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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送王通出了厅门,并目送王通走出院门后,刘元沛也仍不理会外面院子里小绿和刘能、刘全这三个下人的好奇,甚至都没多瞧他们一瞧。只是又让身旁跟着的春柔关好厅门,返身回了刘元丰卧室。
回到卧室后,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刘元丰,他又不禁心头烦躁郁闷。哪曾想到,自己本是奉父亲之命,好心来教这傻子小子男女之事与怎么行房的,却不想摊上这么档子破事。这小子说睡就睡也罢了,还一睡不醒地怎么也叫不醒,什么破毛病、破体质。
刚才王通说这小子什么从小与众不同、体质特殊,那是委婉的说法。说白了,还不就是这小子先天痴傻才与众不同吗!倒也是,先天发育不全,出生就是傻子这种机率也是挺小的。有人说,天才是万中无一,一万个里面也未必会出一个。但万中无一的,除了天才,也同样有傻子,傻子可也是一万个里面都未必有一个。
“本来还打算趁机玩玩儿的,不想这傻子这般扫兴!”刘元沛瞧着床上的刘元丰,又忍不住心中暗骂了句,简直瞧着这傻子就有气。
再想还要等这傻子一个时辰,更是有气。可要他在这里干等一个时辰,那未免也太过无聊,他也没这耐性与功夫。要是什么绝世美女的话,他还愿意,能耐得住性子。但就刘元丰这傻子,他才懒的理。要不是因为怕刘元英那野丫头疯女人,他巴不得刘元丰就此一睡不醒死了呢,正好眼不见为净。有这么个傻子哥哥,被人知道了,也当真是丢他的脸。
刘元沛既心头烦躁,也不耐在此干等。在屋子里转了几步,喝了杯凉茶后,仍是烦躁的不行,很想找个什么事发泄一下,败败火。而男人最好的败火工具与方式,无疑便是女人。只要在女人身上大干一场,然后痛快发泄了,那简直浑身舒爽通泰。
想到此,他立即招手向春柔与小红叫道:“你们俩跟我过来。”说罢,自己先走过去,随手拉开了刘元丰卧室内与小红所住的旁边左厢房相连通的那道门。
春柔与小红闻言,虽然有些奇怪,但自然不敢违命,都立即随后跟了过去。
刘元沛一见她们俩进来,又立即吩咐道:“都把衣服脱了。”
春柔闻言,自是毫无二话,立即就抬手脱衣服。她很清楚自家这位二少爷的性子,知道他但凡想要了,哪管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而小红有过了之前那一次的经历,这回也只是稍作迟疑后,便立即跟着抬手脱衣服,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某处,不禁略微有些不无悲哀地想,自己今天看来还是没逃过。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些欣喜激动于机会没失去,还是搭上了二少爷。只是这事的后果到底如何,就不是她所能掌控与预料的了。
刘元沛看着小红,笑道:“我刚才说了要教你的,可不能食言。你一定要好好学,认真学。等学会了,回头要负责教会我大哥,我可没心思再教他了。”
小红闻言,不禁面色一变,脱衣服的手立即一顿。按刘元沛这般所说,她后果已经是被决定了,还是得留下继续服侍刘元丰这傻子,并且从今起,还要开始通房服侍了。而刘元沛打算占有她第一次后,不但没给她任何优待,反而还布置任务地要她一定要教会刘元丰。果然还是她太天真,这位二少爷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她,把她收进房中去;而身为下人奴仆也依然没有任何自主权,只能任主人随意摆布。
小红的手停顿了下,接着低头自嘲兼失落地一笑,便认命地继续脱衣服。身为丫环,她的命运也就这般了,还能怎样?再是心底不甘心、不服气,也翻不上天去。除了认命,也别无他法。
刘元丰于阴间世界中看到这一幕后,便没兴趣再多看,收回了目中灵力。灵力一收回,阴阳两界间的壁障,便自然隔断了他目光,再看不见阳间世界所发生的,同样也听不见。
接着他略微一叹,便回返自己的梦境空间,眼不见为净。他既没心思多管小红的事,也没能力去多管。何况这丫环一门心思想要出人头地往上爬,眼下的这遭遇,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他本非刘元丰,更非此世界中人,跟这小红完全无亲无故,没任何关系,没理由一定要管。他是修仙之辈,又不是专打抱不平、行侠仗义的大侠,此刻自身都有些难保,自然没心思去多管闲事。更何况失个身而已,在他看来,也完全算不上多么大不了的事。他前世的地球上,失身的女人多了去了,也都照样过的好好的。甚至前世要找一个没失过身的女人,都算是挺难的了。
当然,他以自己前世的地球标准,来判断这个世界的行为准则,这肯定是不对的。他不当回事,说不定人家就看的很重。虽然这世界的女子风气也算颇为开放,有些华夏古代的盛唐之风。但女人失身,也仍然算是很大的事。只是,也不至于到多么严重。被人用过的二手货,也仍然大有市场,寡妇改嫁的多的是。可不像地球的明清理学那么固化,说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还立什么贞洁牌坊。
何况,就算是对小红来说很严重的事,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都不是这世界的人,才懒的理会这些。更别说在此之前,他还曾起过一个很恶意的想法,打算等修为恢复后,为免自己曾当过傻子又还是阉党的事的被人知道后拿来笑话他,大损他前世的英名,想过要杀人灭口,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