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娴重未想过她的尺木会以这种方式回到她的身边。
它虽改变了形态,但它依然还是尺木。
小娴激动的握着短剑,无语,内心却心潮澎湃。
原来它从未走远,魏天师一直把它留在围村,留在他的血脉后人之手,也留在她的视线之内。
小娴不止一次的质疑过她与魏天师的约定,一个飞升的天师带走了她的尺木,尽管他当时信誓旦旦的说千年之后自会归还。但小娴从未信过,你特么都不知飞升到何处,你如何屡形你的约定?可屠龙武士的话她不信也得信,这没有别的选择啊。这就像一个单选题,问你信不信他,选项还特么只有一个,a信。哪怕你再弄一个选项,b信,她也能选一下是a或b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能选择的都是别人乐意让你选择的,正如那句拗口的话,你以为你以为的是你以为的吗。
尺木剑瞬间光华大盛,它欢欣兴奋,与主人时隔千年再度重逢,它终于可以感受风,感受雨,可以乘风雨雷电重上九天,可以让一条龙的骄傲与高贵再度重现。
魏长宁再傻也明白,此剑遇到了它真正的主人,金箍棒遇到孙大圣时也曾光芒四射,玄幻小说中的名剑遇到主人时也是异象显现。
唉,魏长宁轻叹一声,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呀。
肉已经考成金黄色,香料和肉本身的香气混合着四溢而出。
尺木剑凭空消失,小娴的头顶尺木重现,她取出一面铜镜,仔细的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漂亮,一如既往的漂亮,她笑了……
魏长宁瞟了一眼,蛋疼的心到,天下女人都一样啊。下一刻,他倒吸口凉气,剑是先祖用小娴的尺木炼制,这不值得惊讶,小娴长得倾国倾城也不稀奇,但她头顶的尺木上刻着长宁二字,这特么就蛋疼了啊。这如同他见过的现代的热恋情侣,女孩一时冲动在额头上纹下恋人的名字,无论走到哪儿,只要对方不是眼盲和文盲,都知道名花有主了呀。魏长宁曾蛋疼的想,万一分手了,她如何面对下一任男友,这又不是贞操,谁试过谁知道,知道了也没人敢满大街嚷嚷呀,可这刻在头顶的字咋办?
“肉烤熟了,赶紧吃肉吧。”魏长宁心虚的说到。
“字是你刻的?”小娴从铜镜后露出半张脸,歪着头,面无表情的说到。
“吃肉吧,凉了不好吃。”魏长宁极力的想转移话题,心到,这字真不是我刻的,可剑是我的,又一直在我的手中,我说不是我,这特么鬼也不相信啊。话说你老纠结这事干什么,咱聊些开心的事情不好吗?
魏长宁看了下四周,跑是不可能的,一个道士初期要是能从两条龙的眼皮下逃掉,除非他们是纸糊的。这下尿性了啊,老铁。急求保命的方法,在线等,十万火急!
“我问你字是不是你刻的?”小娴冷声说到。
“呃……”魏长宁蛋疼的说到,“小娴,那个,我不知道它是你的尺木,我可以帮你把我的名字抹掉,我做过装修,刮过大白啊,你信不信?”
“用不着,”小娴晃晃脑袋,尺木从她的头顶消失,她从魏长宁手中夺过一只烤羊腿,笑着说到,“字写的不错,我喜欢。你在我的头顶刻了你的名字,你要对我负责。”
“我懂。”魏长宁放下悬着的心,笑着说到,“你要是心里不爽,我可以在我的身上写上你的名字。”
“不用。”小娴笑着说到,“这是个好主意,这种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还是我亲自动手。”
“小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魏长宁脱掉鞋子,把脚抬起,“话说五百年前,有只猴子遇到了一位盘丝大仙……”
“你废话真多。”小娴把那柄鬼头大刀揉成一个圆柱,把底端削平,一笔一划刻出小娴二字,放在火堆里烧成红色,这一切做的如同行云流水,相当熟练。
“印在脚底很痛的。”魏长宁紧张的闭上眼睛。
“滋……”
“啊……”魏长宁惨叫一声,肉香顺着鼻孔钻入,低头望一眼胸前冒着青烟的道袍和伤口,额头的汗瞬间流下,“不是说好了烙在脚底吗,我给你讲的故事白讲了,小娴,你你你……”
“本姑娘的名字岂是你能踩在脚下的,我要烙在你的心口,这样你才能记得我。”小娴扔了手中的铁印章,取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滴白色透明的液体,指尖一弹,那滴液体准确的落在魏长宁的伤口。
烫伤的疼痛度最高,尤其是在夏季,一出汗,汗液中的盐分遇到伤处,那岂是一个痛字了得啊。魏长宁没有晕过去已是万幸,心到,道士初期没有鸟用啊,一样会被烫伤,一样会疼的痛彻心扉,心火一样会侵入心脏,这特么简直了呀。丹田中的那条小蛇不是住吞噬嘛,你倒是给点反应啊,妈麦皮……
丝丝缕缕的清凉代替疼痛,魏长宁惊疑的解开道袍,胸口的伤已然已经愈合,新生的皮肤光滑细腻,暗红色的小娴二字突起,隐隐有透明的液体流动。
多于的药力渗入心脏,燥热的心火熄灭,心中说不出的清爽。
丹田中的小蛇先是蠢蠢欲动,继而发飙是的在他的丹田中横冲直撞。
尼玛,你想把老子的丹田撞个洞不成,你是不是想要小娴手中的灵液,你特么能不能安分点,老子帮你要成不成?
小蛇领会了精神,安分下来,原本灰暗无神的眼睛放着乌亮的豪光,不住的点着头,摇着尾巴。
“不错,这效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