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朝尚书崔任公之子崔文华将军在荆州战场殒命,是我大于的一大损失,如此事情发生,我心中万分悲痛,这崔公之子也就是我的半个儿子,我的半个儿子倒在了战场上面目全非,我也心痛啊!”邓煌几乎是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在哀嚎。
崔任看着邓煌的行为,没有说任何的话,毕竟这些都是邓煌一人的行动,且看着邓煌如何来说。
“事情与邓慧是分不开关系的,我且说过的,一军之统帅就要承担一军之责任,若是疏忽了,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将士们的死伤的话,这些责任都要在统帅一人的身上,如果因此就丢掉了责任的话,那么久根本不配为将领!”邓煌狠狠的说道。
到这里的时候,回头看着诸多官员,邓煌铁青着自己的脸,希望自己的一番话可以让自己在朝中的威严更甚,虎毒不食子,能够拎出来的人也是少数。
崔任阴沉着一张脸,然后抬头看着邓慧,慢慢的张开了自己许久没有进食的嘴:“大将军,崔文华之死是崔文华自己的问题,若是怪罪在邓慧的身上就有些牵强了,从未有过主将代为受罪的案例,怎么能够如此呢?”崔任说道。
“我相信崔公心里面是明白的,犬子既然是南征军队的首领,而且如今荆州军不光是打赢了,还在荆州占山为王,如此行径让天下所耻笑,我们尚且是切断了和交州所有的联系,车马不通,政令不通,如此下去,等于我们失去了荆州和交州,另外益州和扬州交战之中,幽州且在外围受敌,如此种种,放大来看的话,不得不说邓慧在我于国是罪孽深重,如果崔文华将军的死因要找一个人来承担责任的话,犬子就是必须出来的!”邓煌说道。
崔任慢慢的站起来了,看着邓煌:“大将军的胆识令人佩服!”崔任说道,眼神里面好像是燃起来一点点的希望。
“崔公明鉴,任何时候,儿女远去我们都是心痛的,还希望崔公能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朝堂之上也还有事情仰仗崔公!”邓煌说道。
晚上,邓慧躺在自己家床上,崔玥这个时候也回来了,看着床上的邓慧,气不打一处来。
“都什么时候,你如此的气定神闲,现在爹都让你给站出去了,这这些责任都是你背着,你有能耐吗?”崔玥说道,偌大个肚子也显得有些累赘了。
邓慧生怕是伤到了自己的儿子,赶紧给崔玥扶到了床上。
“这都是爹的意思,让我站出来,主动的承担这些过错,我心里面也是不想啊,凭什么让我一人承担,包括赵陵月等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我也仅仅在扬州督战,崔文华在荆州战场,虽然是主力,但是兵力明显不足,我也问过了,这都是用计颇深。”邓慧看似无奈的说道。
“爹让你这么做的?”崔玥突然就焦虑起来了,不知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事情等着邓慧在。
“爹让我这么做我还能够怎么样?现在朝廷之中权利最大的就是爹了,然后和葛义也不容小觑,掌管着司隶和皇城的部分军权,这也是父亲的心头之患,但是黄阁和葛义狼狈为奸,朝廷之中的动向更多是看这二人的脸色,如果是他们的脸色不好了,很难有什么好事情等着我们来做!”邓慧头脑还算是清楚,说出来的话也算是有板有眼的。
“爹这就是让你悔过了,自己要好好地考虑清楚,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别让别人抓住什么把柄了!”崔玥说道,这下子才安安稳稳的躺下去了,不过自己哥哥的事情也还没有一个结果,还要提心吊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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