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酒楼,张远立即带着楚风他们离开了克元城。
这次,张远有种恨不得立即离开,离得远元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因为这里带给他的是无尽的烦闷。
回到西河镇,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张远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原本那令他头疼的感情,也被放到了一边,他让楚风去把钱老和钱天请来,自己则牵着黑锦绸和雪狮子回到府邸,等待他们。
很快,钱老和钱天便联袂而来,张远请他们入座,便开口说道:
“这次叫你们来,是我打算亲自带人去汉州一应万全,西河镇防御问题交给孔秋明负责,钱天请你也多担待一些!”
钱老和钱天被张远这句话给说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钱天开口问道:“boss,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张远也不隐瞒,把事情全盘告诉了两人:“嗯,元人拍了使者来克元城,名曰约战,实际上是在挑畔,不过他们栽在了我的手里,我怕他们会恼羞成怒对张冠李戴出手,所以这一趟我要去接应一下他们!”
“将军,如是这样,你去,岂不是更会引起他们的追杀!不如让孔秋明去,我想以张冠李戴的实力,在元人没有反应过来前,想要逃离应该还是可以的。”
钱老闻言后,立即劝阻张远,在他看来,做为西河镇主心干的张远,根本不用去冒险,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
不过,张远自己有自己的一番打算,摇摇头,说道:“不,这次除了接应外,我还想趁此机会试探一些元人,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只要汉王朝掌握到主动权,便是全部牺牲也是值得的!”
危险伴随着机遇,而他要做的是把危险转化为机遇,而不是被动的去接受,这样做当然会有牺牲,会有挫折,失败,但就算如此,他也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张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元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这从他们命令吉达来刺杀张远便能够看出,既然与其任由他们报复,还不如迎面而上,看谁到底是最后的胜利者。
钱天没有明白张远的意思,皱眉道:“这样做值得吗?”
张远立即明白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这也没有办法,钱天毕竟不是原住民,虽然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但还没有彻底的融入到《远征》中,无法做到像张远这般如鱼得水。
“呵呵,我当然不是全为了汉王朝,其实我自身也有目的,只要能够打乱元人的计划,便有功与汉王朝,自然会得到封赏,区区一点损失算的了什么?只要我的地位越高,获得的自然也越多,除此之外,我还可以浑水摸鱼,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呢?”
钱天恍然,点点头,道:“那好,boss,那么随时通过罗子树联系!”
钱天不是钱老,没有那么多的忠君思想束缚,他觉得张远的选择利大于弊,便会毫不犹豫的支持,而不会先考虑张远的安危,对他来说,《远征》现在还只是一个游戏,一个可以赚钱的游戏而已。
张远见说服了钱天,钱老也不好在开口,便道:“嗯,好!你们都下去准备,别让元人发现我离开了!”
两人退了下去,张远唤门口守卫的楚风进来,道:“楚风,叫几个人去把孔秋明五百夫长请来!我有事情要吩咐他!”
“喏!”
很快,正在检查西河镇防御的孔秋明走了进来,对张远行了个礼,便开口道:“将军,你找我?”
“坐!”张远示意他坐下,然后正se的问道:“西河镇最近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孔秋明摇摇头,一脸严肃的回答:“没有!”
“嗯,那就好,多戒备汉州哪怕派人来偷袭,虽说远王朝的异人奈何不了我们,但他们如果搞偷袭的话,我们也会很头疼的!”
张远询问了一下西河镇的防御情况后,才开口说道:“我打算把剩下的重骑兵带走,去接应张冠李戴他们,西河镇和四大部落的防御便交给你全权负责,你能做的到吗?”
“誓死完成任务!”
孔秋明没有多迟疑,防御需要用到重骑兵的地方不多,虽然张远带走剩下的五百重骑兵,他手上只剩下一千步卒,不过如果在加上四大部落的五百jing锐,可聚集的两千骑兵,足以应付十万以上敌人短时间的入侵。
“不用那么夸张,我在这里先交代一下,我走后,四个部落的五百骑兵先不用动,不过让他们随时待命救缓,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大西河,西河镇建立在大西河两旁,所以一旦遇到水攻,极其容易遭殃,你要做好准备,不要出现这样的情况,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你心里有数就好!”
张远赶紧摆摆手,孔秋明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他面前越来越拘束,严谨,生怕冒犯了他一点,这搞的他极为无奈,但却无可奈何,他已经不是两个月前的他,而孔秋明也不是在‘白登之围’中的那个伍长。
孔秋明认真的应道:“喏!”
张远说道;“好,你下去准备,今天晚上我带人出发!”
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管了,孔秋明他们都会帮他安排好,张远直径站起身,往马舍走去,他要趁着这几个小时,好好的熟悉一下雪狮子。
在得到雪狮子后,黑锦绸不可避免的要退居二线,不过他并不会如雪葱花那样不得不淘汰,而是会成为张远的副坐骑,现在张远有钱了,几乎骑兵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