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这些禁军全是经过完颜烈的精心训练,早已经是铁石心肠之人只知唯命是从,他们可不管6珏是否身受重伤、有何功勋,硬凭武力将他押出牢房,押入了囚车。
刘茯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在里面除了又喊又叫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他也试图用一己之力将牢门撞开,奈何他一介文弱大夫可想而知全是徒劳无功。见毫无效果气急的他抬脚一边踹门泄气一边高声喊:“完颜烈放我出去,我说过要和我家少爷一起死,听见了没有,放我出去,让我和我家少爷一起死!”显然他如此全是多余。
就在他无计可施之时,门却从外打开了,他看不见情景只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与几声惨叫,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他的眼帘,站在了他的监牢门口。一见此人他欣喜若狂抓住栏杆道:“月影,你何时回来的。快快,先别管我,快去救少爷。”
原来此番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茯苓之妻月影,“先别说这个,让开”微微退后一步,紧握剑把。
“哦”刘茯苓见她做出了架势,就乖乖的退后几步闪到一边。
剑影一闪,锁头应声而落。紧接着月影快步上前打开门道:“快走”
“好”刘茯苓应了一声出来与月影一起出了牢房,出了牢房二人想追赶上囚车好将6珏救下,不过显然二人迟了一步,囚车早已没了踪影。刘茯苓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完颜烈诡计多端,一边着急赶往刑场一边询问:“你都回来了,姚小将军呢!”
月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连忙道:“王爷已经封了城,没有令牌小将军进不来,我想办法潜进来求助,正好碰到少爷被押上囚车。他们人太多我怕会误伤少爷,就决定先来救你。”
“什么也不说了,我们快走吧!”
“好”
在城外等了好久,门依旧纹丝未动,而且就连进去的月影也没了音讯。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既然无人可求只有靠自己了。他将圣旨高高举起喝道:“我乃禁军左副统领姚明浩,奉圣上之命前来宣旨,开城门。”
可奈何他在城楼下叫嚷半日,不仅没有一人露面就连应都未有人应一声,城门坚固就连单枪匹马闯进去的想法也给浇熄了,不知城内何种状况的姚明浩,只有焦急万分的等待。
话说朱飞飞紧随郭胜赶到城门,谁知又晚一步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事情正要离去,望着正要上轿的郭胜眼睛一转,心中有了主意,悄悄隐身一旁活动活动手脚,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往这走来的轿子等待机会下手,可就在她全神贯注的注视前方时,身后却有一人悄悄靠近。
为确保无万一,完颜烈早已命人将城门附近的居民全部迁走。如今城门这除了驻守的禁军以外再无他人,朱飞飞当年可是一名名盗,自然耳聪目明,此时这个地方突然有人出现,是敌非友!她故作未听到,而一只手已经摸到腰间的飞刀。
“看样子你还没有拿到是吗,要不要我帮忙?”
一听是周昭的声音,朱飞飞一股怒火冲上头顶,猛地转过头,压低声音戳着他的头气道:“你有没有记性,不是说好了分头行动吗!你现在跟来干什么!”
周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他歪着头瞧了瞧已经快到这的轿子,道:“我办事你放心,我碰到想单枪匹马救人出来的月影和茯苓,他们于小珏的感情最是深厚,我怕他们鲁莽坏事,就找借口把东西给了她,让她想办法把东西送回去。”而后收回目光含着温柔笑意看着朱飞飞道:“怎么样,有办法了!有用得着的尽管吩咐。”
面对他这样想气都气不起来,朱飞飞甩他一记白眼,道:“既然来了,也好,你有办法让他下轿,我就有办法拿东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挑着眉尖瞧着他。
周昭往她身边靠靠,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笑笑道:“瞧好吧。”走到墙角蹲下身,寻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头,掂了掂分量,嘴角轻轻一勾,起身几步走到大街上,站住脚步叉着腰瞧着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的一行人。
刚刚还在纳闷他想要干什么,此时一看他的举动朱飞飞立刻明白了,因为怕被现,不敢露头,只有躲在一旁又是摇头,又是招手的。
城门方圆几条街的住户已经迁走,此时街上不明不白出现一人,随郭胜而来的禁军自然全都警惕起来,纷纷拔出佩刀。
周昭抬起拿石头的手,用力一甩,石头脱手而出直冲前头轿夫的腿而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膝盖骨上,轿夫一下就摔在地上,轿子随后也重重落在地上,轿子里的人自然也被甩了出来,顿时乱成一团。
周昭不傻不会站在那被抓,向朱飞飞抛了一个眼,转身就跑。
看到有这个绝佳的机会,朱飞飞又怎会轻易放过,趁乱上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个偷龙转凤。而后又隐身一旁,等众人走后再伺机行动。
行凶者逃离,随行禁军想去追,可为了令牌的安全郭胜立刻制止了。接过禁军递过的锦盒,检查无误又重新上路了。
可他哪里知道东西已经被掉了包,周家有个珍宝阁宝贝不计其数,想找个相似的替代品还不容易。再加上身边有数十名禁军,郭胜不信有人敢做手脚,而且时间短暂根本没有人有这个可能,所以就未仔细检查。
待人走远,朱飞飞才从隐身之处出来,跨立城门前,高举令牌高声喊:“城门之上何人当值,父王有令,接令。”
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