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从嘴唇到脖子,从胸口到腿部,从膝盖到脚趾头,哪儿哪儿都痛。
陆轻晚浑身瘫软的瘫倒,小手儿拍打男人的脊背,干涩的唇舌好不容易才发出一声低吟,“你……起来。”
程墨安单臂支床,垂眸欣赏小丫头的脸颊,她被情事滋润后的容颜好似苍山起的雾,洱海映的月,性感到唯美。
他情不由己的沉下了有力的腰肢,轻轻的压她的嘴唇,妖娆的画了一道道弧线,“还要吗?”
陆轻晚被后热汗森森,脖子和锁骨早已被汗水湿透,白中透红,还有一片片初熟的草莓,皱起可爱的八字眉,嘤嘤哀求,“不要!我想睡觉,好不好?”
纱窗外,隐约可见东方鱼肚白,皎洁的光华流淌在她的脸上,汗液如水晶闪亮,程墨安扯高了嘴角的笑容,长指描画她美好的曲线,从高到底,从低到高,“累了?”
陆轻晚张张嘴巴,打了个事后哈欠,慵懒的眼睛眨巴眨巴,哈欠带出了细碎泪痕,“老流氓……”
“呵呵!”程墨安拍打她的湿滑腰围,“认输?”
你大爷的程墨安,非要逼我服软吗?呜呜呜,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
陆轻晚抿唇,不说话,水汪汪的盯着他。
程墨安被她看的更想笑,“不服输?”
陆轻晚偷偷从后面掐他的背,一点点用力,她已经使出吃奶劲儿了,可是他没有反应,好像已经忘了疼,“喂?”
还有力气?
程墨安下腹一沉!
“呃!!!!”
陆轻晚疼的脑门大汗淋漓,惯性的挺身抱住他的脖子,坚硬的小小贝齿,死咬他的肩膀!
程墨安闷嗯一声,眉心的川字迅速成型又迅速纾解,“晚晚,你在自讨苦吃,懂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啊……对不起啦……程大叔,程大爷,一晚上了,咱们睡觉好不好?嘶……”
她话没说完,纤细的肩膀便被他的钢牙包住,他太用力,用牙尖摩她的肩头,想在上面铭刻什么专属印记,终究,他还是没舍得让她太痛,“傻丫头,嘴硬。”
陆轻晚咕嘟吞下唾液,两眼迷离,“你别动别动,我错了我错了 ,我输了还不行吗?我输了我输了,快停啊停。”
程墨安舔舐掉她眼角的清亮泪花,唇挨着她的耳垂,“妖精。”
片刻后。
陆轻晚那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嗫嚅两下嘴巴,迷迷糊糊的骂道,“混蛋……流氓……”
程墨安弯腰捡起早已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亲了亲她湿透的发丝,轻轻按摩她,“晚安,我的女人。”
……
“电话打不通。”叶知秋揉揉宿醉后的太阳穴,不记得昨晚喝了多少酒,此时脑袋疼的好像爆炸了一朵硕大的蘑菇云,脑神经随时会跳出脑壳。
特么,再也不能醉酒了。
卢卡斯指头抵着脑袋,将手机摔沙发上,“总裁的电话也打不通。”
叶知秋喝了一杯水,闭目揉额头,“晚晚应该跟程总在一起,只是两人的手机都打不通,应该不会出事吧?”
卢卡斯昨晚十一点多给程墨安打电话,没人接,后来提示手机已经关机。
怪了!程总的电话几乎从不关机,除非在飞机上,昨晚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九点多,他给程墨安打电话,依然没人接,现在都快十点了,卢卡斯越想越担心,不会是发生了绑架事件吧?
叶知秋也是纳闷,“晚晚好像从来不关机,我不放心,昨天最后一次见她好像……好像看到她去了试衣间那边,然后……”
“监控!走!去看监控!”
卢卡斯灵机一动,想到酒店的监控系统,眼睛一亮。
叶知秋扶着沙发艰难的站起来,头晕脑胀让她脚步踉跄,“等会儿,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特么的,她反应速度太慢了,居然才意识到卢卡斯在她房里,昨晚她喝多了,后来的记忆混乱,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回了酒店,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定了酒店。
卢卡斯抓抓乱糟糟的头发,不确定的问,“你真不记得了?”
叶知秋戒备的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算整齐,“记得什么?你趁机吃我豆腐?”
卢卡斯苦笑,“叶总,麻烦你好好的醒醒酒,回忆回忆你昨晚对我这个纯情男人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我承认自己长得帅很受女人欢迎,但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叶知秋:“……”
她昨晚干了什么人畜不如的事儿吗?她主动进攻了卢卡斯?不会吧?她是那种没节操没下线没定力的人吗?
昨晚么?
卢卡斯窃笑。
喝醉酒的叶知秋,其实还挺有女人味,在璀璨的灯光下,她安静的坐在钢琴前,等到宾客全部离开后,顾自弹奏了一首曲子。
唯一的观众卢卡斯站在她身边,陪她煽了一段情。
接着,醉的亲妈都不认识的叶知秋,问他,“我美吗?”
那一刻,卢卡斯被她的眼神搞得晕眩发蒙,四肢和大脑在酒精和暧昧气氛的渲染下,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低头吻了她。
那一吻,他吃光了她唇边的酒水,喝饱了她舌尖的纯露,也吸干了她口齿的甘美。
直到此刻,他依然记得那沁入心脾的撩人醉意,胸腔和唇角都涤荡着无穷无尽的欢愉,原来这个暴躁粗鲁的女人,尝起来那么甜。
“靠!你笑什么!邪恶!”叶知秋决定不回想了,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