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议事厅后,叶中岳大人早在大厅内迎候,并恭候王子,给王子赐座后,叶中岳仍坐主位,其他人则分坐两侧。郑鹏海让狡兔站在身后,叶大人侧后有两员大将,一者叫任力,二者叫占义。
“王子受惊了。听到你的获救消息,我们上下无比高兴,且立刻派人给大王发消息报平安,以免大王操心。”
“谢谢!叶叔叔的关心,也谢谢叶青辉大哥,不怕辛苦,不怕危险。在此,真的感谢。”
“王子!说哪里的话,等仗打完后,我们就快成为一家了。别说那么客气。”叶青辉谦虚地说:
叶大人看了看王子身后这女子,有点诧异,“敢问王子,这位是……?”
“噢!叶叔叔,我还忘了介绍,这位女子我与叶青辉大哥也聊过,说来有点奇缘。我在向你们这押运粮草时,这女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似的,一脸狼狈,经仔细询问,才知她是渔夫的女儿,名叫冯雲,不幸遇上大风暴,船翻了,父母等人也不见,自己幸运被浪打到这海上,不巧遇见我们押粮队的。之后,中枫部落人的埋伏,我受伤了,且与她一起被他们俘虏了。他懂点医术,还偷偷地给我换药,后来,就被你们给救了。我与她是我收留了她,她救了我。”
“不是那种关系最好。你贵为子王子,理应找像我们这等贵族人结婚。”
没讲多久,叶大人就给他们排了华丽的住处,而狡兔则安排在女工群中。兵营内人多,也担心他们会对狡兔施坏,于是,郑鹏海就求叶大人。
“叶叔叔!狡兔会点医术,而且还知我的病情,目前尚需常常换药,肯请叔叔让她当我的道姑。”
郑鹏海一说这事,叶大人一脸的惊愕,看了看下面之人,议论纷纷。
郑鹏海说出此请,一时竟忘了自己与叶家有婚约,他立刻做出保障。
“叶叔叔!你放心,我与她只不过是患者与道姑的关系;若不相信,你们还还可再排一人当她的下手。的确,这伤口很难换,有个下手兔也较轻松。”
“那最好,既然,你提出要帮忙,那我就排个帮手吧!”
帮手来了后,很快带他们去了住处。在经过叶青君时,那双怪眼又在死盯着狡免,狡兔觑了一眼,赶紧转回了头,耳朵隐约能听到那怪人与叶青君在说着什么。
次日一早,郑鹏海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凄惨地哀叫,叫得似乎他的肉都在痛。狡兔很快跑到窗户前,通过窗户正在凝望,郑鹏海努力挣扎起来,在另一女子帮助下,也来到窗户前。窗外,叶青君正在审问抓来的枫部落的人,要他详细交待枫首领逃到哪里了。看那人,全身**,被绑盯在十字架上,正狠狠在用皮带抽打。
郑鹏海看得明白,狡兔在咬着嘴唇,不断地往下掉泪,双手把拳头握得很紧,似乎要冲出去搏一搏。他看了看另外一女子,正在向窗户走来,若被她看到狡兔这一幕,狡兔非死即伤。
“我的伤很痛,赶紧去打盆水来,我要清洗伤口。”
那人赶快掉头出外打水去了。郑鹏海抓狡兔的手就说:“别冲动,你会有机会报仇的,但不是现在,他们已怀疑你了,这样做,就是在逼你现身,千万别上当。这里我做不了主,我坚持上午就离开这。”
郑鹏海头一回,那女早把水端来了,他心里有点忐忑,刚才之话她是否听到。于是,他故意生气地说:“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伤都快痛死了。”
“王子殿下,这热水有点远,我一打完就赶快来了这,决无耽搁任何时间。请王子放心。”
看其惊悚的表情,刚才之话,她肯定未听到,郑鹏海渐渐松了口气。
“兔!快来帮我洗伤口吧!”
狡兔强忍着假装擦眼睛,努力振作帮鹏海洗伤口。那女子不时地看了看狡兔。外面仍是痛苦惨叫,叫声似乎越来越厉害。让郑鹏海安心的是,狡兔的脸上似乎看不出有半点哀伤,但若超过狡兔的心里底线,后果就不堪设想。
换完药后,郑鹏海立刻收拾东西,带着狡兔来见叶大人。经过刑场时,狡兔尽力不向这看一眼,怕万一看到被打的不堪入目的族人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
见到叶大人后,郑鹏海要求尽快离开这,见到父王,一者让父王放心,二者在父王前为叶大人邀功,三者让父王为自己报仇。说到报仇,叶大人更是高兴,没说这一点,他还会尽力让郑鹏海别走,以便能找到鹏海身边这女的真实身份。前线有情报显示,由于进攻太深,在树林呆得时间较长,很多士兵都得了瘴气之病。若有了枫部落之人伤害了其小儿子,这事肯定会激怒郑王,增强继续攻打枫部落之意志。
由于路途险恶,叶大人安排叶青辉带几百人护送,以便确保万无一失。郑鹏海在兵营呆了这么久,知道叶大人的心意,于是,对叶叔叔感谢他的聪明与豪情。
经过几天的爬山涉水,他们几百人终于到了郑王的营前。郑王非常高兴带着所有的将军亲自来迎接。
郑王看见儿子活生生就在眼前,眉笑颜开,听说伤了肩膀,眉头又一皱,立即令道师用最好的药赶紧医治。在去议事厅途中,叶青辉看见兵营内很多兵,并无外伤,但非常消瘦,较轻者就丧失战斗力,重者几乎不能走路,甚是悽惨;其实,只要有战争,就会有很多将兵如此。
进入议事厅后,各自依序坐好后,郑王特意让鹏海坐在其身边。令人拿来很多战利品,