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环状走廊的“神秘”,不过是前置条件,而抵达这个休闲场所,更是途中顺便经过的地点,在看到应该被分别隔离在不同区域的神秘组织竟然可以从各自的住所抵达同一个休闲场所后,我对这种通行机制的兴趣。要比寻找走火等人的想法大得多。

如果可以顺利破解这个通行机制,应该可以大幅度减弱五十一区对我们的行动限制,如果我可以如同之前找到环状走廊的“出口”那样,直接锁定进入这个休闲场所的“门”的相对位置,是否意味着,自己可以在五十一区的大部分地区ziyou出入。这个休闲场所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中转站”,而进出这里的“门”,便是更有实际意义的“任意门”?不过,即便有这样的可能xing,要真正做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够想到这一点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但既然这个通行模式没有被关闭,那自然可以认为。它的防御机制足够阻拦有这般想法的冒险者。

至少,对我来说,除了借助境界线的“神秘”,直接从构造这个世界的,或者说,从构造这个五十一区的末ri症候群患者的意识下手,没有其它成功的可能无论我还是咲夜,都没有近江那样的本事。可以直接破解一个以国家机构为底蕴的神秘机关的管理机制和防御机制,更无法在表面合作的情况下。在主人的地盘上直接用暴力的方式从主人口中获取相关情报。

尽管我没有主动进入境界线的力量,不过,以我对“江”的行为的理解,再一次进入境界线应该不会是太遥远的事情。当我再一次进入境界线,落脚处应该就是正常情况下自己所在的地方。呆在境界线中,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辛苦。又充满了未知危险的事情,而且,在那种地方,行动极为不便利,所以。长时间停留在这个自己已经抵达的最远的地方,将之作为新的进发基地,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和咲夜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以便在没有人干扰的情况下,执行下一步的行动。

大致的计划已经通过数据线传递到咲夜的“观星者”头盔中,和过去不一样,这种程度的秘密,我并不打算再隐瞒下去。咲夜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平静,计划所涉及到的许多问题都是她不清楚的,但是她丝毫没有犹豫和质疑。

“耳语者的计划,总是让人一头雾水呢。虽然我和阿川搭档很多次了,但其实,我从过去就一直不理解,那些计划到底有什么用这么说好像有些不对,因为八景说过了,我们是为了破解末ri之谜,阻止末ri的来临才做这些事情。不过,我真的不明白,这些计划到底对目标而言有什么作用。”咲夜确认了计划后,对我这么说道:“不过,我很开心自己能帮上忙,虽然不明白,但是,和大家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行动,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事情呢。”

“阿夜……”我无法解释什么,有太多无法述说的话语,好似烧红的碳般,梗在我的喉咙。难道我要告诉她,其实,我这个高川的行动,已经彻底背离耳语者成立的初衷了吗?

“没关系哟,阿川。对我来说,无法理解也没关系,只要还能这样在一起就很开心了。在你和近江进入统治局之后,我几乎以为自己再也不能和阿川你一起搭档了。”咲夜那边传递而来的声音,即便被电子化,仍旧让我感到充满了情感,“所以,现在我很开心,而且,现在就是这次行动中最开心的时候,因为,我们俩终于又是搭档了,而且,从现在开始,阿川能够依靠的,必须依靠的,就只有我灰烬使者咲夜。所以,阿川就尽管依靠我吧。只要是阿川的目标,我都会和你一起达成,不管是‘jing神统合装置’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因为,我们才是最佳搭档,不是吗?”

“咲夜……”来自咲夜那边的chao涌般的强烈情感,以电子音为载体,沿着数据线灌注到脑硬体中,让我口舌迟钝,只能沉默着,仍由这炙烈的情感将自己淹没。我无法拒绝,无法说谎,也无法避开,也不想拒绝,不想说谎,不想避开。那么,我决定承受,虽然,这些情感并不纯粹的,只针对我这个高川,但是。它的确有一部分是属于我这个高川的。

那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是我存在于此的见证。

脑硬体抑制着我的情感,但从咲夜处用来的情感,却如同烧红的铁棒在搅动这片平静的水面,我似乎能听到脑硬体在滋滋地冒起白烟,我觉得自己仿佛要坏掉了。但是。我想,在死亡之前能够得到这份情感,真是太好了。

“请问两位是高川先生和咲夜小姐吗?”终于走到我们两人身边的女服务员开口问道。

我和咲夜齐齐朝她望去,她顿时有些紧张,这并不是假装的,我的连锁判定能力没有关闭,通过连锁判定,她的身体再细微的本能变化也无法逃过侦测,这种紧张便是由这种细微的本能反应体现出来。虽然在这个服务中心工作应该不少看到比我们两人更加特立独行的危险分子。而其本身既然能够在五十一区工作,自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她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仍旧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在脑硬体的判断中,她真正见识过“神秘”的可怕,乃至于遭到神秘xing打击的几率很大,这让她本能产生一种yin影。

根据这个女服务员的**数据来看。她的另一个身份是正常的锻炼有素的女兵。这并不奇怪,大概在这个五十一区里的基层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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