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识一下这支队伍的能耐,才选定了这个战场,无论对方的想法是斩尽杀绝,亦或者仅仅是试探,无论他们是受到雇佣兵协会的指使,亦或者是纳粹的人,对我的选择都没有影响。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候。我就决定杀死他们所与人,包括在远处的监视者。或许在他们看来。我闯入大楼是自寻死路,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为了缩小他们的活动空间。限制是相互的。问题在于,谁在相同的环境制约下,可以展现出更超卓的战斗力。
毫无疑问,是我。
要全歼这支队伍,最麻烦的要属于藏匿在远处的观察者,不过,只要锁定他的方位,无论是速掠还是阴影跳跃,都能让我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切断那些家伙的退路——之前的试探,让我初步断定,远处的观察者不止一个。加上辅助他们的人,人数将会更多。而且,料想他们也不会是集中在同一个位置。
我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干扰源,我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行动,都会引起对方的注意。进而做出相应的布置。我要在杀死这栋楼中三十三名电子恶魔使者的同时,引导对方的行动。让其方位暴露。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却觉得可以尝试一下,至少,当我利用“背景房间”当作障碍,制造观测死角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开始移动了。
我又进行了三次阴影跳跃,在连锁判定中,敌人从反应到行动,呈现出一些由细节构成的规律——在失去远程监控的情况下,每个军人的反应时间都不一致,那么,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队伍中拥有观察能力的“眼睛”,同时,这些“眼睛”也是节点,统合其他人的行动。这些敌人似乎认为,分散行动可以尽可能隐藏个体的特殊性,让自己的“眼睛”不被发现,但对我来说,他们的“眼睛”也因此失去了可以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援的位置。
第四次阴影跳跃后,我确认了,自己已经完全对这支队伍的“眼睛”的标记,而对方也没有展现出针对“阴影跳跃”的能力。至于是不知道我的这个能力,亦或者是真的没有对策,并不是我在意的事情。因为,反击将要开始,他们的死亡已经成为定局。
敌人很谨慎,在远程观测断断续续的情况下,仍旧针对我的行动展开包夹,阴影跳跃的突然性,足以让他们明白,我可以对他们发动奇袭。在没有针对性布置的情况下,对拥有空间转移能力的敌人进行包抄的可能性很低。他们在尽可能不暴露“眼睛”的前提下,已经开始相互靠拢,并且降低了逼近的速度。我猜想,他们也许想要我率先攻击他们。
展开攻击的时候,在很多情况下,也意味着失去了撤离的机会。所以,对付机动能力很强的敌人,哪怕在人数上占优,也往往会使用防守反击的方式诱敌深入。我觉得,如今这些来历可疑的军人,就准备使用这套战术。
不过,无所谓。我大大方方走出去,行李箱上沿的发射孔打开,瞬间就爆射出大量穿透性十足的子弹,将天花板达成了筛子。刚抵达我头顶上方的敌人,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是,密密麻麻的散弹让他根本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更何况,利用连锁判定勾勒出来的弹道,足以发动跳弹攻击——弹头和弹头相互碰撞,弹头在房间中碰撞,就像是在特定的需求下,将那可怕的贯穿力变成了强大的弹性。但是,一旦身体被击中,会立刻被搅出一大块伤口吧。
对子弹的精密控制,虽然不如名为“魔弹射手”的超能,但是,若论对大数量的弹药进行针对目标的弹道预演,我觉得自己更具备优势。想要抵挡这些复数的,移动轨迹刁钻的子弹,最好的方法就是全方位覆盖自身的防御。
显然,这一位身为“眼睛”,却贸然靠上来的家伙,并没有这样的能力。他召唤出来的电子恶魔,是一个金字塔状的半透明器物,可以放大,却无法将自己包裹于其中。于是。他挡住了自己前方,却没能挡住自己的后背。大量的跳弹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后肩和背脊,绞碎了大片的肌肤和肌肉。血肉模糊的尽头,就是连骨头也被打断,虽然头部没有被击中,但是,包括心脏在内,内脏应该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了。他倒下的时候,我已经速掠而去。瞬息间就钻入房间,将行李箱砸向前方的墙壁。
墙壁之后是第二个“眼睛”。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飞溅的墙砖砸中,向后踉跄几步。我穿过墙洞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能找回平衡。行李箱前侧的发射孔已经打开。如同六七挺机枪同时开火,这名军人只来得及做出防御的姿势,就被打得宛如抖糠一样,子弹直接穿透他的身体,将背后的墙壁打得烟粉四溅。然后,他的颈脖和四肢都被撕裂,身体掉在地上的时候还一阵阵抽搐,似乎还没有彻底死掉。血淌得一地都是,前方的墙壁也几乎被开凿出一个大洞来。
ky3000的火力。可不仅仅来自正常的火药机械,它本身就是针对“神秘”的武器,自带神秘性的s机关让它可以发挥出类似于临界兵器一样的效能。这些军人武装到了牙齿。防弹衣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是,在意识态的世界里,他们对自身防御的意识,和我对ky3000的了解,让他们在面对ky3000的时候。就如同赤身**一样。我相信,哪怕是在正常世界中。如果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