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年只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那三颗子弹就立马爆裂开来。
细微的尘埃散去,少年毫发无损,只是神情上有少许的害怕,其他的则都是惊讶。
张喜善回过神来立马又扣动了扳机数次,直到把子弹打空。
弹匣里十几枚高爆弹呼啸而出,可无一例外的全都被少年轻松挡住,而且有了之前的一幕后,现在少年在应对这些子弹的时候明显要镇定的多。
当十几颗子弹全都爆炸,少年嘻嘻一笑,用食指在鼻子下蹭了蹭道:“我说,张喜善,你现在动手杀个人都这么随意的吗?”
张喜善一愣,而后恶狠狠的说道:“小子,莫要得意!就算你身上有什么力场之类的小玩意,那也有能量耗尽的时候,爷就看看你能支撑多久!”
说完张喜善从身后取下太极城守卫标配的高位量脉冲步枪。
这种由现役军方a7先锋脉冲步枪改装而来的非法武装是太极城专门从冥王星的第三至高天穹顶下的黑市里买来的,张喜善一开始还用不惯,觉得它威力太大,后坐力太猛,可现在他却巴不得这东西能够为他提供更猛一些的火力。
少年看着张喜善手中的枪微微皱眉道:“我记得这种感觉……唔……不好受……”
张喜善闻言冷笑道:“对,可不是不好受吗,被这武器一枪命中,就算是擦着点皮也能让你四分五裂!不过你别担心,我会瞄着你的头打的,保证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
说完张喜善不待少年接话就立即举枪瞄准,可当他的准星已经锁定了少年的头颅的时候,他却骇然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好像被抽空了,手指也动弹不得,整个人像是被镶嵌在了一面无形的墙里。
少年脸上的微笑淡去,他默不作声的走到近处,一双碧蓝色的眸子愈加的深邃。
呼吸不能的张喜善意识还算清醒,他发现这少年看他的时候,眼神里隐约还透露着一丝怜悯,可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下一秒,随着少年的轻声一叹,已经觉得自己可以翻身的张喜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压成了一面扁平的血污。
从远处看去,房间里就好像多了一幅画。
画上有个类似人形的印记,其他的地方就是蔓延开的血迹。
少年穿过那血迹,身体上沾染的血污转眼间就化作了一身休闲的装束。
他手上还拿着那枚只用了三分之一的21亢奋,这种已经被视为军中禁忌的违禁药曾经一度让一支叛军在实力悬殊的战斗中改写战局。
现如今,它流入了黑市,到了太极城下方这些普通守卫手中,这对于亚星共和国的和谐安定来说无疑是一大隐患。
可少年并不在乎,他收起那枚包装精致的21亢奋,深吸一口气后叹道:“刘一饼啊刘一饼,你瞧瞧你自己,怎么会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刘一饼?
是了。
这少年若不仔细看,确是非常陌生。
可若真的是熟悉刘一饼的,盯仔细了一定能看得到处他与刘一饼那眉宇间一般无二的清秀气质。
男子女相在任何时代都是惹眼的很,尤其是小时候的刘一饼,他每次跟着赌鬼父亲去赌场都免不了会被那些怪蜀黍当做小姑娘调戏。
所以长大后刘一饼就立誓要改头画面,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男子气象。
但事与愿违,后来的刘一饼确实少了些脂粉气,却是因为他活的太憋屈,太窝囊,而不是有了男子气概。
现如今,又经历了一番生死的刘一饼再度复生,虽然至今他都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如此自由的游走在生死之间,但他知道,他的命运已然被改写,他也应该学会改变自己了。
方才与张喜善的一番对话和交手纯粹是随手涂鸦般的随性,他会知道张喜善的名字和他的性格种种,是因为他在复生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浓眉大眼的,这家伙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但可惜没能和他一样再回到这残酷的现实。
所以复生后,刘一饼一看到张喜善就知道这家伙是不会回心转意的,也就索性如了他的愿,结束了他悲惨而又罪恶的一生。
至于他本打算用给自己做人生翻盘本金的那四罐培养基原液……
刘一饼想了想之后,还是没忍住自己爱贪小便宜的习惯。
拿起箱子溜出封锁区的路上,刘一饼一直在心底默念:‘我这不是偷,我只是顺手拿了而已……’
……
发生在刘一饼身上的事,桃沢名驰自然无从知晓。
现在这位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fēng_liú小哥正被人吊起来用鞭子抽打,当然,不是那种酷刑的抽打,而是近乎**一般的抽打。
因而每挨一次打,桃沢名驰就如同发了春的小母猫一样**个不停,那场景实在是诡异的不行。
好在苏瑶不在场,否则一定会掏枪把他给毙了。
挥舞鞭子的女人是一个身体雄壮、皮肤黝黑的威猛女子,她穿着一身皮衣皮裤,大半个身体都裸露着,看起来也不像是正经人。
一旁还站着几个女护卫,她们就秀气很多了。
在听到桃沢名驰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后,全都红着脸不敢抬头,想必也是没见过挨了女监狱长鞭笞还能叫的这么**的男人吧。
许是抽累了,威猛女子把最后一下抽的格外用力。
只听“啪”的一声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