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球做了网络球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却没能拯救nog。无法指望网络球,亦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网络球的nog其他人,早就已经开始了自救。从主观上而言,他们当然期待网络球的伦敦中继器能够做得更好,但是,从客观上来说,这些久经考验的神秘专家从来都不将希望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也从来并不觉得自己和网络球从头到尾都是一路人,也就没指望过网络球会在极限状况下优先考虑自己这些人。
于是,nog中的网络球还在执行网络球的计划时,其他人也撇开网络球执行自己的计划。他们如今存在于这里,正是自身的计划也阶段性成功的结果。目前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存活下来的人,比我,比网络球,乃至于或许比桃乐丝她们所计算和猜测的还要更多。
这些熟人的相继出现,已经向我证明了:中继器并非万能的,也并非是没有了中继器就无有作为,中继器的强大或许很难出现替代品,但是,这个世界上的神秘是如此之多,总会出现连中继器都无能为力的情况。
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无论有多少理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尽管再次见面的时候,我强行表现出冷静又强势的模样,但是,我十分清楚,自己当时的情感十分不理智,十分混乱,哪怕惊讶也是带着欣喜的味道,而难以朝不好的方向去思考。即便现在重新冷静下来,也难以理清思绪,去判断眼前事实对自己的计划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到底是好是坏。
如果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仅仅涉及到我不熟悉的人,或许我还可以在一个冷静的范围内去思考,但是,如今我已经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才能够两全其美……不,应该说,当我不由得产生“两全其美”的想法时,就已经证明自己已经失态了。
因为,这个残酷的世界里,绝对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亦或者说,两全其美的意义本就是十分暧昧的,其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此时此刻,我做在这里,思考着,记叙着,这一切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让我嗅到了那种身不由己,宛如笼中之鸟的危险,再一次沉沉地从那冥冥之中压下来。
我停止书写,尽可能放松精神,将笔放回笔筒中。富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起来很烦恼啊,亲爱的。”
我“嗯”了一声,我的这种烦恼根本就没办法在富江面前掩饰。我转过头,就见到她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明明已经把灯光调暗了,却没有半点入睡的迹象,而是在拉伸关节,做着或许并没有什么用处的柔体锻炼,其实这样的场景本就很想让人吐槽了,但我还是忍住了,富江总是做一些看起来正常,但仔细想想却一点都不正常的事情,她的其人其事,也总是徘徊在人性和非人的边缘。或许在其他人眼中,富江也同样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吧,甚至是一个可憎可怕,怪异无比的,几乎不能称为“女人”的家伙,但无论如何,她的身材在我见过的女性中都是最棒的。
“荣格说过什么时候都可以过去,为什么不早点去了解一下?反正在这里东想西想也没用,看他的样子,应该会告诉你大部分情况,以此争取到你的协助吧。”富江将腰肢弯曲成普通人绝对无法做到的姿势,夸张的动作让内衣也无法掩盖身体的私密,何况她的私密本就极为饱满,细密的汗水在她那健美修长的肌肉纹理上滑动,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兴奋却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的味道。对此,她没有任何要掩盖的想法,我也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这副姿态。即便不算我死亡的那段时间,我和她结为夫妻,也已经过去了……
真不可思议,才过去了不到两年,却让我觉得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即便至今我仍旧能够记住我们的每一次欢爱,那些时光中的每一个细节,以及反刍般再次滋生出的,一如当初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快感。但是,这种回忆所带来的,的确是一种极为漫长的时间感,就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
时间感和真正的时间产生了落差,让我只觉得眼下正是掉入了一个艳丽的梦中。
“怎么了?阿川。”富江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唤醒。
“不,没什么,我看得入迷了。”我这么对她说,因为,除了“入迷”之外,根本找不出更准确的形容。
“是吗?那今晚要做四次才行。”富江盯着我,那眼睛中的色彩似乎变得黝黑而深邃,有一种仿如昨日的温暖,让人不自禁想要沉浸其中。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她缠绵在一起了,就好似时间被截断了一部分般,我记不起来自己在这之前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仿佛我们一直就这样缠绵着。我被她的丰满和温暖包裹着,肌肤的碰撞和摩擦,每一次都让我的意识仿佛要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变成她体内的一部分,是正在成型的胚胎,是即将诞生的婴儿。我在她的身上,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