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车号不是在歪脖老母那里看过么,说是九五至尊,财路无双么?”
“二哥最开始想要的车牌是辽01—88888,去车管所一问,那号码一年前就没了,五个八没了二哥问五个六还有没,车管所说和五个八一起被人选走了,二哥最后只好选了五个九。”
“我艹,沈城谁这么吊,飞哥,号一年前就选走了怎么没看见上路啊,这么吊的车牌兄弟们看过肯定不会忘。”
“车牌给谁了不知道,不过出面办这事儿的是香格里拉老总何云伟,何云伟678打头的车牌号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俩号到底在哪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了。”
“二哥找人做中介试着跟何云伟沟通过,打算开价五十万买五个六那个牌照,被那边拒绝了,最后也没套出来这俩号到底给谁用了。”
说起来这俩同号车牌照是梁海平撺掇何云伟出手弄的,梁远本人对各类牛逼号码不感冒,向来认为人牛逼可比号码牛逼硬实多了。
不过梁海平这几年无论从哪个标准看都是事业有成,年纪又正当盛年,身上的锐气甚至比两世为人的梁远还足,受共和国大环境影响对五个八啊,五个六什么的比较感兴趣。
虽然梁远从来都没心思弄这些玩意,梁海平倒是觉得整个沈城比远嘉还牛的企业肯定不会有了,沈城最牛车牌也只有远嘉才有资格用,哪怕梁远不用这号别人也没资格用,然后就撺掇何云伟从市里把这两个牌照要了下来。
何云伟也觉得大老板那个67890的车牌土了一点,爽快的和梁海平合谋从五个一开始,只留下了五个零,五个四,五个九这三个重号,其余的五连号车牌全部包圆从市里弄了出来。
梁海平和何云伟这两位之所以没要五个九,居然一致认为过满则溢九五至尊那玩意可不是现代人能抗的动的,与其说是好号还不如说是作死号。
牌照虽然要了下来,以梁远那心思恨不得没人关注自己才好,这种拉的经过之后,哭笑不得的随手批了句谁喜欢用谁拿去。
可惜,看着某人67890的坐骑,集团没人去拿五连号,结果辽01这个号段下的里吃灰。
“二哥家里的老爷子和我讲过,沈城最牛逼的地方就是南湖科技园,那地刚刚建立时拉设备的都是军列,长白岛上的工程部队三年都没断过,传说是发动机厂,可真实产品从来没人看见过,按老爷子的经验这绝对是国家级的大保密项目,别说我们这样的人地方政府都不敢多话。”
“我这乐高年卡是刘麻子过年那会,虽然毕业后讲和了关系不错,可谁知道那货心里转的都是什么念头,我上个月去大北看人,才知道去年先后在乐高闹事被送进去的炮仗,乐群,马拐子都是刘麻子送的乐高年卡,这货可真tm毒,知道不少人管不住下半身。”
孟松飞缓缓的说了许多。
“我艹”
“我艹艹”
“炮仗他们怎么个情况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马拐子他爸没退那会管回城,马拐子年轻时上过刘麻子的嫂子,刘麻子他哥八五年被人捅死后嫂子一直是刘麻子照看着,这b可真阴。”
“大狸子,你们几个还差得远呢,以后遇事儿多想想,先动脑子在动刀,不枉飞哥我拉扯你们一场。”
“飞哥仁义。”
“坐怀不乱。”
“哈哈,大狸子不会用就别**瞎用成语,外边大厅接待那妞真坐怀,我才不信飞哥不乱。”
“艹,说你们没见识就是没见识,出去泡澡,飞哥我给你们讲讲啥叫真正的倾国倾城。”
四人嘻嘻哈哈的抽完烟,孟松飞吊儿郎当的踢开吸烟室的门,带着一身烟味走向泛着浅蓝色水光的浴池。
由于远嘉工作时间自由的缘故,乐高洗浴的人气向来不错,浴池虽然没有什么高峰期,但几乎二十四小时都不会缺人,一般来说洗浴区的人数常常保持在二三十个。
孟松飞走到浴池边缘,看了看几乎满溢坐着足足淹到脖颈处的水深,学着武打电影里猪脚或反派要发大招时的动作,活动着手腕脚腕脖颈,然后一个鱼跃跳水失败啪叽一声摔进了浴池,池水受激涌起的波浪使得不少池水哗哗的越过池子边缘流到外边的地板,继而汇进那条室内的人工溪流。
学着孟松飞的模样,剩余三人也学着孟松飞的动作啪叽啪叽的摔进浴池,一时间室内其余人等纷纷瞩目。
上身挺拔的紧靠着浴池边缘,孟松飞面部有些放松又略带着一点点凝重和忧伤,先是关环顾了一圈室内有些目瞪口呆的其他浴友,然后双臂展开的极大,搭在水浴池浅灰色的格子瓷砖上,远远望去很有几分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孟松飞略翻着白眼的看了一眼,刚刚在洗浴区入口处,带着笑容和自己颤动弘二头肌的那位黑衣服务生。
“大狸子,上次你和我说得强子判了没有?”
孟松飞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刚好能被眼下安静下来的洗浴区听清楚。
“飞哥,刚得到消息,强子判了,十五年。”
“唉,强子可真是条汉子,在羊城一个人追着三十多人砍了半条街,下来时刀都卷刃了。”
“他父母已经安排好了吧,记得提醒我过段时间给强子弄个保外就医,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
孟松飞边说边用手指轻轻的聊着池水,一副沉思的模样。
“对了,老八,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