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以后,阳阳就拉我回到了房间里,一进门她就让我快去洗澡:“快去洗个澡,把这一身的污秽都洗掉,说不定这个人还有艾滋病什么的。”
我就按照她说的,进了浴室。还没有洗完,她就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说道:“你洗完就睡觉,我出去买点东西。”我还以为她要进来那,心情一激动,差点被一口痰噎住。说完,她就走了。
我洗完澡,只穿了内裤,就跑床上去了,盖上毯子,点着了一支烟抽着。住在这么高级的房间,又睡着这么舒服和高档的席梦思,点一支烟抽着还真是相当的惬意。如果阳阳也在床上,欣赏着她的睡姿,或者是她有意或无意的越过了界限,那就更美好更惬意了。
她要去买什么,不在回来的时候一块买回来,我感觉她一定是去买她自己所需的用品了,他看到我们都是男士,不好意思买,所以才又出去的。
正在我抽着烟胡思乱想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又是孙笑川,就懒得去开门,这家伙一天不来看一下阳阳,不来报个道,看来是不安心,也许又是来邀请阳阳出去玩的。我就装做听不见。可是,敲门声始终没停,我就有点心烦,一下子坐起来,很抽了几口就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穿上睡衣。我忽然想到,孙笑川都是下午我们在睡午觉的时候来的,他不可能来这么早。于是,才过去打开了门。果实不是孙笑川,是阿三和小廖。阿三看到我穿着睡衣,就问道:“你在洗澡?”
我没有说已经洗完在床上抽烟了,就点头道:“是呀,弄得脖子里净是血,就洗了一下。你们快点进来。”他们进了房间后,我就敞开了窗子,不然阳阳回来又该说房间里烟味太大了。
阿三就说:“楼层太高,窗子尽量少打开吧。”我就说刚才我抽了一只烟,烟味太大了。阿三就仰头在天花板和墙面上寻找着什么,后来,他一按墙上的一个开关按钮,我看到在天花板一角的地方,一个圆形的窟窿里,有一个风扇样的东西转了起来。阿三说:“你打开这个东西不就行了。”
他要不说,我还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小机关,我也没说不知道有这东西,就说:“开窗子也一块透透风。”
我让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说:“董事长不知道出去买啥东西去了,刚进门不久就走了。”
阿三就问:“她住在几号房间?是在你隔壁吗?”
他这样一问,我就有点不知所措了,于是,含混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接着问道;“三叔,对付王聪,考虑出个方案没有?”
阿三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想来个快的,不和他拖泥带水的。”
“怎么个快法?”我问道。
阿三刚要说,门开了。阳阳带着房卡那,所以,她不用敲门就能打开。她提着两个鼓鼓的塑料袋进房间后,说道:“你们都在那。”然后,把手里的其中一个包递给我:“快去卧室把衣服换上,我已经定好饭菜,一会儿下去吃饭。”
我接过来就拿着去了卧室,往床上一倒,全是衣服。衬衫、夹克形外套、裤子,还有内裤和袜子,什么都有。阳阳原来还是去买这个了,我就一件一件的穿上,然后走了出来。阳阳看了一下,点头道:“我没有量你的身材,竟然给你买的这么合身,穿夹克显得更加精神了。”
然后我们就去吃饭了,我知道阿三也好喝点酒,于是,这段日子以来,我也终于算是找到了一个酒友。小廖不知道一直不喝酒还是怕阿三,一直没喝。我记得上次在广州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喝过酒。阳阳低头吃着饭,也没有喝酒。我看她深情有点异样,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这期间,我问阿三:“三叔,你说来个不拖泥带水的,到底有啥高招?”
“算不上什么高招。是一种最原始的方法,那就是把王聪弄到一个地方,白黑的看着他,抽空就打他一顿玩玩,这样,他始终不会离开我们的视线,自然就会老老实实的拿钱。如果我们打他一顿,又不能打死他,那他再消失了就是打草惊蛇,不好找了。现在,犯愁的就是没有合适的地方,实在不行就把他弄回到我们的房间,我和小廖轮流看着他,他也跑不了。”
阳阳这时候突然抬起头,说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属于犯法行为。绑架加限制人身自由,弄不合适会坐牢的。”
阿三说:“我们把他弄来,也是不得已,也应该不算犯法。因为我们为什么没有弄别人?是王聪犯法在先,他恶意的欠我们货款,又差点强暴了赵彤彤,还携款潜逃,公安局追查的话,我们也是有嘴要说话的。”
阳阳又说道:“不能因为他作恶,我们也跟着学吧?”
阿三已经喝了一杯酒,话明显的开始多了,他对阳阳说:“董事长,我问你,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来抓坏人的?为了抓住他,也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不是也有动武力的时候?就像今天,为了逼着这个姓周的早日出现,小赵差点把那个人的耳朵割下来,这不也是以恶制恶吗?”
阿三的一番话,说的阳阳又低下了头。
后来,阿三又接着说道:“明天下午动手,先把他弄来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小廖在一旁说话了:“怕夜长梦多,今天下午就把他弄来。如果他真的消失了,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他?”
阿三想了一下,说:“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