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知道点,道:“不用着急,这些事慢慢再说吧,今天晚了,你赶紧回去吧。”
齐瞻这才看到,天黑了都不知道多久了,忙站起来道:“那我回去了我家里的事,改天再说。”
温竹青看出来了,他有些愧疚。他家的情况对自己来说不是那么友好的,他这么的盼望自己过门,但过了门之后却未必就是舒心的日子,所以他有些愧疚。
“没关系的,我也有准备,过日子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变好,那才会有向上的感觉,一下子就很好,似乎也没什么奔头。”她温言道。
齐瞻怔了怔,这一下真的是有些另眼看她了,自己并没有说出来,实际上愧疚却也依然坚持成亲,就是因为自己不愿意放弃她,说到底是有些私心的,却想不到她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尽管比自己小好几岁,有些事却比自己看的通透。
齐瞻点头,从今天开始他也有了盼头,那就是盼望着成亲的日子了。想到这里重新开始美滋滋地,再看温竹青真的就是不一样了,正经是自己的媳妇了,快过门的媳妇!
就这样唇角勾着,从别院出来。
如此一来齐瞻更加着急起来,回府之后甚至都没能等到明天,大晚上的就去找齐老爷,告诉他自己要成亲了。这事必须要告诉父亲的,这一点齐瞻很清楚。
齐老爷听了自然是很惊讶,道:“这么突然的”
齐瞻道:“您不是一直嚷嚷儿子年纪不小了吗,现在要成亲了,你倒嫌突然?”
齐老爷就讪讪地道:“也不是”齐瞻摆手:“您也不用遮掩了,为什么你清楚,儿子心里也清楚。这事我也彻底说明白,我母亲给我定的这门亲事,儿子很满意,从找到温家姑娘开始,就一直把她看成是我没过门的媳妇了,这件事谁
也改变不了。继母那边若是还折腾,那就是逼着撕破脸而且,就算是撕破脸,就算是多严重的地步,儿子也不会改变娶竹青的想法。”
齐老爷呼了口气出来:“行了,就这么着吧,你找媒人择日吧对了,你继母那边先不用透风,什么时候说,怎么说,为父决定。”
这是当然,齐瞻根本就没把孙氏放在眼里,自然不会还巴巴的去跟她说。耸耸肩,齐瞻咧嘴笑:“叫人看看,如果明年花朝节是好日子的话,就定那天。”
齐老爷愣了愣,又好笑:“你小子,日子都想要自己定。”
齐瞻耸肩,摆手出去了。
齐老爷好笑,算了算离花朝节也就是三个来月时间了,这里面还夹着过年。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过年,这小子说不定就定下个月了也未可知。
花朝节倒是可以,横竖亲事早就定下的,前面纳吉纳彩的已经走完了,现在只余下请期和迎亲了。
孙氏那边,齐老爷是不打算马上说的,省的知道了又跟自己胡搅蛮缠的闹,这几天齐老爷都觉着头疼的很了。
因此回到了内院,孙氏询问老五找他什么事,齐老爷便摇头:“屁大点事也找我徐大人的二姨太太要过生辰了,像是今年是个整岁,不过也就是三十岁,还是二十五的,问送什么去合适。”
孙氏一听有些疑惑:“怎么他问呢?”
齐老爷就看着她道:“是啊,原本是你应该操心的事,可你现在谁知道成天琢磨些什么?徐大人那边礼数不能差了,可不老五就要多惦记些事?”
孙氏撇开了脸道:“现在知道我是这府里的太太了?前些日子那都是什么脸色?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齐慧的事情还没完呢,我在这家里到底算什么呀我”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齐老爷厌烦的道:“你又来了”说着起身要出去。
正巧,丫鬟绿珠端了托盘挑帘子进来了,去桌子那边一样一样的摆点心茶果,齐老爷一看见她眼睛都一亮,站住了就没走。
孙氏还在假装抹眼泪,一时没注意。
绿珠摆好了茶果就出去了,齐老爷马上跟脚也出去。
孙氏擦了擦眼角抬头道:“如今这事得有个说法”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只看见了齐老爷急匆匆出去的背影,他挑帘子的时候,恍惚前面还走着一个丫鬟似得,孙氏皱眉起身要去看看。
床上躺的老八正好这时候哭了起来,孙氏顿时烦躁,只能转身抱起来,一迭声的喊:“奶妈?奶妈子?!”
厢房的奶妈听见了叫声忙起身过来,擦身而过了绿珠,然后看见绿珠身后跟着老爷,慌得刚要福身叫,齐老爷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样子。
奶娘不敢说话了,赶紧答应着去了正房。
绿珠进屋是找自己绣了一半的手绢的,看见在榻上放着,便俯身往前去够。就这样刚趴在了榻上,伸手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绿珠这一下唬的魂飞魄散的,还没等她直起身,后面已经被人压住了。
就这样趴在榻上,一个人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整个人都趴在她背上,在她耳边吃吃的笑:“这臀真圆润啊”一只色眯眯的手包住了臀婆娑着。
一听是齐老爷的声音,绿珠真真是又羞又急又气!但却不敢喊,忍着羞压低了声音道:“太太可在屋里呢,转眼出来看见了,奴婢就没法活了”
粗俗不堪的话真叫绿珠想死。
“别怕,赶明儿我跟太太说,就收了你进房,美美地伺候伺候老爷,叫那个醋坛子翻个痛快。”齐老爷低低的笑着,两只手又揉又捏的,差点把绿珠裙里头的亵裤扒下来,恨不能马上就入了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