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道:“现在不是你要不要检查的问题,是我要查明白情况。没人说你有病,但要查问题,自然需要检查。”摆手:“赶紧去赵大夫那边,不要在胡搅蛮缠了,若是在啰嗦,我真的怀疑你们这群人到底是
干什么的。”陈老三还想说话,陈老大忙将他拉了出去,还听见他们在外面,陈老大说着:“我说叫你好好的去检查,你非听你媳妇的!她一个小娘们懂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进城花了多少钱?白花了?瞎折腾啥呀?
赶紧去!”
“原来是听他媳妇的摆布。”紫茸说了一句。
恬姑马上凑过来跟温竹青低声道:“奶奶,您看会不会是这样其实陈老三是有病的,就是他有病所以王氏十年没孩子,后娶得这个”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些:“是不是偷人”
话没说完头顶已经被温竹青打了一下,温竹青好气又好笑的瞪她:“小丫头懂得真不少!胡说八道的。”
荷叶就去揪她的耳朵:“死丫头,在奶奶面前什么话都敢说”
恬姑跳起来就围着桌子跑起来,道:“但是,这也有可能,不然那小媳妇子为什么挑唆她男人不去检查?就是怕查出来真的不能生,然后她怀上的这个哎呦!”
被荷叶追上了,揪着耳朵拽了出去,疼的叫。
紫茸笑的前俯后仰的,温竹青也被逗得笑,不过转而琢磨了一下陈家人是来要赔偿的,他们全家都知道,且小媳妇怀上了,他们全家人也笃定陈老三是没问题的,那么这个赔偿九成九能拿到。
是啊,为什么小媳妇子怂恿陈老三不去检查?
温竹青还真的有点感兴趣了,吩咐紫茸:“叫领路的小子不要回来,就在仁济堂等着,赵大夫那边有什么结论,马上回来禀报。”
紫茸忙答应,出去找人传话。
检查并没有那么简单,头一天赵大夫没给话,转天继续检查。大家都耐心等待。
王家的事情,温竹青和竹风深谈过一次之后,竹风也就释怀了,没有在多去想。
晚上的时候,温竹青跟齐瞻也说了,齐瞻听了皱眉道:“王家这两位也着实不讲究起来了,威逼一个孩子给她们出头,真是做得出来。”对温竹青道:“我看看有机会找她们俩说说。”
温竹青点头:“她们一贯都是这样的手段,虽然表面上是找竹风,其实意思就是叫你我给她们做事。”
齐瞻本想找王家的老太太和大太太,把话挑明了,以后有事找我齐五爷,别去烦竹风。想不到第二天凑巧了,遇上了王泽楼。
王泽楼这几年着实的不一样了,王家的几间大铺子都到了他的手里,再加上族长之位在他父亲身上,如今俨然是王家嫡支正派了。
齐瞻因为船行的事情,去衙门找人询问手续的问题,办好了事情从衙门出来,迎头遇见了王泽楼进来。
一看见他,王泽楼特别热情的过来了笑着抱拳行礼:“齐五爷!忙什么呢好长日子没见了?”
齐瞻笑着拱手回礼道:“还不就是瞎忙?”
王泽楼笑着问道:“齐五爷,来这儿是办什么事啊?”
“还能有什么事,一些生意上的手续而已。”齐瞻笑着问道:“王大爷你来做什么?”“嗨,别提了!”王泽楼有些晦气的道:“就是我那个古董生意,有个人把我给告了,说什么我卖给他的是赝品你说说,买这种东西谁心里不是门清?买着啥是啥!五两银子,您能淘一件五千两的铜
鼎,算您有眼力界,卖的人不说什么。但五千两您买的东西您说只值五两,那也是您没眼力,怨不着谁五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有个家伙不长眼,非为了这个告我”
齐瞻好笑的摇头:“行啊,你忙吧,我走了。”
王泽楼一听就忙叫:“哎哎哎,别别别,齐五爷,咱们好不容易见着了,总该说两句话正好现在午时了,走走,我请您,聚德楼。”
齐瞻笑了道:“你有什么事吧?”
王泽楼顿了顿,也笑了点头:“还真有点事”
齐瞻原本是想叫他有事现在就说,自己实在没时间去跟他吃酒,但是又想起来王家的事情,想想倒是从他这边打听打听也可以,于是便点头道:“行啊,走吧。”王泽楼当然很高兴,两人来到了聚德楼,点了一桌酒菜,小二下去了,王泽楼敬了齐瞻两杯酒,就笑着道:“是这样的,我这个官司稍微还有点麻烦这不,想找汤同知走动走动,无奈那位大人跟我
不熟,我找了两回人家都没空”齐瞻恍然了,原来是这个事,想了想笑道:“我去找汤大人说说,叫他抽空见见你,这个没问题。不过呢,我不知道你的官司的来龙去脉,所以这上面没法帮你说话,汤大人人家是很清廉正经的官员,
这种案子都是秉公办理的,我这儿也是给你提个醒儿,你自己心里有数。”
开始的一句话,叫王泽楼大喜,后面的话叫他有些沮丧,讪笑着道:“这个行,行,我有数,到时候看看好了,只要能跟汤大人搭上话,就算是官司输了也无所谓。”
齐瞻好笑,便问道:“对了,你怎么还折腾你那破古董生意?王家的丝绸铺子不是全都在你手里?你不好好经营丝绸,还弄那些假玩意儿干什么?”
王泽楼一听很讪然,讪笑着道:“你不知道那古董其实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齐瞻好笑的摆手:“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说这个,泥巴捏个东西当古董卖,可不就是一本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