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闻声回过头看去,只见一位白衣少女站在这位老大爷身前,这名白衣少女约莫二十出头芳龄,神态天真,全身尽是秀气,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看着封尘。/0/379/
在她眼中封尘并不像是那种付不起包子钱的人,就凭封尘此刻一身的穿着,就不难看出来他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邵小姐来了,邵小姐你可别提钱不钱了的事儿了,这顿就当我张老汉请两位了。”
这位白衣少女的出现,这位卖包子的老大爷他脸上的表情极为激动,特别的热情,怎么说呢,他的热情就好似遇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样。
“老伯,那不行,钱你必须收着,不然,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这位白衣少女抿唇一笑,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周身都流淌着灵动清秀之气。
少女说完,伸手拿过老大爷手中的包子,随后将银钱放在了老伯的身前,随后见封尘盯着自己,这位白衣少女微微颔首,算是朝其打了一个招呼。
“这位姑娘,请稍等!”
封尘看着欲要即将离去的白衣少女,几步跨出,朝着正在离去的白衣少女喊道。
“这位公子,有事吗?”白衣少女会过头,浅浅一笑道。
“呃...在下尘风,多谢姑娘的慷慨相助,请问姑娘芳名,有朝一日定当后报。”
封尘双手抱拳,微微躬身,以示心中的谢意。
尘风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他这次用的是假名,反过来的意思则是风尘,与他的真名是谐音罢了。
这位白衣少女典雅高贵的气质,再加上清新淡雅的着装和与众不同的风格显得她更加清纯绝美,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大户人家的女子。
“这位公子,客气了,出门在外,谁不会遇到一些麻烦,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妾身告辞!”
白衣少女那双如湖畔般清灵动人的双眼中含着浅浅的柔和笑意,淡淡一笑道。
“姑...”白衣少女说完,便转身离开。
“咳咳,老伯,我...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毕竟这位姑娘慷慨相助,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所以在下必报此恩。”
封尘带着些许尴尬之意,又回到了这位卖包子的老大爷身边,拱手说道。
“小伙子呀,看你倒是穿的人五人六的,你钱袋落在家里了吧!我给你说呀,这位姑娘可是我们青牛镇上的大善人呀,我们这些邻里乡亲的可都受到过邵小姐的恩惠,可以这么说,整个青牛镇的人至少有一大半都受过邵小姐的恩泽,你小子哪一天要是发达了,可绝不能忘恩呀!”
“咦,你小子不是咱青牛镇的人呀,怎么会连邵大善人都不知道?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看的装束,你是大夫还是书生呀?”
老大爷一提到白衣少女,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手中还在揉面,脸上那个激动劲儿呀,无以言表,眉飞色舞,他就差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和封尘促膝长谈了。
其实封尘此刻的装束还别说,除了一身的书生气之外,还特别像那种游走于时间的大夫一般,对此,老大爷才会有这么一问。
“老伯,还真被你看出来了,在下行医数年,从外地而来,路经青牛镇。”
封尘随便扯了一个由头,顺着老伯的话接了下去。
“我就说嘛,如果小伙子你是本地人的话不可能不知道邵大善人的,邵大善人原名叫邵若焉,也是一位苦命的丫头,哎。你小子若是一位大夫的话,老朽恳求你出手为邵大人看看病,若需要钱,老朽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凑齐,老朽我......”
老伯说到这里,就跟变了一个人一般,突然双膝跪倒在封尘面前,对封尘磕着响头。
突入起来的一幕,将封尘吓了一跳。
“老伯,这使不得,使不得......”封尘连忙避开,将老伯从地上拉了起来。
“老伯,你别激动,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观邵姑娘的面色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呀?”
说实话,在自己见到邵若焉的第一面时,见她面色清秀红润,明明就是身体健康的征兆,哪儿像这位老伯说的那般有病的样子。
“小伙子,你有所不知,邵家在我们青牛镇可是名门望族,代代行善,自从前些年不知是邵家遇到了什么仇人还是别人报复,意欲在井中投毒,毒害邵家上下老小,就在这个时候,邵小姐便打开房门撞见了欲要投毒之人,便马上大声呼救,投毒之人见投毒失败,便将手中的毒药洒在了邵小姐的身上。”
“最后投毒之人惊动了邵家,便马上离开,而邵小姐在那个时候便开始身受中毒之苦,前前后后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对此毒都是无计可施,没有一丝眉目,而这些大夫的诊断都是如出一辙,命不久矣......”
一语说罢,老伯有些伤感,脸上的那激动劲儿在脸上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中毒?”封尘听完,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怪不得刚才自己没有看出来此女身体有病的征兆,原因只是自己关闭了神识,封住了修为。
“小哥,老朽我恳求你帮帮邵大小姐吧!”
“老伯,你放心,我心中有数!对了,老伯,邵小姐她住在哪里,小子等下便去看看。”
“小伙子,有劳了!”老伯朝着封尘深深一拜,用手指了指前方,说道:“前面的那个大院,就是邵家!”
对于老伯的一拜,封尘这次没有避开,反而坦然受之,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