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搭话,白恒却没有停口的意思,不过他到还真想起了一件趣事。
他开口道:“千叶道人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柳乘风这个人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江流儿道:“他是千叶道人的徒弟,怎么了?”
庆小年皱了皱眉,又想起了那日在清水道观他的态度,有些古怪。
白恒继续道:“不错,今天听你们一说册寒山发生的事我才觉得有趣,他师父千叶道人做下了滔天罪行,他倒是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的很。”
江流儿道:“什么意思,你在哪见过他。”
白恒道:“前些日在江陵怡春楼....”
庆小年有些诧异,道:“他在那做什么?”
白恒大笑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全是女人的地方,还能干什么。”
他自然是听说过庆小年的诸多fēng_liú事迹,所以庆小年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大概也是清楚,男人的一大乐子,他知道庆小年会很清楚。
柳婳听后只是红着脸,默不作声,说起这些桃色fēng_liú事,一个女人难免会脸红,但大家都没有去注意,他们只是知道柳婳长得俊俏,可她的男人的打扮,也一直没有说话,自然是不知道她竟也是个女人。
江流儿愤怒道:“他接受的挺快,堕落的更快!”
庆小年若有所思道:“有趣的地方在哪?”
凭感觉他知道这件事不会很简单。
白恒道:“有趣的是这柳乘风竟然也是个登徒子!”
江流儿道:“还有这事?”
白恒道:“你们难道不了解他的为人?这些日子他可是在江陵搅翻了天了,多少个人红尘客算是知道这柳乘风的厉害了。”
白恒说话时不急不躁,江流儿倒是有些急了:“快说,到底是什么事儿!
白恒道:“其实说起来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只是近些日这柳乘风为了跟人抢这怡春楼的头牌在江陵闹的可谓是不可开交,江陵陈府的二公子陈情之,华南擒手胡伟都和他为此结下了梁子。”
江流儿笑道:“这些人他都得罪了?”
白恒道:“没错,而且这柳乘风也因此名声大噪,谁也没成想他的剑术竟也会如此高超。”
戚如令诧异道:“这些人都败了?”
白恒点了点头。
戚如令又道:“那江陵陈府的二公子也没争过他?他那极其护犊子的老爷子可是为他花重金请了诸多能人异士护其安危,有这么多高手伴其左右,竟然也会落了下风?”
白恒道:“当时的情形你们不知道,那柳乘风的剑术在武林中绝对是算得上佼佼者,陈情之身边有一使掌的高手,好像是叫....”
庆小年淡淡道:“何丁醇。”
陈情之这人庆小年认识,他是江陵有名的二世祖,常年混迹与消遣作乐的各大场所,为人嚣张跋扈的很,臭名远扬,是江陵最有名登徒子。
不过他与庆小年倒是没什过节,不算太坏,两人的关系只能算得上有几面之缘,所以他身边的几个打手庆小年也认识几个。
“对,就是他!”白恒一拍手,继续道:“何丁醇的一手摧心夺命掌我就不用多说了,名胜之大自然是厉害,可偏偏与这柳乘风交手时,愣是半天便宜没捞着,还差点把老命搭进去。”
马棣道:“两人是如何交的手?”
白恒道:“何丁醇的掌法十分毒辣,专攻上体。柳乘风的身法却是怪异的很,左摇右摆晃的厉害,手中的一柄长剑挥来挥去更是古怪,只攻下体,柔韧阴厉至极。半天下来,何丁醇一点便宜没捞着,自己的裤子都快被柳乘风手中的剑撕成碎片了!”
戚如令沉声道:“还有这等事,他的剑法也如此绝群?”
白恒道:“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像何丁醇如此老辣的江湖也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
庆小年皱眉道:“这些我倒是也不知情,也不曾想柳乘风也会是个用剑的大行家。”
江流儿道:“其实我们也在早就该想到,他是千叶道人的大弟子,也会得其几分真传。”
庆小年又问道:“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江陵的怡春楼待着?”
白恒道:“有些日子了,可谓是夜夜醉生梦死。”
庆小年叹了口气,区区几日一晃如隔春秋,物是人非。
这些趣事终究是个小插曲,几人并没有忘记这次前行的目的。
马棣开口道:“既然来了东佘山,庆少侠有什么对策吗,这吴青峰可不是个善茬....”
“老马失蹄”的话没有说出口,他那一头华法在太阳下发着白光,的确是老了,能活着这么大岁数多半靠的都是严谨,有了戚如令坐镇此事他的悬着的心算是搁下了一半。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他倒也是悟出了几分。
凡事总归还是要有些对策,尤其是对付吴青峰这样的绝世高手,他更要严谨,要不是他们青城山掌门死了,他这个青城山长老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能让他这个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头睁睁眼的。
庆小年叹了口气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庆小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和江流儿的动作倒是都挺一直,双双望向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柳婳。
他暗暗道:“这件事还是要智取。”
说到头这件事都是赶鸭子上架,一直都很被动,让人牵着鼻子走。
马棣叹气道:“还是小心点为妙,太直白了总是有些不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