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雨平看着老鸨出门,这才叹息道:“李寿呀,咱们要找的是‘君’,你弄一个第二名甚至是只有第三名的家伙过来干嘛?难道你以为我没真的是来玩的吗?”
李寿拿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一口,笑道:“喝最烈的酒,玩最美的女人。大人您懂的。嘿嘿,最烈的酒,最美的女人!啊呸!这酒怎么这么淡?”李寿张口吐出一口酒,酒味儿在屋子里蔓延。
小红赶紧上千,对李寿歉意的说道:“公子,这是女儿媚,本就是果酒,不是烈酒。公子若是喜欢烈酒,这边有长河红,最烈。”
李寿将信将疑的拿起小红递过来的长河红,对着酒壶喝了一口,咂吧咂吧嘴,说道:“嗯,这酒还可以。”
墨青正在专心的吃肉,仿佛永远吃不饱似得。
东方雨平拿起另外一壶长河红,揭开盖子闻了闻,酒味不浓啊。喝了一口,酒味儿挺淡的,三十度不到的样子。
李寿喝了两口长河红,居然双颊绯红,仿佛有些醉了。只见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鸡腿,放浪不羁的躺在椅子上,摇头晃脑的说道:“什么叫生活,这就叫生活。烈酒在手,美女在怀。可惜了,美女还没来。”
李寿刚刚感叹美女未来,房门打开了。一个面带轻纱的女子带着两个丫鬟走进包房。
“月英见过几位公子,给三位公子请安了。”
东方雨平看了一眼这个月英姑娘,身材真不错。一身素白的襦裙,穿在她的身上,非常的合身,将她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的暴露出来。却把重点部位全部都遮住了,穿着打扮一点儿都不暴露,而且还很保守似得。再加上脸上带着轻纱,除了那一双漆黑如星的眸子,什么都看不到。然而,这反倒勾起了男人的探索*。
墨青继续吃肉,李寿却是一副猪哥样子,看到人家月英姑娘就走不动了,傻笑着站起身来,流着口水傻乎乎的朝着月英姑娘走过去。伸手想要去摸。
月英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躲过李寿的色手,低声说道:“公子请自重,月英和这位公子初次见面,不熟。”
我去,这种事情,还要讲熟不熟?还要自重?
哦,是了。这种头牌姑娘,大概是所谓的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只能看,不能摸。
东方雨平觉得丢人丢大发了。美女又不是没见过,但是没见过像李寿这样猪哥的。东方雨平赶紧拉住李寿坐下,对月英姑娘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月英姑娘别介意啊,我兄弟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月英姑娘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才喝了那么点,就醉了?这位公子的酒量真不怎么行啊。
月英姑娘见东方雨平还算清醒,想着妈妈刚刚说这三位公子都是豪客,不能随便得罪。便说道:“几位公子,月英给您弹一曲《天香》为三位助兴,如何?”
东方雨平拉着李寿喝酒,笑道:“你随意。我们听着。”
月英姑娘叹息一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客人。几个秀气的公子眼里只有桌上的肉,那个看着贵气的呢,两口酒就醉了,满嘴胡言乱语,还色眯眯的。剩下一个总算是正常点的。只是,他那看人的眼神如此的,如此的平淡,仿佛看到的不是头牌美女,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这让月英姑娘很受伤。
但愿,他们听了我弹奏一曲,能拿出一点正常公子的模样来。
两位丫鬟在一边伴舞,月英拿出桐木琴,边弹边唱,不多时,一曲《天香》演奏完毕。
月英姑娘眼巴巴的等着包房里的三位公子评价打赏呢。抬头一看,顿时无语了。
哪几位眼里只有肉的,还在吃肉。哪位有些醉酒的公子,又喝了半壶酒,彻底醉了,趴在桌上,嘴里念叨着:我要困觉,和美女困觉……
唯一正常点的公子,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轻笑道:“辛苦了,弹得不错。”
一句弹得不错,就完了?打赏呢……
难道,奴家的技艺退化了?连一个客人也无法打动?
月英姑娘甚至开始怀疑,就算是自己揭开面纱,自己面前的这位公子,他也不会打赏,只会淡淡的说一句:长得还不错……
月英姑娘失魂落魄的带着丫鬟离开了。
三十度不到的酒,居然二两不到就喝醉了。李寿的酒量得有多差?
就这样子,还整天喊着:喝最烈的酒,骑最野的马,玩最美的女人。
我看啊,他哪样都做不到。一喝就醉,美女在面前,结果呢,自己醉倒了,欣赏不了。你的人生啊,就是一场悲剧。
东方雨平倒是还想继续见识一番这古代的青楼风貌。只是,这个月英姑娘明显不具备成为青楼这一行的‘君’的潜质,东方雨平才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李寿在月英姑娘离开之后,居然立刻清醒了。
东方雨平想想也对,李寿好歹也是一个修士,而且大家族出身,这点酒量算什么。他刚才应该是在演戏。
果然,李寿叹道:“应该不是她。能力太弱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直接去抢头牌姑娘出来印证对错?”
墨青几人举着手里的肉,呵呵直笑。
我们就是为了肉而生存的!找人?嗯,我们对她们也不熟。
东方雨平就知道,这游戏,没有那么简单。就像狼人杀一样,轻轻松松就猜对了答案,那还怎么玩!
真正的‘君’到底是谁?
好吧。我认栽。你们几个,有没有什么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