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大吃一惊,马上通过电话联系谿离,却是关机,又通过华信、mm、信息等方式联系,却始终没有得谿离的任何回应。
谿离与何殊相识的时间不算长,她也不曾留下家人的联系方式,何殊无从寻找,只得四处打听,却无任何音讯。
何殊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返回勐明公司,想叫兄弟们利用动物机器帮忙寻找谿离。
当何殊赶回到勐明公司时,见到兄弟们都在忙碌着,连忙问个究竟。朱遂页回答说:
“又有一大批营人来到,有些人还没有地方安置,现在我们执整闲置的地方给佢们住。你这段时间到哪里了?快快一齐帮忙处理吧。”
何殊点点头,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推说去拿一点东西,便匆匆赶往自己的办公室,想调用昆器寻找谿离。
半路上,何殊看见管理员带着一大批少女迎面而来,尽管他对勐明公司里的女人已不作希冀,但还是不由自主向人群中望去,随即发现一个脸孔非常熟悉,他想仔细看清那人是谁,但是那人脸一侧,匆匆而去。
何殊一时之间想不起那人是谁,一边走着一边歪着头努力地搜寻有关那个人的影像,直到走出几百步后,何殊才醒起,刚才那个女人曾经去找过谿离!
何殊马上往回赶,却没见到那班少女,便找管理员来查问。管理员说这些信息不能透露,如果想要了解,可以直接找负责人。
何殊知道这里的负责人就是朱遂页,便拨通内部电话找他,朱遂页却一直没接电话。无奈之际,何殊决定去妇幼区找一找。
来到妇幼区时,这里好象比平时热闹了很多,陌生面孔增多,但大多数都是庸脂俗粉,与妇幼区的素雅似乎格格不入。
何殊来到花园旁,一个与众不同的面孔吸引着他,再细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谿离!何殊一阵激动,连忙跑了过去,想问问谿离为何会到这里。
就在这时,何殊却见到了父亲朱生幡也朝着谿离走去,他不由的放慢脚步。父亲的威严,深深地烙在何殊的神经里,对父亲的尊敬成份里,大多是怀有畏惧的心理。
朱生幡走到谿离身旁,搭着她肩膀,说着悄悄话,俨然象一个体贴的男人细心呵护着他的爱人。而谿离深锁眉头,默然远眺,似有万般思绪,后又嘴角一咧浅笑。
何殊明白了,谿离肯定是被掳骗至此,并且又被父亲朱生幡看上了!何殊知道,谿离并不爱朱生幡,她这个表情是礼貌性的表示,她爱的是朱生幡的儿子何殊!
何殊犹豫着是否上前向父亲说明情况,按照以往习惯,能够在妇幼区花园zì yóu活动的女人,肯定已从属于朱族内部的男人了,看现在这个情形,谿离和朱生幡毫无疑问已有了床第之属!因此,何殊酸楚无比,但是他始终没有勇气向朱生幡说出自己和谿离已是一对。
何殊在踌躇之际,朱生幡已看见了他,并严声正气地对他说:
“遂贽,你这段时间被风刮去哪里了?现在新进人员特别多,遂页他们都忙于为佢们安排住处,你也去帮忙吧,别在这里挖空心思打主意了,凭你这个鹤样,哪有女人喜欢你!”
说实在的,朱生幡对这个轻风就能吹起的儿子朱遂贽从来没有好感,觉得他的体型简直就是丢了朱族的面,与其他兄弟气宇轩昂的气质相去甚远,所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好话,有时连朱生幡也觉得自己所说的话过份了。
但是,人一旦习惯了某种思维方式,对待一个人的语气习惯了,想改变过来相当之困难,再者朱遂贽累次约会朱生幡看中的女人,令朱生幡忿忿不已,所以这次见到朱遂贽时仍然毫无客气地数落他一番。
何殊激胀得满面通红,额上冒出一颗颗汗珠,似是激动,又似是愤怒。他强压着火气说道:
“父亲,羞辱自己的儿子也等于在羞辱自己,我是你眼中失败的作品,但毕竟这作品还是出自你手中,尊重我也等于尊重你自己。”
朱生幡没想到往日不轻易顶嘴的朱遂贽会这样回答,微微一震,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挨了一会后,朱生幡恢复了常态,又厉声地说道:
“对,你就是我唯一失败的作品,你可以作为垃圾处理了!区区一件失败作品我并不在乎,因为我有你众多兄弟这些成功的作品。”
“但是,你现在搂着的是我的女人!她叫谿离,我们三个月前已经在一起了,恳请父亲成全我们。”
何殊想着的是谿离,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他鼓足勇气把这话说出来,因为他爱着谿离,也不在乎父亲把她沾污过。
“哈哈哈,遂贽呀,为何你总是与父亲抢女人?你觉得配吗?本来自己已是一条棍样,就应该找个胖妞作老婆,互补互补,你却总打苗条女人的主意,真不自知啊!给你讨个这样的老婆,还不是生一条藤出来!污世羞家啊!”
这里是朱生幡唯一能尽情泄fā qíng绪的地方,而儿子朱遂贽也是他唯一能喷骂的人,这翻话尽露朱生幡深深埋在心底的本目。
“既然父亲对我厌恶至极,那我就离开吧,我唯一条件就是带谿离走,希望父亲能应允。”何殊压着怒火哀求道。
“带谿离走?你问问她吧,她开口说同意,我就成全你。”
朱生幡说完,便用手紧紧抓住谿离的手臂。谿离幽然看着何殊,伫立了很久,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始终没有说话。
“别以为自己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