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屿也不想过分追究他的那句林清欢不喜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戒烟就戒烟了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抽烟本身就对身体不好。
只是欧屿挺好奇的,容彻烟瘾挺大的,说戒就戒了吗?
别人或许不可能,但容彻的话,绝对可能。
不过因为一个女人的话……
说来可巧了,以前容彻也不抽烟的,也是因为一个女人学会抽烟的。
容彻交代了欧屿一些事情之后便让欧屿离开了,回到卧室的时候,林清欢双臂环着膝盖靠在床上,听见容彻开门的声音转头看过去。
“我们聊聊吧。”
“我们聊聊。”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那句话。
容彻略有些迟疑,随即敛了敛眉,轻笑一声,转身关了卧室的门,才走到林清欢身边坐下,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先说。”
“是你吗?”
“嗯,是我。”容彻毫不犹豫的道。
林清欢看着他,好久才道:“你是一开始就知道是我,还是……”只是凑巧?
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林清欢忽然有些无法直视巧合这两个字了。
太多的巧合,到最后都不是巧合。容彻的话,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
容彻稍稍舒缓了一口气,然后才道:“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必要隐瞒,或许就像欧屿说的那样,早些说开了,对林清欢对他都好。
“什么时候知道的?”林清欢继续追问。
容彻:“带你去世纪酒店的那天晚上就确定了。”
“确定?”林清欢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眉心稍稍拧了拧:“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
容彻拧着眉心想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声的笑了笑:“你也可以这么说。”
林清欢更加不明白了:“什么叫也可以这么说?”
容彻嘴角扬了扬,声音里带着几分妥协:“在……林家。”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林家两个字,好像连同自己都不确定一样,不过,容彻的心思一向很难捉摸,再加上他有意伪装,林清欢根本就察觉不出什么。
林清欢看着他,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容彻眼眸微微敛着,半天,嘴角扬了扬,轻笑着道:“在林家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只是觉得眼熟,跟我记忆中那个女人是重叠的,私下里查过你,不得不说,林建涛把你的资料隐藏的不错。”
林清欢扁了扁嘴角:“隐藏资料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舅舅还好好的,应该是他帮忙弄的吧。”
容彻也没说什么。
两人相对坐着,林清欢语气里的波澜不惊叫人意外。
五年前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改变了她的一生,但现在的她,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林清欢率先打破沉默:“那……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害得我提心吊胆的,尤其是见到容晨的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林清欢的声音越来越小。
容彻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好像要把她融化了一样:“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林清欢抬头看向他,眉心稍稍拧着,片刻后,又移开视线。
容彻轻笑一声,继而淡定自若的说着:“五年前,因为我的出现,毁了你期许的以后,用一种不光彩的手段介入你跟沈风砚,彻底断送了你跟他的可能,甚至在你剩下思源之后用那样的手段将他从你身边夺走,让你至今都无法释怀。”
他温柔的声音好像三月里的春风一样,威风如许,却又带着点清凉。
看着他,听他说话,林清欢的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
她不想哭,慌忙移开视线,扬着嘴角笑着道:“当初的事情,谁也不想的吧,毕竟那个时候我们……”
如果说非要怪谁的话……
林清欢眼眸稍稍敛了敛,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是身不由己,说白了,更像是相互纾解……”
虽然这话怎么说怎么羞耻,但,事实就是那么回事儿啊。
然而,听到相互纾解这几个字,容彻整张脸都黑了。
林清欢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额……总而言之……”
想转移话题?
那也得容彻同意啊!
容彻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眼在身下,咬牙说着:“相互纾解?”
林清欢都不敢看他:“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那我可以换一个。”想了想,又说出四个字:“互相安慰?”
安慰你妹啊!
容彻脸色又黑了几分。
林清欢无语:“本来就是!”
容彻紧握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又加深了几分,可最终,又轻笑着放开,好像妥协一样:“好,本来就是。”
林清欢嘴角扬了扬,有些失望,可又不知道这失望从何而来。
她想推开容彻,可才一起身,就又被容彻压倒在床上。
林清欢:“你……”
容彻温热的嘴唇轻轻掠过她的鼻尖,呼吸洒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的,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现在想不想纾解纾解?”
纾解你大爷啊!
不要!
林清欢身体力行的拒绝着:“不要!我要好好消化消化今天的事情……”
“运动运动不是更好消化吗?”
你当我消食呢!
还运动运动!
不要,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