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远转头想走的时候,记者的提问又变了,共和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混乱,混乱的现场和原因已经人所共知,现在的共和国在西方媒体看来好比风中残烛随时可熄,这种局势下对着共产中国行军礼的人难免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政治这玩意根本就是道不同无法与谋,虽然老人一直没开口,中年男子的回答也十分圆滑,不过三言两语下来后记者的问题也越发激烈起来,过了一会没得到要领的记者颇有些气急败坏,径直把共和国和元首德国定义成一伙,试图搞个大新闻出来。
边上看热闹的梁远有些看不过眼了,美国人的自大和自以为是简直全球著名,不过再自大再自以为是还能牛b过穿越的,所谓一个德行相排斥,梁远终于决定替天行道。
清咳了一声,带着大号墨镜的梁远突兀的挤进了圈子,歪着脑袋看着一个正大放厥词的美国记者。
开口打断了那位满口自由民主、神爱世人美式八股的老记,梁远低着嗓子说道:“问了半天全是狗屎问题,明明这是一个关于勇气、信任和爱的话题,让一些内心肮脏的人士曲解成这样,实在看不过眼了。”
好比装小龙虾的槽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只大号螃蟹,梁远十分少有的横行出场还真镇住了不少人。
伸出手指,敲了敲林肯的玻璃窗,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指着记者的方向梁远好似一个神棍般继续说道:“你,是要当懦夫,还是要当英雄?哪怕只有几分钟!那时能安稳站在那里的,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站在那里有来自智慧的判断,更多的则是来自心底的信任,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年轻时也一定是一位异常优秀的飞行器操纵人员。”
梁远在最后耍了个花腔,把飞行员改成飞行器操作人员,当然在某人眼里,风筝也是简易飞行器的一种。
“年轻人,你要记住,对于这颗星球上的许多事情来说,真理向来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梁远最后老气横秋的补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