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790 钟林区
患者,是他们的研究对象,是他们获取利益的资本,而我们的愿望。却是摆脱这一切,因此,本质的矛盾是无可调和的。

要真正摆脱这一切,就必须拥有摆脱这一切的资本,而比起“超级高川”,我更确定。“江”更有这样的资本。

我能够想象,当“病院”的研究者们发现“病毒”暴走的时候会采取怎样的行为,例如用核弹摧毁“病院”所在的岛屿。

我也能够想象,一旦“病毒”暴走,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例如全世界的人都变成末日症候群患者。

但是,只要“江”存在,只要“江”能够战胜“病毒”,作为一个不仅仅遵循本能活动。拥有感性的个体而存在下去,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拯救一切”,这在很多人眼中看来不过是一句美好戏言,但在我的选择中,却拥有着更真实也更迫切的意义。

过去这句话是戏言,不过是因为参与者的影响力,只是数十亿人中再普通不过的几个罢了,而如今的参与者。却是一个无比强大的,没有人可以理解。没有人可以找到其根治方法的“病毒”。

这不是一场感情游戏,也不是闹着玩的。往严重处说,“现实”也好,“末日幻境”也好,所有的人类人格的未来,都被这看似戏言的话握在手心里。

我这么认为。也这么确信。

我看着被“真江”虐杀的境界线的怪物们,看着更多的怪物在境界线中诞生,单纯以战斗力而言,它并不需要我,但是。我之所以可以复苏,之所以存在于这里,本身就意味着,它需要我。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我是并不以单纯的战斗力来计算的存在。

这个境界线给我的压力,其实仅仅在于这压抑又负面的气氛而已,真正拥有威胁力的敌人,就只有“病毒”的本性而已,在这种本性在这个意识态的世界里,以个体的形态呈现出来,站在我和“江”的面前之前,例如遭遇到“最终兵器”,那么,所有的战斗都是无聊的,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结果。

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江”的身边。不需要我的战斗力的它,需要的一定就是我站在它的身边吧。而这不正是我自己也期望的吗?

“感觉到了。”真江念念碎地抬起头来,看向一个方向。我抱住她,展开速掠朝那个方向奔驰,一分钟后,我们抵达了目的地。不需要太多的确认,因为,这个目的地的外像是如此显眼。在融汇了伦敦城市风景后的境界线中,这个东西的存在感也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扭曲得好似无数的黑色藤蔓交织而成的钟楼,不止一个,这片区域中的房顶上,都伫立着这些钟楼。边缘的钟楼如同仆从般,拥立着最中央比任何建筑都要高大的核心钟楼。这是在正常世界里,作为“大本钟”这个概念而存在的世界知名的伦敦景点,对伦敦这座城市有着极其特殊而重要的地位。

而在境界线中,它变得更加的特殊。

城中所有的建筑,最高处的摩天大楼,大约也只有它的一半高吧。理论上,如此高大的体积,即便在城郊也能看到轮廓,然而,直到我进入这片满是钟楼的区域前,却完全观测不到它的存在。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大本钟的怪异体,以及这片怪异钟楼区的源头——瓦尔普吉斯之夜,精神统合装置的所在,也只有这种对末日症候群患者拥有极大影响力,对末日幻境,现实研究乃至于“病毒”而言,都具备特殊意义的东西。

其力量和诞生的理由,大概正如其名字的意义——精神统合,统合所有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精神和意识,配合人格保存装置,几乎可以说,是继“**lcl”之后,为达成“精神lcl”而存在的产物。

正因为,它的存在意义和特性,就是直接对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精神意识产生最直接和强烈的影响,所以,才会在这个由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人格意识构架出来的世界里,展现出如此巨大的力量。也因此,会以如此独特的存在感,出现在意识态的境界线中。

义体高川来到伦敦的目的,也是这个东西,不过,这么特殊的东西,从正常世界的层面上进行夺取。一定是困难重重吧。甚至于,义体高川目前还没有得到这个瓦尔普吉斯之夜的确切位置。

然而,一旦将问题归于深层意识层面,原本不清楚的东西,就会以十分清晰的姿态展现于面前。而这个优势,或许就是“江”构造境界线的理由。它知道末日幻境中产生了如此独特的东西。甚至于,这本就是“病毒”引发的过程,但是,即便始作俑者也无法在这茫茫的意识海洋中,确定产物的位置,所以,必须有一个寻找并获取的过程——简直就像是,多年的耕耘终于产下穗实,唯一麻烦的。就是从当它成熟落地后,要自己弯腰找到它然后捡起来。

“江”和“病毒”是一体的两面,“江”所做的一切,也可以视为“病毒”同时进行着,那么,在这个地方能够遭遇到“病毒”意志,简直是百分之百的事情。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在“病毒”意志的投影具现之前。让“江”的意志,我身边的真江

夺走这个果实。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够彻底击倒“病毒”意志的投影。

这是一场意志和意志的交锋,哪怕是无法决定最终胜负的战斗,也不能随便输掉。因为,胜利可以让意志变得更加强大。

除了“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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