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肢被他卡的死死的。
也不知道是心脏疼,还是真的攥的疼。
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的厉害。
嘴角的弧度几乎维持不住,看着他,一字一句轻声的说道:“这会儿媒体应该是拦住她了,你心头的白月光,你说会变成什么样子。”
“肯定会先声明你们的关系,然后迅的撇清楚关系,是不是?”
只要是牵扯到温泞的事情,我就很难的做到平静。
就像是刚才的刀子。
只是轻轻的划过温泞的脖子,这对任何一个普通人来说,都是一个简单最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狠狠地对准了她的脖子戳进去。
也许有朝一日我会后悔,后悔现在过于优柔寡断的行为,后悔自己刚才还过于迟疑。
所有温泞可能会有的做法,我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了。
比较起来绿茶婊,白莲花更加的让我厌恶。
一个至少是明面上的骚,另一个却是暗地里的婊。
那些媒体的嗅觉,都乎想象了。
温泞那边果然是被成功的拦截住了。
场面一度的混乱。
“那这就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不是无辜,都牵扯进去才算是平衡?”
门口那边乱成一团。
温泞没按照计划成功的出去,也没及时的退进来,导致那些媒体钻了空子。
很多人拥挤在门口,就开始不管不顾的开始采访。
一个人尖锐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本来就很大,一群人这么说话,几乎是要炸开锅了的那种动静。
我耳边似乎还有刚才秦琅钧说的那些话。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门口那些混乱,我在这边能看的清楚。
想过去,可是脚下却像是坠着千斤重。
嗡嗡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上环绕着,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是隔着一层东西,我只是个单纯的旁观者而已。
不知道什么原因,混乱升级。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混乱几乎是到达了不可遏止的地步。
在秦琅钧准备过去之前,我率先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手指都用了些力气,攥紧了他,拉着他不让他过去。
固执的看着他。
那边的吵闹声音更大了。
我甚至都能从那一片吵闹的声音里,听到了温泞的声音。
尖锐短促,又消失在嘈杂的声音里。‘
我的手还是拽着他的衣服。
没松开。
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拉锯战。
“就算是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秦琅钧的声音更冷沉,这次语气都带着几分的沉沉。
似乎是有些怒火了。
说话的音调都重了不少。
“是因为她在,所以你才要过去的?”
我都很清楚自己这就是在无理取闹。
可就是不想改,也不想让温泞那么如意。
往阴暗里想,我甚至都觉得这是温泞故意将计就计的。
不管是我的思想阴暗了,还是真的就是这样,我都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就是不想让他过去。
“就算这次是我胡闹,那边的人都是摆设吗,为什么非要你过去?”
我挽着他的胳膊,手微微的用力。
语气也是扬高了问道。
甚至带着几分的逼问。
我身体都绷紧了,在等待他的一个答复。
可等到的还是手被拿开。
他的手冰冷,略用力拿开我的手,我的手背上甚至还残余着他的温度。
“我可以纵容你的无理取闹,但是却不会赞同你把人命当成玩笑的做法。”
秦琅钧的声音很凉。
带着压抑的情绪,丝毫不犹豫的转身过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刹那,心里边跟凉透了一样的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甚至都学着温泞,大大小小的豪赌。
赌的不过就是一次次的心寒。
把人命当做是玩笑?
我想起外边那些谣言,更是觉得好笑,也是觉得讥讽。
多的是人在杜撰之前生过的事情,单纯八卦的也好,有意的也罢,到最后本来的真相都被涂抹的面目全非的了。
甚至还有的‘比较靠谱’的消息,说是我设计的流产,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秦琅钧的。
说的有理有据的,把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事情,给弄的我差点都信了。
想到刚才秦琅钧那冰冷的视线的时候,我心里也跟着凉了几分。
我甚至不敢去想,他是不是也是这么觉的。
我双腿麻,都站的没什么知觉了。
才回过神来,也跟着过去。
门口那边的动静,没好多少,但是比刚才好的多了。
温泞站在秦琅钧的身边,头都有些乱,看着那有些红的眼圈,还有脖子上的伤痕的时候,倒是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在我走出去的时候,不光是没消停多少,反而是更多的人眼里都冒着光。
“刚才是生过什么吗?”
有人犀利的问。
直指温泞脖子的事情。
而温泞却选择不说话,还是保持安静的垂眼,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脖子上的包扎都看的清楚。
她纤细的脖子,被这么包扎一下,更是醒目。
几乎是很强烈的反差。
“谁知道呢,也许生过什么,也许没有。”
我一直看着温泞,看着她故作姿态的样子,只是觉得恶心。
很多时候,我甚至都不清楚,那么明显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