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能折磨人,叶妮,你就这么在乎我弟啊。你看看你这样子,让我多么想亲手了结你。”
妮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似的,现在她的心里只想着祁世夜知道了他失踪了会是多么着急,一定到处去找她,此刻,她被这个万恶的男人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他随时随地都会对她做出qín_shòu不如的事,她现在真想死,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
可她现在却连死也死不了。
“妮呢?”
祁世夜发愣的看着候机室她刚才还坐着的位子已是空无一人,有片刻的茫然,她,去哪了呢?
现在已经到了登机时间了。
“叶妮,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离开世夜,你跟着他,会有什么幸福?倒不如跟了我,起码生活无忧。”
他捏着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睫毛上半垂着的泪珠,像个死尸般任他拨弄,他忽然觉得火气上涌。
妮拼命地摇头,她就算死也不会跟他。
“呵呵,好啊,真有种的话,他怎么不来找你。”他哧笑了一声,妮别过脸去,空洞的看着紧闭的车窗。
是啊,幸亏世夜不知道她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若他知道,他又该多难过啊?
可是,她不愿活着。只求死了好解脱。
“还是不愿意?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他咬牙说完,便发狠的咬上她的肩膀,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深邃的痛楚。
祁白若发疯般的箍住她的纤腰来回挺进,这一刻,他真的是彻底的疯了,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噩梦才真正结束,他收拾好了一切见她依然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他忽然觉得有些难受,将车上那零零散散的衣服一下丢到了她面前,不悦道:“再不起来,是不是还想要我再来一次?”
看到她终于坐直身子开始穿衣服,他悬空的心才一下放了下来,他在她身上余留的气味让她恶心的想吐,“你这个傻女人,说过不被我征服,到后来还不是依了我,你看看多受那么多罪作甚?”他刚开口,一道火辣的巴掌便向他闪了过去,他本能的躲开,一只手擒住了她的手腕,“你想死吗?”
他的掌心刚触向她的手心,一片凉意便袭了上来。
车子驶向了他在台北买的另外一栋别墅,他抱着没有知觉的妮上了楼,吩咐佣人放了洗澡水,此刻,他有些责怪自己,害她发了烧,将她留在这里,恐怕任何人都找不到她了,水雾萦绕的浴室,她luo着身子躺在浴缸里,佣人们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着身体,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不免让她们心生揣测。
持续的高烧折磨了她许久,无数个深夜,她似乎做着同样的梦。
无忧无虑的大学岁月,她还是一个活泼灵动的女孩子,大二年级a班刚转来的海外留学生,全校女生的目光都像长了钉子似的定在了那俊美绝伦的少年身上。
她第一眼便已喜欢他,却不知,这一眼,却给自己带来的的劫难这般强烈。
之后,他们相见甚少,再一次见面,已是他站在知名百强企业祁氏的上任演说。
她甚至在他荣升成为祁氏企业继承人的那一次才得知他便是叱咤风云祁董事长的大公子祁白若,继承祁氏的不二人选。
她家和他比起来,简直是云与泥的差别,甚至在她浑然不知的时候,家人已将自己的婚姻交给了只匆匆见过几次面的男人。
其实那时候,她还是自以为很幸福的,最起码她不知,她接下来所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人生?
而现在,她才发现,当初对他的痴迷和喜欢是多么的可笑,他甚至从没将她当做太太过,她只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嫁给他,注定一世不幸。
梦中仿佛浮现一张俊美的脸,渐渐地,出现在眼前的人是祁世夜。
梦中的他是那么深情,他说要一辈子对她好,他如玉的眼神,他动人的话语渐渐在她面前化成一缕虚无缥缈的薄雾,终于吹散,慢慢消失在她的眼前。
妮一下惊醒了起来,一行眼泪悄然滑落。
她环视着四周,那么陌生,那么凄凉,可眼前再也没有祁世夜的身影,原来梦中的一切是真的,他真的没有出现,没有来找她,可她还在等他。
原来错过是这么简单的事,错过了,就意味着再也回不来,而祁世夜和她,是不是也回不来了呢?
正在惆怅之际,佣人端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见妮醒了,连忙放下盘子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妮怔了怔,抬头时,便见祁白若戏谑的瞧着自己,她连忙转过头,却听见他如寒冰般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醒了?”
她避而不答,见她不语,他却笑了起来,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逼她抬头看着自己。
妮目光空洞的看着他,复又狠狠的直视他,她的眼泪几乎干涸了,可那瞳孔却像黑曜石一样耀眼,仿佛能够穿透人心,他看她的目光好似空无一物,却像在若有似无的瞪着自己,他心头便无意识的窜上一股无名怒火,随即他贴近她的脸颊,肆意摩挲了几番,然后便凑在她耳旁呢喃了一句,妮听闻,已是脸色巨变。
他长长的刘海盖住了眼睛上叶,隐隐看得清的地叶却透着淡淡的迷惑,他忽又认真的看着她,眼底好似有朦胧的悲伤:“妮,不要选择世夜。”
他一向都是那么傲慢,何尝对任何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过,他的话残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