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代表的是**的极致,狰狞则是恐惧与愤怒的凝结。
在至暗的世界中,一切灵都会因为失去约束而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也同样会在至暗的庇护下失去自我的形,以致丑陋、肮脏……
但在至暗之匣中却也保存着kether的原始之形,它所代表的即为无限的光。
通过上述的这些记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老东方文化中的太极图,阴与阳,明与暗,在《死海文书》的记载中同样得到体现。
只不过与太极图的“和”不同,无限的光与至暗的灵始终都在试图彻底取代对方,以至于三元的境界出现了周而复始的诞生于毁灭。
人类作为三元境界中的智慧存在,在《死海文书》的记载中,正是这两种极端的矛盾凝结。
在《死海文书》第十三页心与体的记载中。
创世纪结束后,第一批人类降生,他们生来就是三元境界的凝结,注定在矛盾的螺旋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脱,任何妄图染指神之禁地的人类都将遭受十倍、百倍的罪责惩罚。
那些高傲的让他因为不被尊重而受到凌辱。
那些谦卑的让他因为不被善待而受到欺压。
那些善良的让他因为不被公正而受到污蔑。
那些罪孽的让他因为不被爱戴而受到鄙夷……
…………
矛盾的螺旋中心一直在重复着这样往复的循环。
文明史展以来,人类从未真正意义上得到宁静,或纯粹的自由,唯有被视作屈从,或视作空灵的选择能在这矛盾的漩涡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死海文书》第十五页真理的自由与觉悟的越中记载。
凌驾人类的生命是不完全受制于道德构建的,它们在延续与意义中作出了选择。
把身形完全解放,以众生平等的谦和之姿重新审视自我之后,人类放得以脱。
那些自以为是的文明于时光而言形同虚设,那些争论不休与战乱不止低贱而可耻。
若仰望星空能给人以渺小,吾辈更应当在喟叹中感召浩荡的伟大,不为利欲羁绊,以共心共德的觉悟去寻找真理的自由。
这一页中描述,音天使被比作更高智慧的凌驾。
一如蚂蚁与靴子,蚂蚁不知道靴子的危险,穿戴靴子的人亦不会因为行走中踩死过蚂蚁而感到过分的罪责。
卑劣的善念比纯粹的恶更狰狞可憎。
我们应当清醒的认识到,人类在境界中的定位或许与蚂蚁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此刻仰望的星空,或许和蚂蚁看到的瓶口是一样的。
在越的过程中,沾沾自喜,自鸣得意,亦或者固步自封,保守都是不可取的。
但《死亡文书》第十六页抉择的公正中又记载道。
神的信徒问路人道:“种地的农民与富绅谁更高贵?”
路人答:“自然是富绅。”
信徒点点头,笑而不语,他又问道:“那人与蜉蝣,谁更高贵?”
路人答:“自然是人。”
信徒继续问:“那种地的农民与蜉蝣呢?”
路人觉得无趣,没有继续作答。
信徒觉得失落,便不再开口,他行走于世间,看遍荣华,最后选择于内心的平和,便于山野深处隐居。
此时他有了自己的答案。
……
而人类,也应该有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