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又昏迷过去了么?”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医疗忍者,虚弱的说到。
“旗木黑音醒了。”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疗忍者看到我醒了,立刻打开房间门,对外面说到。
“他怎么样,伤的严重吗?”卡卡西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脑袋上挨了一记重拳,颅骨轻微骨折,中度脑震荡;胸口也挨了一下,不过不严重,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还有就是查克拉使用过度,所以导致了昏迷。”医疗忍者把手插进了口袋,平静的说到,“总得来说,伤势不是很严重,再加上纲手大人的亲手治疗,修养两个礼拜就可以正常行动了,一个月应该就能完全康复。你们慢慢聊,我先去看别的病人了。”
“多谢。”卡卡西点了点头,把我扶着坐了起来。
“阿斯玛他们……怎么样了……”虽然我已经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忍不住询问,期盼着奇迹的生。
卡卡西没有说话,沉默了几秒,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还是没能救过来吗……”我低下了头,望着洁白的床单出神,“是我太没用了……”
“不怪你,我们去的时候,只有你还有气息了,其他人,包括晓的那两个人,还有我们的人,都已经死了,真的……无力回天。”卡卡西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场一片狼藉,我想你们一定打的很激烈,阿斯玛他们不会怪你的,敌人确实太强了。而且,你也为他们报仇了,不是吗?”
“确实啊……敌人,真的很强。”我叹了口气,忽然,我注意到了自己体内的铜锁,只开启了一把。
“也是……毕竟金角,不是我杀的。”我想起了那双陌生的万花筒写轮眼,和那熟悉的脸庞,救下我的,是一位故人,一位早已死去多年的故人。
“黑音,你在嘀咕什么呢?”卡卡西看出我在走神,于是便问道,“什么金角啥的?”
“没事,对了卡卡西,你们赶到的时候,死亡的那两个敌人是什么状态。”我问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当时现场非常的狼藉,一地尸体,那个银色头的敌人头被砍掉了,滚落在尸体旁边不远;而另一个金色头的敌人,全身都是伤,不过都不致命,唯一致命的伤口,是那柄贯穿他心脏的青锋剑。这两个敌人都是被黑音你用青锋剑击杀的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那家伙的事现在说出去还不合适,我得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金角应该是被我那位故友用青锋剑击杀的,以此让人认为是我击杀的金角,从而不暴露他的身份。
“那两个敌人究竟是什么开头?实力竟然强悍到能把你逼成这样。”卡卡西坐了下来,继续问道。
“是云隐的叛忍,金角和银角兄弟。”这时,纲手推门而入,说到,“当年我二大爷,也就是二代目,就是为了掩护三代他们几个,然后被金角率领的精英部队给杀死的。”
“二代目也是被……”卡卡西显得有些惊讶,“怪不得……”
“等等!如果金角银角是二代目那个时代的人物,活到现在应该也起码七八十岁了才对啊。”卡卡西忽然反应过来,继续说道,“可是我看到的那两具尸体,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跟黑音差不了多少,这是怎么回事?是大蛇丸的秽土转生吗?”
“应该不是。”我摇了摇头,“我跟他们交手的时候可以感受到,那两个家伙是活人,如果是秽土转生,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我杀死。除了用封印术以外,秽土转生是不死不灭,查克拉无限的。”
“那就奇怪了,难道他俩是长生不老之体吗?或者,有保持容颜不老的能力。”说着,卡卡西瞥了眼纲手。
纲手白了他一眼,摆了摆手:“那两具尸体我会解剖的,看一下具体是什么原因。现在就先别讨论这个了,黑音,你好好静养,争取三天以后能下床。”
“三天?医生不是说我静养两个礼拜才能正常行动吗?”
“以你身体的恢复度,三天就可以走路了。他们说的正常行动,是指战斗方面的。”纲手解释道,“其实也不是我强迫你三天之后就得下床,因为三天以后是阿斯玛他们小队的葬礼。”
“我明白了。”我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点头。
三天以后,我拄着拐,出席了阿斯玛的葬礼。
参加葬礼的人非常多,除了执行任务和守护村子的忍者,几乎所有上忍都来了,身着黑衣,表情非常凝重。而站在最前面的,是夕日红和木叶丸。
不知道葬礼是不是都会挑选在下小雨的日子进行,反正这天也是飘起了沥沥细雨。雨滴落在夕日红俊俏而又瘦削的脸上,不知是不是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洋溢着悲伤的气息。
说起来,红还是我认识的第一位女忍者。十五年前,我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就跟她并肩战斗过。岁月如梭,不知道为什么,我老会感慨光阴似箭,或许,时间真的,流逝的太快了。
“红,节哀。”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轻声说道。
红听到我的声音,微微的点了点头:“放心吧黑音大哥,我不会消沉下去的,我会把我跟阿斯玛的孩子教育成人。”
“孩子取名字了吗?”
“阿斯玛生前取过,他说孩子是他们所守护的‘玉’,是木叶的未来,所以取名猿飞未来。”
…………
葬礼结束以后,带着凝重的心情,我独自一人在木叶村四处闲逛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