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会喝酒,还是免了吧。”
“呵呵,人嘛,就要懂得享受生活,不过享受也需要学习和尝试的,你不尝试,哪能了解其中快乐的奥妙呢?来来,咱们先吃块火腿,再小呡一口红酒,看看是什么体验。”
正善说完,便夹了块火腿,蘸些酱料,放在涵语的碗里,并示意她吃,自己也夹了一块尝起来。
涵语也夹起火腿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整块吃了,并问道:
“路志能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他为何把我们骗到这里?”
“呵呵,路志能没有骗你,你来这里会有很优厚的生活,也有很精彩的未来。来来,我们干了这杯,然后详细向你述说未来如何精彩。”
正善说完,便举杯一饮而尽,并眼看着涵语。涵语犹豫了一下,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觉得这酒微甜,入喉时非常舒服醇和,根本不象是酒,故而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正善微笑着,投来欣赏的目光,连忙帮涵语加上酒,并说道:
“嗯,感觉如何?来,我帮你切开这牛排,先试一口,看看感觉如何,然后再呡一小口红酒,再看看两者交融后的味觉又如何。”
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支红酒,正善马上打开第二支。此时的涵语在正善面前完全没有陌生感,无话不说,凭着酒兴,她又向正善询问路志能的情况:
“路志能好能干啊,开飞机,操电脑,还管理这么大的地方,看上去非常年轻,不知道他是否结婚或者已有女朋友了呢?”
正善听后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微笑着,也不作答,捧起酒杯示意涵语继续喝。涵语并没觉察到正善的表情变化,也不推让,端起酒杯便喝。
正善趁机走到涵语一边,用手搭着她的肩膀,似是很关心的问道:
“你应该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在这里好好适应环境吧,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份轻松的工作给你,工资绝对优厚。”
“能够在路志能身边工作吗?我觉得会从他身上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涵语好象醉了,说话时舌头象打结似的,此时变得什么话都敢说。
“姑娘,今晚就别提路志能了,现在我们还是开开心心地碰杯吧,如果你想拍电影的话,我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让你做女主角,明天就帮你安排。”
正善说完,便将涵语抱住,将嘴凑近她的脸欲行吻她。涵语意欲推开,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头脑模模糊糊,根本无力挣脱。
就在这时,有敲门声响起,接着门被打开,只见路志能走了进来,见到此情景,露出尴尬的神情,也不便说什么,便掉头走出去。
但是涵语见到了路志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正善的紧抱,捂着头站起来走向路志能,大声说道:
“志能,你不要跑,有种把我弄到这里来,没胆面对我!”
正善见状,把刚刚燃起的yù huǒ中压下来,也不管涵语,静jìng zuò回原位,捧起一杯茶慢喝。
眼看涵语就快出到门口,路志能不得不回头,把她扶着,想扶她回椅子上坐。涵语却趁机一把抱住路志能,脸部偎在他胸前,就象婴儿依偎着妈妈那样。
可以看得出,路志能非常尴尬,干脆把涵语一横抱,二步走到桌前,把她放在椅子上。但是涵语却没放手,紧紧地揽着路志能。路志能不得不掰开她双手,安放她坐好,然后说:
“你应该是太累了,等下我拿一杯糖水给你喝吧。”
路志能不敢在正善面前说涵语醉了,因为他顾虑正善误会,只好说“累了”来代替“醉了”。路志能顿了顿,似乎还有话要与正善说。
涵语半靠在椅上,胡言乱语,老是哼嘟着路志能。路志能见状,不作理会,便附在正善耳边轻声说道:
“全劢和朱缔霑自己回来了,但是吴厢萄因为极度激动,所以晕倒,送去抢救救不回了……”
涵语没能听清路志能下面所说的话,因为她实在太晕了,干脆伏在饭桌上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躺在此前睡的床上,蓝婷等人都在同一卧室里。听她们说,昨天晚上路志能指挥二个人将她扶回到这里的。
此后,涵语再也没见过正善,但那天晚上的情景清晰地录进她的脑里,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正善再也没来找过她,而路志能也没有对她产生兴趣。涵语因此陷入无比痛苦之中。
直到有天涵语看到路志能搂着一个个女人出入时,她才如梦惊醒,爱情是遥远而渺茫的。为此,她闹过哭过,要求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却没有用,换来的是被关困,连蓝婷等人也不让见。
在关押的期间,每天总有一个医师来给她打针,说是预防这里特有的一种痘病。起初涵语不信,拒绝打针,医师也不勉强她。
不久后,涵语全身发痒,她撩起衣服一看,身上长满了红白相间的痘疮,想起此前医师的说话,便叫人请医师到来,打了几针,总算将那些痘疮控制住。医师说,还要连续打一段时间针才能恢复正常。
于是,医师每天都来为涵语打一到二针,虽然那些痘疮已逐渐消褪,但每次打完针后,涵语都觉得特别难受,甚至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后来,涵语发现喝过水后,这种迷迷糊糊的状况有所好转。因此,她拼命喝水,迷糊的状况大大改善,有时甚至十分精神。生活员见到这种情况后,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