜洋洋的道。掰着手指头数要做的事。
雁无伤笑。她是不是应该考虑弄个铺子开。种那园子里的地能有多少进项啊。她既然要独立。就得谋其他的路子。她想了想,也只能说与洛义。并且准备把那万两银子利用上。
“嗯,过年咱们能吃上好菜了。好奇你也去瞧着。不用在这里陪我了。”雁无伤道。
“奴婢陪着姑娘。呵呵,姑娘,您说那个芙蓉令真那么厉害呀?传的都神了!还说最后出现的地方在咱们金家村,而且就在咱们这宅子---也不知是谁编出来的---”冬山絮叨。
在这个宅子?旁人不知,雁无伤心里咯噔了一下子。令牌就在她怀里揣着。是谁那么清楚的知道?
她辗转的想了又想。洛义下井只怕也是听到了这个风声。这宅子里也没有旁的可疑之处了。
“姑娘您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想着传言的可怕,如此之说,咱们住着未免不消停了。”
她们正说着,门外春芽出声打断。
“姑娘,大老爷受了伤。您快去看看吧。”
受伤?雁天涯?她忙站起身。匆匆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