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之上,茶香满溢,依依漂浮之间,令人神清气爽。可这般偌大的一层楼,却并不众多茶客,有的只是清幽与安静。
少‘女’臻首微抬,清澈的清眸笑望着立于自己身前的少年。少年那一袭红衣,仿佛被雨水洗过一般,愈发妖冶,那一抹红,似乎随时都能映入你的眼中,令你移不开眼眸。
一双‘玉’臂紧紧地将少年抱着不放,她这才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道:
“惊澜,这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我,若不是他们烦我,我早便回家与你汇合了。你说我能高兴吗?”
不得不说,云汐颜这般委屈的表情,当真是楚楚动人。那粉雕‘玉’琢的模样,令得‘玉’惊澜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捏了一把。
那般温润的手感,的确是那丫头不错。只是这丫头何时也学会这般与他撒娇了,到是让他有些意外。
俯身轻抚少‘女’白皙的脸庞,他这才温柔的笑道:
“就是看你回的甚慢,这才出来寻你。若是再慢些,为夫都快觉得,自己颜儿是走丢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闻言,云汐颜顿时气鼓鼓瞪了他一眼,可不知为何,看到这家伙脸上雅痞的笑容,她竟也忍不住气笑了。
一把将他推开,嗔道:
“你才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才走丢了了。离我远点,别过来了。”
“哦?”
听少‘女’这么一说,‘玉’惊澜到是故作惊异的一抬眸,俊逸的容颜上仿佛写满了失落与伤心。
“颜儿可真是善变之人,方才还抬手抱我,下一刻便要赶走为夫,当真是好狠的心呀……”
云汐颜:……!
嘴角一‘抽’,云汐颜望着‘玉’惊澜那仿佛受了多大伤的模样,真是被他气得‘胸’口痛。什么叫她善变?
“咳咳,行,我善变,您大人有大量,可否原谅小‘女’子?”
用力的扯出一抹笑容,云汐颜尽可能的让自己变得友善起来。装,这家伙接着装。哼,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然而她此话一出,那原本立在她身前的少年却忽然近身,抬手便将她横抱了起来。而后这位大爷竟潇洒的坐在了她的椅子上,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如‘私’有物品般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而后,那优雅而清越的嗓音,又一次在云汐颜的耳边带着笑意的响彻。
“既然你都认错了,那让为夫抱抱,便当是原谅你了。而且,不准有意见。”
被‘玉’惊澜环住的云汐颜刚想举手抗议,便被对方的霸道与狂妄震了一震。可这并不代表她死心,她还就有意见了。
不过‘玉’惊澜似乎早就知道怀中的少‘女’不会安分,竟轻轻的‘揉’了‘揉’她的一头青丝,有些没好气的道:
“本是有礼物送你的,你若不听话,便不送了。”
“礼物?”
闻言,云汐颜顿时便安静了下来,那双清澈的眼眸有些狐疑的望着‘玉’惊澜,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信任的点了点头。
“什么礼物?”
见他家颜儿终于乖巧的安静了下来,‘玉’惊澜这才凤眸微眯,抬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也未见他做什么,不远处的房‘门’便悄然打开了。
而后,数十名玄衣高手涌入,而他们每个人手中,竟都提着两名衣着普通,却身怀武艺之人。
而这些人,立刻便被他们犹如丢死狗一般,丢在了地上。鼻青脸肿,奄奄一息,这是对每一个人的形容。
其实云汐颜想说,这两个词语只能形容其中幸运之人。因为有好些,竟被废了武艺,浑身‘抽’搐不止。
那等痛苦,可谓痛不‘欲’生。
“竟然是他们。”
清眸之中水‘波’‘荡’漾,云汐颜的表情也有些惊讶。因为这些被随手扔在地上的人,皆是这些日子跟踪妨碍她之人。
前两日生龙活虎,犹如尾巴般跟在她身后的家伙们,此刻早已是躺的躺,晕的晕。哪里还有前两日那嚣张异常,凶神恶煞的风采。
“当然是他们。”
‘玉’惊澜轻轻的抚着少‘女’白皙细嫩的脸颊,一双‘精’致的凤眸中竟只有她。从这些人进来至今,他竟都未正眼看过他们。
仿佛这些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处,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是呀,这些人,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方才颜儿不就在抱怨,说有人总是妨碍你回家吗?今日为夫亲自来接你,自也要将这些人清理干净。毕竟能跟着我家颜儿的,只有为夫的人。”
云汐颜说的事情,他怎会不清楚?虽说他身在帝都,可却从未停止过注意眼前的少‘女’。其实她所做所为,他都知道。因为他不希望云汐颜的生活里,会没有他。
闻言,云汐颜清澈的眼眸中亦是流‘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转头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少年的脸颊上一‘吻’,轻声道:
“惊澜,他们都送给我了,是不是我想如何都可以?”
而在她说话之时,那些趴在地上犹如死狗的人,亦是纷纷虚弱的抬起了头。其中还有之前在酒楼之中询问掌柜,不将此事放在眼中的人。
一双眼睛有些恐惧的望着那坐在他们身前的一对璧人。少年一袭红衣,优雅尊贵,好似谪仙。
而那被他们紧紧跟随了数日的少‘女’,此刻亦是如那灼灼桃‘花’,烟烟霞霞。一张白皙的娇颜染上浅浅的樱‘花’,只为眼前之人绽放。
他们如此美好,却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