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气泡萦绕在她周围,忽然间,那一个个气泡开始在她眼前消失,原有的记忆似乎要被替代。
而她额角的花纹越来越亮,现实躺在床上的身体温度越来越凉。
此时,湘西白莲教。
一个身上披着黑袍的男人在一座坛上盘腿而坐,四周点满了红色蜡烛,
在他面前,放着一模一样的一对瓷娃娃,男人咬破手指,两滴血滴入它们身体之中,红光一闪而逝,娃娃身上的气息越发诡异阴邪。
这时,暗处走来一个婀娜的身影。
她看了一会,开口:“圣主,这样真的能对付他们吗?”
这圣主就是从天界之门而来的那位神使,他问:“你认为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强的过我?”
“圣主万岁。”
“他们不是想成婚?那我就让他们阴差阳错的错过对方,我所设下的阴婚,我捏的泥人,可不是他们可以轻易破裂的。”圣主眼眸危险而阴沉,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他们皆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强阻力,那叫时渊的妖,实力深不可测,而重生回来的幽冥冥王,修为亦直达巅峰。
借此机会试试他们的能力,不过,他有很大的自信,这一人一妖单打独斗的话皆不是他对手,更何况,他如今在暗。
只是,想要杀死他们,几率还是太低,与其杀死他们,倒不如用别的办法让他们痛不欲生。
如果他的实力能更上一层楼或许杀死他们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可如今,他的修为一直止步不前,无法突破。
他需要吞噬更多的能量,可教众们收集回来的能量远远满足不了他。
“只要我所配的阴婚婚成,他们就会永远的被枷锁在那虚无的世界中出不来。”
女人问:“圣主,那泥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自然,那泥,是用天界最邪恶神灵的心血造成,把任何生灵的气息注入进去,它能够在不知不觉的吞噬他们的生魂,引他们在黑暗的世界沉沦。”
这是他从那边世界带过来的极品宝物,以这边世界的生灵不可能抗的住,更何况,他还设下一层诅咒。
“虽说这是邪恶神灵下的产物,可由它捏出来的身躯,那也是无坚不摧的,甚至,能赋予死魂永恒不老的生命。”
也就是说能死而复活,长生不老。
女人眼中有对那天界的好奇,只不过并未把这好奇表现出来,她垂眸,突然跪下朝他膜拜,“圣主真是英明神武,无所不能。”
神使对她的阿谀奉承颇为满意,“起来吧,鉴你对我的忠诚,我可以用这泥给你造出一副完整的身体。”
“蛊女木芝谢圣主赏赐。”
这女人便是除灵之外,在湘西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蛊女,生前不是什么好女人,持色作恶多端,后来勾引一个用女人练上古蛊母的蛊师意外受害,被切去身体,只留一个头放在全是蛊虫的罐子里,被折磨一年多后,真被他炼蛊成功,只是他没能操控木芝被反杀。
这木芝能够用蛊化作身体行走,只是,用虫子堆积而成的身体始终是虫子,而且很丑陋,根本体验不到鱼水之欢的快感,这对一个以ròu_yù为趣的女人来说何其难受。
他用这泥给木芝捏造出一副完整的皮囊,在木芝完全融合用泥壤捏出来的身体后,她身上的气息更加邪恶,那具雪白火爆的**能勾起世间所有雄性心底里的欲色。
木芝欣赏了下自己的身体,而后,踩着莲步走到神使面前,雪白**挨上去,一副勾引的姿态,“圣主。”
神使眼中腾起一抹渴望,寻思两秒,似乎决定不再压抑作为雄性的残暴的**。
就在他的心思全被木芝勾走之后,那虚无的世界,却发生微妙的变化。
此刻,江姿婳盯着前面气泡上的记忆,那些记忆正在破碎,可不知道她看见什么,指尖轻轻动了动。
她抬手触碰气泡,那些遗忘在大脑最最深处的记忆如同喷泉般蓬勃而出,有她作为江姿婳的记忆,她也看到了属于天瑜的记忆,那些讯息慢慢的被大脑接受找回,逐而那双眼睛越发的清明动人。
走着走着,眼前雾蒙蒙的一座玫瑰庄园阴森不已,眼见‘时渊’就要把她拽进去,忽然就拽不动了。
‘时渊’回过头,便是对上一双清澈明亮的鹿眼,那头纱下,眉宇间的彼岸花妖冶,空气中似乎也飘来一阵花香,抬眸间,漫天的彼岸花飘散席卷。
“你……”
话未说完,一瓣花瓣飘落在他的肩头,霎时间肩膀传来一阵灼痛感。
‘时渊’下意识的松开手,眼中闪过不可思议,那花瓣居然可以伤害到自己?
江姿婳淡问:“谁派你来的?”
‘时渊’的表情诡谲,作为一个被赋予独立思想的人壤,他盯着江姿婳看。
不等他多想,江姿婳又开口:“不说吗?”她抬手,白皙的指尖,一簇黑色火焰冒出来。
这火克制天地间,乃至三千世界所有阴邪之物,一旦沾染上,就必须焚烧的干干净净。
“没用的。”
人壤并不惧怕火。
江姿婳微笑,有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有,顶着她家时渊的脸,简直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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