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了!
6轻晚你就是太嘚瑟,这回消停了吧?
程墨安清雅好听的声音道,“刚才的事,我是不是应该选择性的失忆?”
6轻晚“嗤地”笑出声音,连尴尬都被他给说没了,“哈哈,不用不用,不过……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
想了想,6轻晚觉得“可恶”两个字比较精准。
陈纪年也从门内走出来,他和程墨安在里面挑选宝石的时候,听到6轻晚的声音,本想出来打个招呼,但考虑到身份不方便公开,便选择了安静亲倾听。
谁知道竟然欣赏了一场唇枪舌战,见识到了6轻晚毒舌的本事。
陈纪年笑呵呵的摆手。
呵呵,呵呵呵,6轻晚干笑着摆手跟他回应,心道这下完蛋了,程墨安两个助理都在,她的形象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程墨安慢条斯理的回答,“可恶和可爱是近义词吗?”
6轻晚懵了,“……啊?应该是反义词吧?”
程墨安点点头,“所以,你不可恶。”
陈纪年吞吞口水,很清楚的嗅到空气中狗粮的味道,他们总裁不动声色说情话的本事,简直让他膜拜。
6轻晚小小的脸上染上了红润,尽管他没有偏见,她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和白若夕有点不对付,其实她人还不错,一门心思喜欢你们程总,你们程总的母亲是不是要过生日了?她来买礼物。”
费老板一脸的古怪,看看程墨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很识趣的闭了嘴。
“嗯,程总的母亲下周过生日,白若夕跟程夫人有些私交,但程总跟她的关系并不近。”程墨安不着痕迹的解释。
陈纪年趁机补了句,“6总,其实我们程总的父母,就是跟白若夕的外公有些世交罢了,他们两个不是外界说的那样,两人私下甚至不见面的。”
费老板:“……”
这些人在瞪眼说什么瞎话?
“这样啊……你们程总和白若夕不是那种关系吗?呵呵。”白若夕说过,她是程墨安的清人之一,私下不见面这种解释连三岁孩子都骗不过。
程墨安淡笑,“哪种关系?”
6轻晚忽地意识到,她的话好像无意中在说自己在乎,“什么关系都无所谓啊!我不关注你们程总的私生活!”
程墨安撘眼看到她手中的盒子,“你说,这个是孟西洲送的?”
大概是6轻晚的错觉,程墨安的语气似乎有些怒意,但他修养极好,就算稍微有点脾气,也不易被人看出来。
靠……
6轻晚想咬死自己,她刚才干嘛嘴贱?
“昂……不过我准备还给他了,其实就是误会而已,我想刺激刺激白若夕。”
她的解释,程墨安很喜欢,小丫头这是怕他误会?
“不如我替你还回去?今晚我们正好有事要谈。”
“好啊!麻烦你告诉他,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和孟西洲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6轻晚把烫手的山芋塞给程墨安,心里一颗石头落地。
这样一来,她就不用面对孟西洲,挺好的!
程墨安偏头,几不可察的笑了笑,“嗯,你和他的关系,跟咱们不一样。”
陈纪年强忍住笑的冲动,压住鼻子往外面扭头。
6轻晚囧着脸,瓷白的两腮莫名升温,摸出手机胡乱翻,“卢卡斯找我有事儿,我要去片场了,拜拜哈!”
6轻晚小跑逃离现场,程墨安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这才回头道,“费叔叔,这个镯子什么来历?”
费老板看戏看到现在终于明白了,合着他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合着刚才的丫头跟孟西洲也有关系?
哎呀,年轻人的世界真乱。
“乾隆年间的宫廷饰品,去年在京都拍卖会上被孟敖以三千万高价竞拍下来,当时还有一对价值一个多亿的戒指,被的总裁龙枭先生拍走了,那次拍卖会可谓名震京城!这姑娘是什么人?孟敖出手如此大方。”
三千多万的镯子说送就送?
看来孟敖把6轻晚当成准儿媳妇了,孟西洲动父亲助攻,严重破坏公平竞争的规则,看来是希望他出手做点什么。
“什么人?认错的人,西洲跟他父亲开了个玩笑而已。”程墨安掂量手中的东西,眉心微蹙。
费老板检查完他挑选的礼物,笑道,“你母亲生日,你送她这个?”
程夫人过生日,土豪儿子理论上应该送价值昂贵的礼物才对,但是程墨安挑选的白玉吊坠不算玉器上品,价值不足二十万。
程墨安道,“她身上值钱的东西不少,真正喜欢的没几个,我母亲并不喜欢珠光宝气,她恋旧,喜欢的东西从不看价格,几年前她有一款同样的吊坠,只是摔碎了。”
都说戴玉保平安,母亲坚信她的的玉坠碎掉,肯定给家里化解了什么灾祸,所以一直想找个同样的,但没能再遇到。
陈纪年低声道,“总裁,上次夫人的玉坠碎,是不是……”
程墨安点头,“就是那次。”
陈纪年没再往下说,脑海里回想到当年的事,依然会不寒而栗,当年总裁生意外,如果不是及时送到了京都的华夏医院,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他。
那段时间程家生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意外,程墨安没有把实情告诉母亲,谎称自己临时有事要出国一个月。
程墨安养伤期间,ei1的性格也生了很大的变化,他曾经不喜欢说话,不喜欢跟人接触,甚至有轻微自闭症,后来竟然变成了小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