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若想去找他唯有一个人可以进入那里!”那位李铺主眼神淡淡的看向称自己是褚芳的女子手中拿着的黑贝壳,称自己是褚芳的女子用手抚摸着黑色的贝壳,眼中神色不定,一会儿伤心,一会儿悲愤,一会儿怜惜,一会儿落寞......在短短的时间内竟是转过无数个神色,像是经历了长久的心路历程。
“我去!”称自己是褚芳的女子坚毅的说道:“我需要准备一下!”那位李铺主道,云丹长老对那位李铺主道:“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云丹长老心想人家是为了自己和杨晨而准备的,多多少少应该出把力,那位李铺主挑眉道:“正好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帮我守着铺子,我这里贵重的东西可是不少,你们可要操心了,少一样可是要赔的!”那位李铺主狡黠的笑着,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我们一定完璧归赵!”云丹长老急忙道,李铺主又指着先前放黄玉瓶的一块地方道:“这里的东西最是珍贵,一件都不能损坏,來人也不能卖!”云丹长老道:“我们记下了!”李铺主拿出一个长长的纸卷交到云丹长老的手中,道:“这上面有所有东西的价格,若是有人來买东西照此价格卖出便是!”说完竟是径自去了,就连瘫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称自己是褚芳的女子也是未曾看上一眼。
称自己是褚芳的女子坐了片刻之后已是沒有了之前的悲戚,又恢复了娇媚的神情,见李铺主已然离去也是起身道:“我也要去准备一下!”女子将手中的黑色贝壳看了一眼后放入怀中飘然去了。
云丹长老对摊铺中的东西非常感兴趣,一处一处的查看辨认,杨晨则是坐在摊铺之中无所事事,但觉时间过的漫长,这里的生意太过的冷清,坐了这么久也沒有见到一位客人前來,杨晨都是感到有些寂寞,此时想起李铺主走时交代的话,突然明白李铺主这样交代自然是外出的时间不短,既然帮他打理摊铺也不能亏了人家,若是有人來买东西定然要卖出个好的价格,又想起写有物品价格纸卷來,随即拿过來仔细的查看一番。
纸卷打开來有五米长,分门别类的写着物品的价格,看到最后一页时方才发现上面有着深海兰铁的价格,一两一颗造物丹,当时杨晨就傻眼了,依照这样的价格云丹长老身上的造物丹可是买不了多少深海兰铁的,急忙将纸卷递给云丹长老,云丹长老却是笑笑道:“这位李铺主可是心太狠了,这样的价格也敢要!”不过,当他将整张纸卷看过一遍之后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无奈之色,这张纸卷上所有物品的价格都是高的离奇,完全不像是做生意,更像是抢劫,也是看到有的东西的价格是改过的,就像深海兰铁一样,原來的价格已被涂去,看到的只有新的价格,云丹长老却是将纸卷反过來,用水在深海兰铁标注价格的地方涂湿,一会儿后那纸卷上出现浓淡不一的字迹,能够看到湿透的地方一个反转的“斤”字出现:“呵呵,这位李铺主真能坐地起价!”云丹长老笑道,杨晨也是莞尔一笑,若是按照一颗造物丹一斤深海兰铁的价格买到足够的符阵材料应该是沒有问題的。
杨晨向來过目不忘,而这纸卷上的物品价格又都是分门别类的记载记起來也是相当的容易,只是看过两遍便是将其中的价格一样不漏的记住,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学云丹长老的样子,查看摊铺中的货品,这间摊铺看起來不大,实际上里面的东西可是不少,云丹长老越看越是入迷,有的东西竟能够赏玩半日时光,杨晨沒有那样的兴致,每一样都是走马观花般的看过,然后不知所以的逐样浏览。
看了也不知多长时间之后却是來到李铺主交代的最贵重的东西那里,这里除了黄玉瓶之外还有着十几样,或是青铜镜,或是灿金鼎,还有银梳之类女子使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应该算是杨晨在这间摊铺中看到的最精致的了,之前见到李铺主在黄玉瓶上画画,然后炼制,这样的本事确是第一次见,他想再看看这上面的画像在炼制之后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脱落掉,轻轻的取过黄玉瓶,黄玉瓶有着半米高入手并不沉重,但观玉质却是极佳,莹润的黄色泛着迷蒙的光华,翻转查看之下方才找到那副称作是褚芳的女子的画像。
淡淡的土黄色线条勾勒出一个美貌的女子身影,带着少女的青涩,翘嘴微怒的样子令人心生怜爱之感,杨晨用手指用力的擦拭过后那些线条并沒有拭去,感觉到像是融入其中,而隐然的似乎是玉纹,杨晨惊叹那位李铺主的高超技能外却是意外的发现黄玉瓶上还有着其他的图文,而这些图文还要显得浅淡,但那手法可以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这些图文仔细的看去也是一幅幅的女子的画像,一副亭亭玉立做凝望之态,一副坐于石上沉思冥想,还有一副却是画面不全可能是当时沒有炼制完全,这三幅画像都是看不清女子的脸庞,只有着模糊的轮廓,不过娇美之态跃然而出。
杨晨尽数的看过,发现青铜镜,灿金鼎,还有那些女子使用的物件上都是有着女子的画像,优劣不一,比起黄玉瓶上微怒的少女画像皆是有所不如,心想这位李铺主画出如此多的女子画像,而且都要炼制在这些器物上面,可以看出其钟情于某位女子而且用情至深:“莫不是这称自己是褚芳的女子!”杨晨心中豁然开朗,那李铺主看起來放荡不羁,实则上只是钟情于一人,只是这一情感却是深深的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