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见宋人杰做出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终于心满意足,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接着搂起那两个美少女又是一通乱摸,并且嘴角逐渐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心思,或者在做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而宋人杰少了“薛先生”带给他的压力,身心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也顾不上再找孟江川的麻烦,悄悄的走到了焦、孟两个大少的旁边,低声问道:“这个薛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架子这么大?咱们省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几乎都认识,也不记得有这么一号呀?”
“他不是咱们省里的……”焦峰岳早已有些忍耐不住,见宋人杰主动问他,便想要隆重的介绍一下“薛先生”。
可是,他的话才刚刚起个头儿,就被宋人杰恍然大悟般的大叫一声给打断:“啊,是了!”
宋人杰这么一惊一乍的,倒把焦、孟两个大少给搞的有些发蒙,焦峰岳只有停住话头儿,和孟江川两人一起好奇的看向宋人杰,不知道他又会说出点儿什么话来。
宋人杰自然是不知道两人心中的想法,不过见到他们都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他很满意,点点头,接着说道:“薛先生不可能是咱们省里面的某个大人物,也不可能是靠着他们的关系才这么牛叉的,要不然不可能说出把咱们高官都当成……呃、那什么的话!”
“薛先生”说的是“什么高官、市长的,在他的眼里都被当成屁而已”。但是宋人杰却不敢这么说,他也不能这么说:一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如同高官一流的高官;二来他爸爸也在”薛先生“说的这个“屁”的范围之内。
所以,他只能用“那什么”代替了。
说完之后,他自觉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便满意的点点头。又按照这个思路继续的分析了下去:“既然他不是咱们省里的什么大人物,又不把咱们高官看在眼里,那肯定就是其他地方来的了。只是,什么地方的来人会连咱们高官都不放在眼里呢?”
说道这里,他又惊讶的大叫起来:“难道他是中央来的领导?”
“啊?”焦、孟两个大少先是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傻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宋人杰竟然这么会分析,竟然把薛先生给分析成了中央的领导。
其实这也不能怪小宋:如同他这般的官二代,所惧怕的无非就是其他比他爸爸更高的高官……以及他们的子弟。”薛先生“这种连高官这样“一方大员”都不当回事儿的人,他将其分析成中央领导,也实属正常。
只是,宋人杰却忘了一点:“薛先生”在话里已经把他自己说得很明白了:他并不是什么官员,而是一名“山野村夫”。
宋人杰说完,竟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表情也是颇为得意,问焦、孟两人道:“怎么样,我说对了吧?那个薛先生就是中央下来“微服私访”的大人物吧?”
“唉——”焦峰岳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宋人杰期望的眼神中摇了摇头,说道:“不对!”
“不对?”宋人杰疑惑:“薛先生竟然不是中央下来的?那会是哪里来的呢?”
焦峰岳说道:“薛先生并不是当官的,他是一名古武者……”
听了焦峰岳的介绍,宋人杰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得很不屑,嘴角也撇了起来,抢着说道:“古武者?不就是练过几天功夫的人嘛!他们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我说,你们两个就是见识太短浅:一个只是练过两天功夫的人,就把你们给吓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还要像大爷似的把他给供起来,丢不丢人?”
“嘘……”焦峰岳竖起一只手指在嘴边吹了一下,然后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警告道:“小点儿声,可千万不要被薛先生给听见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向“薛先生”那边看了一眼,见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才放下心来。张嘴又想向宋人杰接着介绍“薛先生”的身份:“薛先生和街边武馆里边的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宋人杰满不在乎的抢着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看你们那瞎紧张的劲儿!没有听说过‘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这句话吗?现在都什么年月了,你们看,满天都是飞机,满地都是电脑,现今社会有枪、有炮、有导弹的,学功夫又有什么用?你功夫练得再好,我拿把手枪照样能干掉你!醒醒吧,这年月,只有手里有权利才是最主要的。”
焦峰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宋少,难道您忘了那个周正了吗?”
“周正?”宋人杰一愣,他不知道焦峰岳为什么会在这个关头提起这个名字,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恨恨的说道:“没忘!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那个家伙的——你提他干什么?”
在上次宋人杰“演绎霸王硬上弓”的戏码时,身为主角的他虽然没有被周正打,却也给吓了个够呛,甚至主动的将他爸爸的把柄告诉了周正,才躲过那一劫他又怎么可能会忘了周正?焦峰岳此时当面提起这个名字,在宋人杰看来,无疑就是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
焦峰岳虽然明白宋人杰此时心中的想法,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宋少,不是我在揭您的短,我更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于先前的那件事儿,我比您还不想提起。要说起来,上次我在周正那里可是吃了很大的亏的……喏,喏!”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